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刚从房子外侧绕进后院的一瞬,一只飞盘朝她面前梭过来。
“God...”小男孩肖恩吓得呆立在后院一角,眼看着两只哈士奇朝空中一跃,追着那飞盘一起就快扑到管盈身上。
“砰咚!”好大一声响。管盈被推倒在楼外拐角处一张破旧沙发上,这沙发原本是楼内的旧家具,被妈妈前几天替换下来,但由于圣诞假期找不到工人来搬,便临时摆在这条小道上,没想到救了她一回。
管盈摸了摸脑门,还好自己刚才缩了下脑袋,才没被飞盘梭到,但身上被压得巨疼,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狗子扑了上来!
“Shawn!Shoo your dogs away!”管盈抱头趴在沙发上,大声喊着肖恩,让他将自己的狗从自己身上轰走。
耳朵旁狗叫声不停,伴着脑后传来的热喘,管盈觉得是被狗子包围了一样。
“Hey,are you dead?”那小男孩肖恩也已气喘吁吁得跑过来。
“No!”管盈闷头大叫。
“He's dead!”肖恩刚才却不是问她。见肖恩从沙发背上捡起飞盘,那两条哈士奇从沙发上跳下去,离开管盈围住了小主人。
脑后的热喘还在,管盈意识到不对,转身来看,却随着她的动作,从后背上滑跌下去一个人。
“郑居庸!”
当郑居庸再次睁眼时,肖恩的父母、肖恩、还有肖恩的两条狗全都围在他身边。
“God bless you!How are you feeling now?”对他说话的,大概是肖恩的父亲,见他只转眼珠子不说话,忙对儿子肖恩吩咐道,“Shawn,call in Miss Guan!”
随着肖恩一起,两条狗子也登登登跑出去了。
“How about him?Need take him to hospital or not?”肖恩的妈妈焦急得询问她丈夫。
“Looks like he's OK...he just need some time...”肖恩的爸爸同样紧张,趴下来盯着郑居庸的瞳孔。
一阵脚步声后,管盈匆匆端着一碗汤水跑进来:“郑居庸,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止疼片?”而后对肖恩爸爸说道:“How about him?Why doesn't he talk to me? ”
好在肖恩爸爸便是个医生,否则今天她举目无亲,还真是不知该如何处理。
肖恩爸爸又细细检查了一番:“He's alright,but he'll experience some temporary memory loss.”
郑居庸的额头被飞盘撞了一个大包,因而晕了过去,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其他部位受伤。经肖恩爸爸简单的清洗冰敷过后,他便醒来了,但突然不说话,肖恩爸爸判断他今晚可能会短暂失忆,但不会超过24小时,即便送医,也建议等天亮后看情况,留下些消炎去肿的药,便揪着肖恩的耳朵回了家。
“郑居庸?你认不认得我?”管盈给他喂饭喂药,他倒是乖巧听话,行动也没有阻碍,只是一直不说话。
“你不会变成傻子了吧?你可千万别变成个傻子啊...你就算变成傻子,也不该把我忘了呀!郑居庸,你真不认识我了?你是在装傻,是不是?你想骗我,可没那么容易,如果被我发现,你知道你不会放过你的!”管盈盯着他的眼睛,凑近了看,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好一会儿,不见郑居庸有反应,心下一沉,“完了,完了!”
“你突然跑这儿来干嘛呢!你怎么知道地址的?你接那飞盘干什么,我自己都躲过去了呀,你是傻子吗!”管盈有些气,气得有点想哭,“你这样,叫我怎么办?”眼泪就快流下来了,“你说话呀!咱俩以后怎么办呀...呜...你净添乱,净给我添乱,呜...我欠你的吗,呜...乔琪不要你了吧,那我也不要你了!你说话呀!呜...”
管盈将碗撂在旁边桌上,气得伸手打自己的脑门,如果是她接住那飞盘就好了!
许是她这般又哭又闹,让郑居庸有了点意识,抓住她的手朝自己脑门拍去,突然碰到他受伤的地方,她又难过起来:“傻子!”
从他手心里挣脱出来,他又抬手给她擦眼泪,他越擦,她越哭得声大,干错仰天大哭起来:“啊呜啊呜!你想气死我啦,不是说三年嘛,你来这里干嘛啦,啊呜啊呜,说好了就是玩玩嘛,你干嘛这么认真啦,啊呜啊呜,你让我怎么办啦,我该怎么办啦!”
可能是她的哭声太大,眼泪太多,憋屈太深,郑居庸心疼得吻上了她的眼睛。
哭声戛然而止。
管盈反应了一下,将他推开,两人对视良久。
郑居庸还是不说话,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像个傻瓜。
“啊呜!傻子!”管盈转过头,又哭起来,“啊...唔?”
郑居庸抱起她眼泪涟涟的脸颊,轻轻柔柔得吻了下来,一寸一寸,用舌尖将她的泪卷起...
哭得泪眼朦胧时,他的吻这般细腻密集,几乎快将她的意志融化了,泪水一点都不好吃,只有傻瓜才会这样亲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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