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之后,我因为没写语文作文还被老师劈了一顿,虽然走在正轨上,但上课的时候也只是偶尔听听,没有以前那么认真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围的一切都淡化了许多。
我自认同我自己很倒霉,小则被人撞东西丢,大则迎来一顿打骂或者寻常人家都遇不到的事情给我遇到了,简直就像是天生都带着不幸。
就比如说现在,我想要进教室的门,但是两个不知道哪班的女生给我挡住了,她们还没看见我,我缓慢的想要挤进去,结果她们其中一人突然转身不小心踩了我一脚。
哦**。
我重心不稳,这不直接迎面摔在地上,幸好条件反射小臂撑了一下,但还是磕到了,好痛,我感觉我要哭了,我不敢抬起头,我发誓现在全班绝对都在看着我,因为门口的动静太大了,刚才他们又突然安静的要死。
我觉得我也要死了。
社死。
我平板支撑做累了,憋着泪打着哈哈站了起来,捂着已经流出一点血的小臂,顶着全班人的目光回到位置上,刚坐下我自认为管理很好的表情瞬间就崩了。
没哭,就是痛啊啊啊。
几个人过来看我,其中黄勇循安慰的说:“你想哭就哭吧。”
我就更不想哭了,太丢脸了,我简直想把头埋在地底下,甚至想过刚才磕到的为什么不是脑袋,这样说不定我就晕过去了。
没过几分钟大家就都散开了,我郁闷的趴在桌上,虽然这种倒霉我很早就习惯了,但我依然讨厌生活中数不尽的玩笑话,我也始终想不明白利与弊,好与坏的关系,就像如今我的家庭。
明明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就能获得一个还算长久幸福的家庭,那为何要去做一时快乐的事?就他妈的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想他现在已经被我的内心划分到了另一个区域,我不是为将来可能会面对的打骂而伤心,我是觉得世界上怎么会这么傻/逼的人而感到恶心。
但一抬眼我又看见了她,她似乎也看了我一眼,很快就继续低头写作业,我却仿若掉入池谭清泉,浑身的戾气都被洗的干净。
上课铃响了。
这节音乐课音乐老师没来找了代课老师,我们班全在起哄说要听课,代课老师架不住便同意了,全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一组一排一人点一歌,非常的公平公正啊,两人撞车了就石头剪刀布,谁运气好谁上去点歌。
就在我和我的同桌许凡劲争论是《月亮之上》好听还是《青藏高原》好听时,突然后面几排发出了奇怪的调侃声,不过我没在意,继续和他争论。
等轮到我们这一排,有一个女生想听周杰伦的《红尘客栈》而我想听一首英文歌,于是我弯腰在她的桌前与她石头剪刀布,我的运气像是终于想起了我,那个女生叹气一声趴到了桌上。
啊,没错,是我赢了。
等我站到讲台上用里头自带的小的不能再小的键盘打上几乎小到看不见的英文时,我才发现我忘了那首英文歌名了。
气的我在心里种了一排的草,果然运气来了也没用,照样还是听不到自己想听的歌,于是思考片刻便输入了另一首歌名《烟灰缸种向日葵》。
舒舒服服地回到座位上,这首歌开口就给人一种十分慵懒的感觉,让我很想睡觉。
“烟灰缸种向日葵,酒杯里面养玫瑰……”
“将军,将军。”
突然有人喊我外号,我转头看去,只见黄勇循笑着说:“这歌真符合你。”
我打着哈哈,回头继续趴在桌上犯困。
至于为什么我的外号叫“将军”,简单点来说是我的网名叫将军,本来只有林辞鸿一个人叫的,不知道哪天突然就传遍了全班,不过我也不太在意,因为现在已经习惯了。
等到我的歌结束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上了讲台。我总觉得大家明明穿的都是同样的黑白校服,怎么穿在她的身上就更好看呢。
歌曲旋律响起,班上不少人都露出了熟悉的样子,我并不知道这歌是什么,淡淡地看去,只有两个字《决爱》。
哦,好像是之前那个暑假很火的电视剧《苍兰诀》的歌曲,不过我不怎么看电视剧,所以也不知道里面讲了什么,但是应该是古言电视剧。
我听着歌开始发愣,指尖一下一下敲击桌面,回想起来早上操场演讲的时候,校长说的溺水事件,一群学生去野湖里游泳,然后有的给溺死了。
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其实心里没什么波澜,甚至觉得他们是自作自受,但我又想了想,如果我真的这么去跟别人说的话,我估计会被骂死的。
算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在想什么想干什么,或许是困的迷糊了吧,我安静的趴在桌上,睡着前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不幸是预知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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