第22章 直播〔揍雄虫〕

飞行器平稳地停在雄虫1号的住处旁,直播间也零散地进了几名观众。

厄眠把终端放在机窗上固定好角度,让塔慕斯待在飞行器里等着。

“轰”的一声,狼牙棒把玻璃窗砸的稀碎,动静惊扰到里面的雄虫,带着一群雌侍怒气冲冲地冲出来。

为首的雄虫冲到一半动作突然顿住,眼底掠过一抹慌张与心虚,扬起脖子虚张声势地瞪着厄眠,说:“希泽迩又是你!老子操-你祖宗!这回又来发什么癫?!”

捕捉到对方异常的神态,厄眠扬起唇非常“友善”地笑了下,拎着狼牙棒慢慢走过去:“你猜。”

回忆起狼牙棒砸到身上带来的剧烈痛苦,雄虫的身体应激性地颤抖了下,掏出带刺的钢鞭眼神恶毒地瞪着他。

上次的事过后,雄虫把自己的雌君雌侍狠狠虐打了一遍,强迫他们替自己去教训希泽迩,可身边这些懦弱的雌虫被折磨的近乎断气都不敢去伤害一名B级雄虫,雄虫只得联系几个雄虫朋友去破坏希泽迩的住处。

钢鞭携着一股冷冽的风快速朝厄眠甩过去。

这具身体毕竟不如原本的身体好用,身体的反应速度不太能跟得上思维,不过对付这种没啥技巧只知道瞎甩鞭子的雄虫还是绰绰有余。厄眠轻松躲过鞭子,快速与雄虫拉进距离,一棒子打掉对方手中的鞭子。

鞭子掉落,雄虫的手被狼牙棒锋利的尖刺扎出鲜血,口中发出痛苦的哀嚎。

直播画面的上方飘过几个带着疑问与震惊的“?!”

直播软件对新号有扶持策略,新人主播的前几场直播会被系统随机推送至小部分用户的首页,血腥的画面瞬间吸引了那小部分用户进入直播间。

〔卧槽!?我以为“干架”这俩大字仅供娱乐,没想到主播居然他大爷的来真的!!!〕

〔这得什么深仇大恨啊?〕

〔吃瓜.jpg〕

〔居然敢开直播,赶着找警方要银手镯的咱还是头一回见。〕

〔银手镯是次要,我看主播是欠草了,想去橘子里捡肥皂(狗头.jpg)〕

〔……〕

厄眠所谓的低调就仅仅只是用贴纸特效遮挡住身体,且特效仅对自己使用。

刚刚那一击后,雄虫身旁的雌虫立即挡到他身前,然而雌虫不敢对厄眠动手,只能用身子作为肉垫将自己的雄主保护起来。

厄眠蹙眉收回手,抬脚踹到雌虫腿窝处,待雌虫的身子顺着力度跪下去,一把抓住雄虫的发将对方拽过来。

小部分眼尖的观众注意到了受害者那没有虫纹的光洁后颈,惊得打字的手都抖了起来。

〔卧槽!你们看见没?他脖子后面没有虫纹!对方是一名雄虫阁下!〕

〔看见了看见了!楼上要不说出来,我都以为是自己单身久了产生了幻觉!〕

〔敢伤害雄虫阁下?报警了,那些打赏的赶紧停手,别便宜了这个死刑犯!〕

〔有没有可能主播也是雄虫?〕

〔雄虫?我记得这种贴纸特效会根据使用者的身高自动调整尺寸,主播的这个身高比雄虫要高不少,更像是雌虫。〕

〔同意,主播身手还行,像是练过,娇贵的雄虫阁下哪儿受得了习武的苦啊?〕

〔……〕

快速增长的评论数量无疑增加了直播的曝光度。

虫族的雌雄比例严重失衡,上百名新生儿中仅仅只能出现一名雄虫。一些垃圾星的雌虫居民一辈子都无法亲眼见到雄虫,甚至连令自己诞生的雄性.精.子都来源于精.子库。

在虫族任何有关稀缺雄虫的话题都能引来不小的流量,直播间的热度随着“雄虫”这个关键词的不断增多而飙升。

雄虫身边的雌侍前几天刚被狠狠虐打,拖着受伤虚弱的身躯去保护自己的雄主,还没靠近就被厄眠直接一棒子敲晕。

厄眠拽着雄虫的头发,担心狼牙棒用多了把对方打残要赔钱,于是朝对方猛扇嘴巴子。

雄虫疼的呲牙咧嘴面目扭曲,脸高高地肿起来,眼底的阴狠变成带着痛苦的乞求:“嗷嗷!疼!别打了别打了,哥,不,大爷!你就是我大爷,大爷别打了,我错了嗷!疼疼疼!”

距离有些远,观众无法听清雄虫的声音,不过能清晰地看见雄虫那红肿的脸与嘴角流出的血,全部倒吸一口冷气。

受害者可是一名尊贵无比的雄虫阁下啊!怎么能遭受这种屈辱?

