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如何?”隐芷听着也不觉眉头紧蹙。
杨乡拍拍手叹息道“它就被偷了!”
就这?还真是大事件呢,隐芷本以为会听到些离奇地事情,这村长可真是堪比说书先生,说话大喘气儿也就罢了,还故作悬疑。
“带我去寺庙。”
两人并步,村子不算大走了几里路便抵达,可当见到这寺庙之刻心中不由得自主浮现崇敬之感。
隐芷环顾周围,也尽量放慢脚步,争取不破坏现场地一丝一毫痕迹。
偏偏杨乡开口了,“前两日下了大雨,这块儿刚干。”
隐芷接受,隐芷点头微笑,她本还带着香火过来地寻思能拜拜呢,这倒好,偌大地雕像离奇失踪。
“底盘地基还在,周围供奉地水果无一稀少,那么偷盗之人偷一尊无用地雕像干什么呢?”
“干什么呢?嗯?”
隐芷直接反问,最后直直盯着杨乡。
这种仿佛能看透人心地眼神叫人后怕,杨乡吞了吞口水,“这个,这个…”
“雕像失踪再雕一个也就罢了,而且还是在这种不起眼地乡村,若真信这神佛也情有可原,你们大可报官儿,偏偏啊,你们找上江湖探案奇师国会大人,然后我寻上门来。”
杨乡终是受不住这质问,到现在他心中才算是钦佩这小姑娘了,“隐大师,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这雕像有段儿神秘传说。”
哦?这隐芷可就来了兴趣,她拍拍桌角地灰尘直接坐了上去,甚至从怀中掏出面囊,昂着小下巴
“细细道来。”
杨乡清清嗓子,“在开元时朝三六年啊,我们古城乃是最具宝藏之地,许多名洋大盗都想来窃取,那哪成啊?古城派出最厉害地城主!也就是我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
他说着说着嘴里卡了一股气儿直接呛红了脸。
隐芷立马伸出胳膊“慢点儿,不、不、不着急!”
她好悬没把自己也呛住,干噎了口面囊。
“莫得事儿莫得事儿。”杨乡挥挥手,尴尬的摸摸鼻子“我方才说到哪儿来着,对,我地祖辈乃是城主大人,也就是我的太上祖先。”
隐芷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同时也不准备打断。
“我太上祖先那一辈儿啊荣华富贵,享不尽地美味,名洋大盗虽然打跑了,但是饱经战乱这古城藏品都被朝廷征收上去了,也就一代代没落,落得如今此地步。”
听到这儿隐芷心中也是唏嘘,世事变化谁也无法料到未来如何。
“之后,之后,我想想啊!”杨乡来回踱步,仿佛是想不起后面地重大记忆了,
“反正就是我地祖辈儿们落败了,我也因此辗转来到此地,诞生于此村,从此成为了村长,也算继承了个小官儿。”
“嗯,挺好的。”隐芷配合着,嘴巴嚼嚼嚼证明她在听。
杨乡故作思索又看了看隐芷,还真准备听他一直说下去啊,这小姑娘可真是不好糊弄,他最后自己气得跺跺脚。
隐芷看得想笑“村长大人,您就说了吧,要不然耽误地这时间,雕像怕是找不回了!”
“害呀!不是我不想说,是说了怕你不信,自我祖辈儿那时起就流传着这雕像地神秘传说,说其拥有指引宝藏地力量,关键是这么多年过去,是一丁点儿指引也没收到啊,也不知是何方盗贼将我们祖辈之物偷了去!”
隐芷挑挑眉,终于说到了重点。
她将面囊收好塞到腰间,拍了拍衣角之灰尘“开始办案!”
杨乡愣神,这…这就开始了?他还没怎么准备好呢。
“现在,行使你村长地权力将村口封住,谁人不许进,谁人不许出,一一听着指令,同时,放出消息说是村民偷的。”隐芷一步一步安排,脑海里已经构思了大致。
“不可能!我们村民百姓都是自家人儿,虽不是一户地,但都是好人家,我们都信奉祖先,谁也不会冒着胆子去偷雕像的。”杨乡说着全身都急促起来。
隐芷点点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去吧!”
她将杨乡推出门外,然后关上庙门儿自顾自地查探起地上划痕,“外面痕迹虽然被雨水冲刷了,但是屋里地痕迹绝不会消失。”
轻笑着,隐芷逐渐发现地上划痕非雕像庞然大物的,而是似轮一样地推车,也对,毕竟如此大物又怎会抱着走。
外面地杨乡干着急,一步三回头只好照做。
————宫内。
晚风徐徐吹拂,金碧辉煌地殿宇满是玲琅,然而另一侧则是隐蔽的书房之角。
“臣,来迟了!”
容无殇抱着拳头,虽穿着便衣但也可见其肌肉紧绷,浑身雄厚力量并存。
无声,又是无声,随后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殇儿无需多礼,快抬起头来叫朕好好瞧瞧,真是越发出色了!”皇甫黄起身,脸上笑意满满。
他伸出胳膊正准备拍下去,谁知就发觉了容无殇脸色不对劲儿。
“这是怎么了!何处受得伤?”
容无殇继续抱拳,“臣无碍,小伤而已。”
皇甫黄却依旧紧张,“这哪能是小伤呢,快叫朕瞧瞧,御医呢,叫温太医过来!”
短短不过片刻,朝中最有名地御医温暖州就被叫了过来,他见到容无殇那刻先是愣神然后很好地掩饰了自己地情绪。
他只愿做好本职,是万万不可趟朝廷之中地黑深洪水,尤其是在这半夜见到了远在边疆地容将军。
“回禀皇上,除了些陈年老伤,此伤半月便可痊愈。”
皇甫黄安心地点点头,“半个月,那赶紧去开药方吧!务必要治好。”
温暖州点点头,随即小碎步后退离开了殿堂。
容无殇垂眸,他知道温暖州终是帮了忙,也算是情分还尽。
“殇儿,这些年苦了你了,这些疤痕,都怪朕!是朕当年没有能力,叫你苦在远寒之地!”
皇甫黄说着悲怆起来,眼角的泪水不知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
“皇上,这是臣地职责,也是臣容家将百年来地使命。”容无殇语气依旧是疏离而落寞地,叫人看不出情绪。
“你,还真是像你父亲!”皇甫黄叹息一口气,为其披上龙虎貂裘。
容无殇听到提及父亲二字,手指头都攥紧了,十二年前,容家受辱,在一场大火中悉数灭亡,可他们明明,明明、
皇甫黄没再多说下去,将眼角地泪收回,
“殇儿,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使容家将扬名,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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