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失控的模样,少女连连后退,差点一头栽在玫瑰花丛中。
可软腰被他紧紧禁锢着,她就算想跑,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胳膊稍稍用力,想要逃跑的小玫瑰就又重新落入了他的怀中。
指尖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似是安抚,又似是让她放弃抵抗。
彻底地成为只能依赖着他才能活下去的娇艳玫瑰。
雪白的脖颈尽在眼底,只要他俯身,就可以享受到方才那位少年都未曾得到的东西。
如同野兽般,卡洛斯俯身轻嗅着少女独有的香气。
他的独占欲在此刻全然爆发。
就在獠牙即将要刺破肌肤时,少女嗓音浸了几分的哭腔,像是在控诉他的暴行。
可软软糯糯的娇音对卡洛斯而言哪有什么威胁感,更会激起他暴虐的**。
想要将这朵玫瑰狠狠蹂躏在掌心中,看着血红的汁液浸润指尖,泛着水光。
在这朵娇花上肆意妄为,释放着自己的独占与**。
那股破碎的绝望,真是令人心颤呢。
“大人咬我的时候,可不可以轻一些,我怕疼。”
少女的掌心撑在他的胸膛上,推拒不开,只能被迫承受。
脖颈上的湿润与喷洒的热气相互交织,暧昧翻滚,月色宜人。
玫瑰花圃中,两位情人彼此缠绵,即便是露台上高谈阔论的声音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似乎是想到自己的丈夫可能就在附近,苏瓷精致的脸庞上染了几分焦急。
就连嗓音都透着急切。
“大人可不可以快一些,我怕待会我的丈夫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她目光单纯如鹿,真的像是一位在担心丈夫着急的贵妇般。
可如果卡洛斯没能发现她与她继子的小秘密的话,或许真的会放过这种尤物。
毕竟,抢夺臣下妻子这件事,他确实是没有什么兴趣。
但如果是他的小玫瑰,那就另当别论了。
“或许您的丈夫并没有教会您,面对即将要失去理智的情人时,不要提到别的男人。”
尤其是,不要提到那个字哦。
他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将这朵玫瑰囚禁在巨大的玻璃罩中,任他一人占有。
“情、情人?”
感受到他那强势热烈的占有欲,少女肩膀轻颤,害怕极了。
只是在背对着他的精致艳丽脸庞上,满满的都是嘲弄。
情人?
一个只能活在黑暗中靠鲜血为食的怪物也配?
“夫人不愿意?”
她的恐惧取悦了他,指尖流连于她的后脖颈,触感细腻。
掌心抵在她雪白脆弱的脖颈,卡洛斯以绝对占有的姿势,轻轻用力。
就让怀中的少女与他贴合的更为紧密。
可就在卡洛斯俯身亲吻时,苏瓷将头微微侧开,冰冷的唇瓣擦过她的唇角。
却也足够令禁锢着她的青年失去仅有的理智。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刚才那名无礼少年的气味掩盖,标记她,占有她。
即便在名义上,她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
卡洛斯沉沦在这场情意中,连突然出现的血仆都未曾发觉。
只是一味的索求,渴望着她的片刻回应。
“夫人,公爵大人正在找您。”
血仆恭敬地垂着脑袋,不敢窥探藏匿于王储怀中的少女的绯色脸庞。
而那位大人似乎并没有僭越的觉悟,依旧以占有的姿势将她牢牢扣在怀中。
唇角的擦过,让卡洛斯的唇瓣沾染了些口脂。
与他那冷瓷白色的肌肤交相辉映,更显出血族得天独厚的容貌魅力。
玫瑰馥郁着暧昧,成为爱意的温床。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欢愉。
除了,身前这个面无表情的愚忠血仆。
“华沙公爵呐。”
他的身上有公爵标志,卡洛斯自然能够认出。
至于小玫瑰的身份,更是不难猜了。
花圃香味浓郁,月色迷人耀眼。
卡洛斯温柔地执起少女还在冒着血珠的指尖,微微低头,用舌尖扫去这股令他失控的香味。
似乎是不够过瘾般,在公爵贴身血仆的注视下,他含住少女的指尖。
神情是极度的愉悦与快慰。
眸中的挑衅倾泻而出,他不知疲倦地用舌尖顶、玩着她受伤的指尖。
沉闷的笑声回荡在他的胸腔中。
“夫人……真是乖巧得可爱呢,怪不得会深得公爵的喜爱。”
她乖巧如鹿却又不敢有所动作的不安模样彻底让他沦陷。
即便是深知面前是如深渊般的危险,却还是任由她的放肆无礼。
他的小玫瑰,每一处都长在了他的心尖儿上。
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呢。
或许是卡洛斯的眼神太过炙热强烈,苏瓷如受惊的幼兔般想要抽回指尖。
却被青年重新牢牢掌控住。
“夫人不喜欢?”
黝黑的眸子闪过一道暗芒,卡洛斯语调轻快闲适。
可神色中却透露出不容拒绝的狠厉与威压。
他的小玫瑰啊,怎么可以拥有拒绝的权力呢?