〔疯子!这主播就是一个疯子!去死啊!!〕

〔警察呢?雄保会呢?怎么还没到?〕

〔敢伤害尊贵的雄虫阁下,死刑!必须死刑!剥皮抽筋!〕

〔扔进兽笼!让那些雄性野兽*死他!〕

“20万。”厄眠说出一个数字。

“20万?!就你家那破窗户破沙发值20万?!”雄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厄眠扬起一个残忍的笑,眼底含着戏谑。

“不,不!不是我!”雄虫忽然反应过来,“跟我没关系,你家的事不是我做……”

带血的狼牙棒粗暴地将口腔撑开,雄虫后面的话哽在了喉咙中,仅能发出携着恐惧的“唔”声。

厄眠的账户中一旦有进账,就会被系统自动转移给债主,所以只能使用塔慕斯的收款码,待雄虫颤抖着手把钱转过去,才暂时放下狼牙棒。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被愤怒冲昏了理智,全在发弹幕咒主播去死。

收到钱,厄眠并未急着离开,扛着狼牙棒翘起二郎腿蛮横地坐在沙发上。

“去给哥倒杯水。”

雄虫表情呆愣,肿胀的脸颊上印着几十个巴掌印。

“聋了?”厄眠随手甩了一个耳光,抬起绿色的眸子淡漠地注视他,“再发愣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冷冽的眼眸不含丝毫情感,如一只没有意识,仅为吞噬与杀戮而生的怪物。

雄虫心底升腾起一股庞大的恐惧感,待恐惧稍微退去一些时,身体已经主动将一杯水捧到对方手边。

“哗……”杯中的冷水浇到雄虫脸上,雄虫的身子猛地一抖,双腿发软直挺挺地跪下去。

“凉水?故意的?”厄眠抓住他的发。

“不,不……”雄虫躲避着他冰冷的视线,慌乱地爬起来去倒热水。

此时,直播间的观众才隐约反应过来什么,停止对“死”字的疯狂输出。

〔不对啊,阁下的雌侍似乎一直没对主播动过手,像是在顾忌什么,难不成主播也是雄虫?〕

〔死死死!剥皮抽筋拔骨凌迟鞭尸……〕

〔等等?啥?主播也是雄虫?!〕

〔什么雄虫?一个反社会的疯子而已,等警方到了有他好受的!最好扔进蛇窟,吊着一口命让毒蛇狠狠撕咬他!〕

厄眠连游戏都只会玩最简单的消消乐,要不是为了搞钱连直播都懒得开,不太清楚评论与弹幕这种东西,完全不会想到自己已经被咒骂了几千次。

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塔慕斯在酒吧被欺辱的场景。

玻璃酒瓶砸到头部后裂开,身形消瘦的雌虫服务员被酒水浸湿了头发,发黄的短发上落了一层尖锐的玻璃渣,飞溅的玻璃渣划破脸颊,血液与酒水混合到一块,酒客粗暴地将酒瓶插-入口中,将刺激的酒液强行灌入……

虫族为雌虫打上“奴隶”的烙印,逼迫优秀强大的雌虫臣服,并将无能暴戾的雄虫奉为尊贵无比的统治者。这种畸形的制度下培育出的雄虫压根就没几个好东西。如果在酒吧遇到雄虫顾客,塔慕斯遭受的折磨只会更加残忍。

厄眠转头瞥了眼飞行器的方向。

透过半开的机窗看不见一点儿塔慕斯的身影,估计是把身子缩到了座椅下方。

胆真小,怕成这样。

这货长大后整天逮着他欺压,好不容易找着机会能狠狠地教训回去,结果虫族的这些垃圾玩意抢先了他不知道多少步。

“想烫死哥么?废物,倒杯水都倒不好!”厄眠直接把水杯砸到雄虫身上,“啪啪”两个巴掌甩到脸上,紧接着使唤雄虫按摩。

“虚吗?力度重点。”话落,又是两个耳光。

“左边点,别跟头木驴似的不知道动。”这句话搭配了四个嘴巴子。

“让你按个摩都按不好,滚去给哥削苹果。”厄眠手中的狼牙棒挥到一半,雄虫立即打了一个激灵,抖着身子去削苹果。

“回来。”厄眠朝他扬起一个恶毒的笑,一字一顿道,“让你滚。”

“啪啪啪”,雄虫脸上又多了三个手印,他的面色僵硬一瞬,躺到冰冷的地板上滚了起来。

雄虫受辱的画面迅速激起民愤。

雄虫统治了虫族千万年,“雄尊雌卑”的观念早已深深携刻进基因之中。在绝大多数雌虫的认知中,雌虫生来便是雄虫的奴隶,他们对“反抗”一词毫无概念,即使被凌-虐至残,也只会认为是卑劣的自己无法讨雄主欢心,依然不会将责任归咎到雄虫身上。

无数条恶毒的评论将主播骂到一个新高度,同时也将直播热度送上热度榜前十。

看腻了打滚,厄眠又使唤起雄虫在地上爬行,单纯的爬行还不够,姿势还必须足够阴暗,同手同脚下巴着地屁股朝天。

雄虫扭曲的丑陋姿态像极了深渊中那些为了“馈赠”而讨好他的卑劣物种。

*

恶灵丑陋的面容上挂着谄媚的笑,膝盖压在由白骨堆成的阶梯上,一步步爬向顶端的王座。

他坐在黑色王座之上,背部延伸出的黑色触手无聊地抚摸着王座扶手处镶嵌的头骨。

这仅是一只最低级的恶灵,即使进化出高等意识,在深渊也依旧是最低级的物种,刚爬几步就被守在王座一侧的高阶灵魔杀死。

“咕噜噜……”恶灵的头骨沿着阶梯向下滚去,喷涌出的血将干净的白骨阶梯弄脏。恶灵那无头的躯体依然留在阶梯上,诡异地保持着向上攀爬的姿势。

头颅停止滚动,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瞪向宫殿的最高处。

血肉,血肉……

卑劣的低等恶灵至死都无法触及到那蕴含强大力量的血肉。

这个位面的雌虫与它们同样卑劣、低贱。

荒诞的是,前者是深渊之中的弱者,可雌虫却是能力凌驾于雄虫统治者之上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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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攻穿到反派雌虫落魄时
连载中果糖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