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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风见玉子,今年16岁,就读于帝丹高中一年级。
是个不折不扣的宽松世代。
梦想?梦想是成为降谷零的新娘。
】
通过手机联络上风见裕也的风见玉子,以飞快的速度抵达了自家哥哥所在的病房。
情况没那么糟糕,从病房外未有人看守,病房内就他一人便可看出。
风见玉子见情况正如安室透说的那般,悬着的一颗心现在才算是落到实处。
她气有些不顺。
那么多人逮捕犯人,你为什么冲最前面,你会受伤的。
她捡过沙发上一个抱枕朝风见裕也丢去。
公安部门还是很有人情味的,面对因工受伤的下属,直接安排了一件高端单人VIP套房。电视、沙发、卫生间都有。
风见裕也脸上也挂了几道擦伤,面对迎面砸来的抱枕,他不躲,左手借住,然后压在身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面对妹妹气鼓鼓的模样,他一阵头疼。
就是不想引起妹妹生气,就是害怕妹妹生闷气,他才拜托上司接送妹妹回家,结果适得其反。
“玉子,别生气了,有香蕉,先吃根香蕉垫垫肚子,还没吃饭,待会儿和哥哥一起吃。”
平时闷不出几句话的哥哥,现在正掐着嗓子哄自己,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不会哄人嘛,不会哄就不要哄嘛,声音难听死了,人看起来也呆呆笨笨的。
风见玉子从风见裕也仅剩完好的那只手里抢过刚被他掰下的香蕉,三两下扒开香蕉皮,恶狠狠的一口一口咬下,仿佛那根香蕉是她的毕生之敌。
一口还没咽下,一口又塞进嘴里,就像晚班加塞的公路,两颊鼓的老高。
“什么嘛,明明说好了不会有危险还让自己受伤,出门前还威胁我,这个年纪不会做饭怎么了,要像爸爸妈妈那样又抛下我是吗?”
塞满食物的口腔发出含糊不清的咽呜声,风见玉子抬手用袖子粗暴的擦着眼眶。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了,明明哥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没什么大事,但她看着哥哥打着石膏躺在床上的样子就很难受,感觉很委屈。
不是这样的,不是想责怪哥哥,哥哥作为一名公安这是哥哥必须承担的职责。明明是关心哥哥的,但是出口却成了责怪。
风见裕也听着这似是责怪的哭腔,心里像是裹了层玻璃碎渣,他忍不住握拳收紧掌心。
本就木讷的人,面对亲人的哭诉大脑一片空白,全然想不出对策。
“没有,我不会抛下你。”不会和爸爸妈妈那样。
风见裕也在心里补充。
他和这个妹妹相处的时间不多。纵使同父同母,但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若非因为那件事,远在乡下的祖父祖母决定将她送到东京上学,恐怕这辈子他们都将是最首席的陌生人。
在风见裕也眼中,玉子妹妹就像她那天使般的容貌一样,善良单纯、乖巧礼貌,很是懂事,有着超乎这个年纪的成熟。
憋了半天,风见玉子才从她那个木头哥哥那里听到一句不咸不淡的回应。
她抬起头,白皙的脸上因为低声呜咽憋得通红,黑溜溜的瞳孔里还氤氲着一层剔透的泪液。
“你说真的吗?”
“真的。”
“比真金还真?”
风见裕也举手保证。
“骗人的是小狗。”风见玉子得寸进尺的伸出小拇指。
看着自家妹妹哭的通红的脸,风见裕也抿住嘴,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搭在肚子上雪白的被子。
他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将小拇指搭上去。
“约定好了!”
风见玉子破涕转笑。
“嗯,约定好了。”
透过门边的缝隙看着这一幕的安室透,忍不住挑了挑眉。他可没错过原来还在埋头抽噎的少女,在听到自家下属给出承诺时,嘴角下意识勾起露出“得逞了”的表情。
看来这个妹妹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善良又呆蠢嘛,风见。
安室透仔细带上病房门,掏出的手机重新塞回裤兜。今天晚上就给他放个假吧。
从黑衣组织的最后基地被捣毁,到现在虽说不过两个月。但他们确实一直没有停止过工作。
想起在车里,风见玉子像豹子一样反击自己的画面,明明害怕又强装起勇敢反驳自己。
“警务系统里,三十岁多岁的警视只有一名姓降谷的先生。”
确实有理有据,已经晋升为警部的风见,直属上司必然晋升为警视了。而这两个月唯一发生升迁并在内部系统公示了身份信息的,可不就只有降谷零一人?
安室透勾起唇无奈的摇了摇头。
只此一次啊,kazami。
他一脚踩下油门,准备回去继续完成任务。
耳机的那头是任务汇报。
“已捣毁据点43个,安全屋178个。
流逃海外尚未被缉拿的只剩贝尔摩德和个别底层边缘人物。
英国那边与我们对接的是MI6,他们的上司据说是为小孩?至于美国,CIA的本堂瑛海很积极与我们这边洽谈......会议商议总共就是这样。”
耳机那头的人迟迟未等到回应。
“zero?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安室透在询问中抽出身来,“hagi,FBI那边呢?”
“他们暂时没有动静,也并未提出合作。这正是我奇怪的,CIA和FBI同属一国,明明可以双方合作就像从前卧底那样,可现在本堂瑛海转头来和我们合作,FBI丝毫表示也没有,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安室透皱起眉,一时也摸不透赤井秀一的想法。
“波本,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这群蟑螂。”
赤井秀一,你究竟想做些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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