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双城
有人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就在我身边却不知道我爱你。
于是我相信爱情没有距离,真心也一定会换回诚意。
寂寞得太久,就害怕了。小时候,寂寞是怕没有朋友;长大了,寂寞就是比没有朋友更寂寞。
于是当一个人出现在视野中,挑起一缕情丝,有多少寂寞的人不会醉入其中呢?
第 135 章·抵京
深秋的上海依然还带着夏天的温度,这让我对北京的天气多少有些大意了。中午从家里出门,钻进出租车,到机场,上飞机,在北京落地,再次钻进出租车,到酒店,然后一直呆在房间里,由于我一直没有暴露在外面,所以尽管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套头衫,也没觉得冷。可晚上当我从酒店出来走到大街上准备觅食时,一阵突然而至的冷风瞬间就把残留在我脑海里夏天的感觉给吹到西伯利亚去了——我毫不保留地打了今年的第一个哆嗦。
赶紧逮着一个餐馆钻进去,点了个热气腾腾的羊肉煲。要说这北方的羊肉真就比南方的好吃。南方的羊肉,要么就是淡得连点儿羊味都没有,要么就是一古脑儿全是羊骚味,所以一般我都不怎么吃羊。一锅煲,连汤带肉滑进肚里,只觉一股热气自丹田游遍全身,顿时寒意全无,脑门上还冒了两颗汗珠。正琢磨着这下自个儿仿若练了上乘功夫,出去应该不冷了,谁料把门口的厚毡子一掀,脸往寒风里一放,鼻腔里顿时一阵瘙痒:“阿——嚏——!”得,敢情这内功全废了。
回到客房,把身体整个浸泡在热水里,热气蒸腾,我感到脸上微微刺痛,北京这风,真厉害!起身的时候,看见大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好像瘦了,不错,窃喜一下。
裹上厚厚的睡袍,懒洋洋地躺在窗边的长条沙发上。闲来无事,于是给小岸打去电话:“喂!你猜,我在哪儿?”
“北京呗!”在他不屑一顾地回答的同时,我也发现自己用的是座机,嗨,这问题问得真够傻的!
“怎么,开始做北京人了?”
“我才不呢,刚刚就出去了一小会儿,我脸都刺刺的了,北京可真够干的!”
“那你就呆在房间里没出去?”
“出去干嘛?”
“看看有没有帅哥啊!”
“切!”
“切什么啊,哦,莫非房间里就有一个了?”
“鬼!”
“大哥,你可在北京诶!”
“北京怎么了?”我装傻。
“靠!你就装吧!”电话里小岸的声音带着坏坏的调侃。
放下听筒,我泯了口杯中的带气矿泉水,耳边还尽是小岸“北京”“北京”的声音,“真是的,用得着把‘北京’两个字强调得这么厉害吗?”
我觉得大家之所以对“北京”这么敏感,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网络上流传的同志故事大多都发生在这里。不知道是因为北京的作者多,还是写作的人都喜欢北京,又或者北京可以代表全国所有的地方,反正北京就是这么个大舞台,吸引着全国各地的同志们。
我在网上也跟几个北京的朋友聊过,说不定这次能见见,不过不是今晚,毕竟正事还得摆在前面。
侧过脸去,透过几乎落地的窗户往外看,二环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车子,一看表,都九点多了,要说“首都”“首都”,还真是“首堵”“首堵”啊!看来明天出门得提早,不然肯定要迟到。
这次来北京的目的是为整个项目打前站,所以主要的工作就是到处跑,看看哪些地方可以使用、哪些单位可以合作,为后面具体的行动摸清方向。早晨从西二环去中关村走的学院路,除了在学院桥等灯等了十分钟,基本没有堵车。可中午从中关村出来去 CBD 就惨了,四环、三环、二环,环环都堵,本想着过去吃午饭,结果到那儿都已经两点多了。
我发现北京的出租车司机性情都忒好,遇到塞车,就像家常便饭似的随手抄过一张报纸,泯上几口茶,就跟成都坐茶馆一样,可怜我一个人坐在后排同时跟手表的指针和计价器的数值较劲儿。
从CBD出来天色已经偏暗,回酒店似乎早了点儿,可再想去哪儿又有点来不及了,都是这破交通惹的祸。路过三里屯,突然想起以前“清华夜话”里说的:“这北京男人分三类,第一类是建国门的男人,人 TM 长得帅,有钱,而且还会玩;第二类呢是中关村的男人,人长得帅,有钱,但 TM 就不会玩,关键没时间玩啊;唉,这第三类男人呢,是三里屯的男人,人长得帅,也会玩,可就 TM 没有钱!”
看来在北京只要是个男人就 TM 长得帅啊!等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高低得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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