无论他给予她什么,她都该全盘接受的啊。
“处理伤口的办法有很多种,大人无需如此屈尊降贵。”
苏瓷垂下眼眸,嘲讽的神色一闪而过。
在血族,只有最亲密的关系,才会吸食彼此的鲜血。
这只‘小老鼠’,还真是无礼又自大呢。
不过作为她未来继承公爵遗产的见证者,他也算是有些利用价值。
毕竟在王权至上的血族,谁敢质疑王储的抉择呢?
“能够服侍华沙夫人,是我的荣幸。”
卡洛斯抬眸,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血仆,笑意森寒。
露出一双洁白尖锐的獠牙,凶狠凶狠的,威胁意味十足。
“大人,您吓着他了。”
见那血仆的肩膀抖个不停,脸色瞬间惨白。
苏瓷就知道,面前的青年又在恃权行凶了。
作为王储,自然对其余任何的血族都有血脉压制。
何况是一个小小血仆了。
“夫人是在为他求情?”
卡洛斯沉迷于她那双清澈纯净的紫罗兰色双眸中。
他的小玫瑰啊,貌美又心善,居然还会怜惜这种低贱的血仆!
抬起她精巧的下颌,卡洛斯不喜欢她的注意力被任何人夺走。
那双眼睛中,只能存在他一个人。
如果做不到……
那就挖出来好了。
“他是公爵的贴身血仆,大人若伤了他,公爵会不高兴的。”
小心翼翼地揪住他华丽的衣袖,苏瓷的神色中,满是对他的担忧。
似乎是真的很担心他是否会被公爵迁怒。
“还有这朵玫瑰花……”
苏瓷弯下腰,捡起刚才由于卡洛斯的动作而掉落至泥土上的玫瑰。
“据说这片玫瑰园是王储冕下最喜欢的地方,折了他的玫瑰,应该要去向殿下道歉的。”
少女葱白的指尖拂过沾染着泥泞的花瓣,一点点清除上面的污垢。
她的眸色真诚明亮,像是在对待某种稀世珍宝般。
在她的面前,众生平等,就连跌落至泥泞的玫瑰也不例外。
仿佛只要靠近她,就可以得到永生的救赎。
可若是得到她呢?
他会不会也可以站在阳光之下,沐浴着神明的恩赐?
月色洒下的银辉落在少女肩头,为她镀了一层圣洁的虚幻光芒。
卡洛斯喉结滚动着,就在两人指尖相互交触的那一刻。
他听到了自己胸腔中沉寂了两百年的心脏跳动声。
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苏瓷小心捧着玫瑰,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嗓音软糯又娇软。
“大人,做错了事不丢人的,只要我们好好解释,王储冕下会原谅我们的。”
似乎是想起某件旧事,卡洛斯垂着高贵的头颅,连声调都低沉了许多。
“可若是王储并不想要原谅我呢?”
在她的面前,他毫无防备地展现了自己的脆弱。
像是只被抛弃掉的小兽般,渴望着属于他的救赎。
“不会的。”
苏瓷抬起他的下颌,盈盈双眸中满满地都是他的倒影。
“因为王储冕下……是一位很好很好的血族。”
与面前的少女对视,卡洛斯的心脏再次跳动。
他像是有些逃避似的错开她满是真诚鼓励的目光,就连指尖都不自觉地蜷缩着。
“可有传言说他,是杀掉了自己的兄长才坐上了王储的位置。”
将惨烈的真相撕开,即便是单纯如她也会选择远离逃跑吧。
毕竟,对于血族而言,亲情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所有的情感都会随着漫长时间的流逝而渐渐磨灭消散。
人类在追求永生,而血族却想要结束这场‘神的礼物’。
“大人也说了,那是传言啊。”
少女语调轻快,灵动的双眸像是蝴蝶般扑闪着。
吸引着卡洛斯所有的注意力。
“我所认识的王储冕下,是会不顾身份尊卑,亲手喂给快要濒死的贫民窟少女一袋血浆的温柔殿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瓷眸中璀璨如星辰,像是找到了属于她的光般。
而这抹光,也同样照进了卡洛斯的心头。
那是三个月前,他去第九区执行公务,恰好路过贫民窟。
看见那名瘦弱的少女晕掉在垃圾堆旁,被人肆意踩踏欺辱。
就在守在臭水沟旁随时准备分食少女身体的野狗冲上来时,卡洛斯出手了。
她太过虚弱了,连最本能吸食鲜血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卡洛斯只能半跪在她的身侧,抬起她的脖颈,将血浆灌了下去。
可他公务繁重,无法多待,所以只能让第九区的贵族代为照顾。
等到他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后,却收到了她已经离开的消息。
他也曾派人去第八区第七区找过,可都无果。
原以为他们之间不会再见……
可到底,神还是眷顾他的,不是吗?
“所以卡洛斯殿下,要重新认识一下吗?”
少女朝他伸出白嫩的掌心,邀请他进入她的世界。
设下完美的陷阱,以真诚诱捕他入网。
而苏瓷,就是最棒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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