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和安看了一眼,二打三有点难打。维克托假装这里看一下那里看一下,脑子里想着要怎么动手时就听见一声枪声,抬眼看到站在门口那只异虫被安开枪杀了,维克托迅速反应过来掏枪往离他最近那只开枪,子弹打到腹部,但是异虫没有倒地,像维克托扑来。
失算了,维克托想。侧身躲过扑来的异虫往它的脑袋开枪但被它躲了过去。
“Merde!(该死)”
安想过去帮忙但被那只变成小孩的异虫拦住了,它对安说:“你的对手是我。”
安没给小孩判断反应直接掐住它的脖子,然后拿枪抵在它的脖颈处扣下扳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子弹没有出来,安又扣了几下还是没有,这把枪就只有一颗子弹,安现在有一点无语了。
“你完了。”异虫笑着说,头颅变回虫形头颅,安恶心的放开手,然后异虫双手化为利刃扑向安。
安扔下枪抓住异虫的手臂把手臂往回折,利刃刺入异虫的腹部,安知道它的心脏不在这个地方,只见安的手臂长出细小的绿色藤蔓刺入异虫的脖子。异虫睁大眼睛看着安,安松开手看着它倒在地上。安看出来了,这还是一只经验不足的异虫。
另一边的维克托可没有这样顺利,对峙了几个回合才把这只异虫控制住,“打它的大脑。”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去死吧。”子弹射出,墨绿色的血液溅到墙壁上。
两个休息了一下然后处理现场,等处理好安才兴师问罪,“为什么你给我的枪里只有一颗子弹。”
“额……”维克托有些心虚的移开移开视线,“备用的,忘记装满了。”
“……”
“不过你天赋还挺高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开抢。”
“它准备动手了。”紧急之下只能比它先动手。
他们下了楼,屋子里的血迹已经处理好了,但是异虫的尸体还在里面,得等另一个地方的处理好才能回来处理这边的。
躺在沙发边的那只被安杀死的小孩异虫,没有闭上眼的眼睛动了一下。
车子驶向下一个目的地,安坐在后面看向窗外,“你怕死吗?”本来安静的车间被安突如其来的问题打破了。
“我都当兵了还怕什么?”维克托顿了一下,“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那条信息没有拦住。
到了北区维克托跟着安来到目标所在的楼下,他们站在楼下望向楼上的窗户,异虫就站在窗户边俯视他们,维克托也知道了安刚刚为什么问他怕不怕死,感觉变得有些刺激了怎么回事,他看向安,问:“他们要是跑了怎么办?”
“跑不了。”安说完外墙上突然爬满藤蔓封住了窗户。
维克托有些震惊看着这个场面,眼里不仅有震惊还有兴奋。他们上了楼,走廊的墙壁上也爬有藤蔓,刚刚藤蔓不仅封住了窗户还有门,他们站在爬满藤蔓的门前,维克托问:“怎么进去?”
安抬手碰了一下藤蔓,藤蔓退开露出原本的门,原本的门已经被异虫捅报废了,安轻轻退开这个破败不堪的门,这次有五只,全部被藤蔓捆住了。
“好丑。”维克托评价道。
“你想玩吗?”安问。
维克托朝安打了个响指,“你懂我。”
藤蔓松开一只异种,维克托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开始这场激烈的游戏。安就在站在一旁看着,偶尔控制藤蔓帮忙一下。
五只异虫陆续被维克托杀死,最后一声枪声消失,这场游戏总算结束了。维克托擦了擦汗,这几只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杀,要不是有藤蔓的帮助自己说不定已经遍体鳞伤了。也是受了一点伤,有些严重,他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他掰开看了一下看到一根绿色的血管,差一点就割到了大动脉。
维克托看向安,“能治好吗?”
“能。”说完,维克托就看见了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在愈合。
清理好现场攀延在墙壁上的藤蔓动了动,将五具尸体包裹起来吸收掉。
“教教我。”
“变成异种你也会。”
“那算了,变成异种我直接被打死了。”维克托看了一眼安,“陆珩也知道?”
“嗯。”
“怪不得他让我来找你。”
安不像在不说话了,能量消耗太多他感觉身体很累,被维克托送回去后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维克托回到训练场里,他没有这么快就通报给沈言,而是私发给陆珩说已经解决完了,沈言那边过几天说,毕竟才一天不到就处理完很难让人相信。
从坐下来开始白忆的笔就没有停下来过,安很好奇白忆在写什么又不想打扰到他。终于最后一个句号画上,白忆停笔了,他看向安,“这么快就休息好了?”
“我已经睡了一天了。”
“好吧。”白忆收起本子站起身,“我帮出门一趟,帮忙看一下。”
安懒洋洋的应了声好。
白忆离开店里往中心走,他把滑到前面的头发拨到后面,来到霓虹楼径直走了进去,忽略二楼嘈杂的声音走到三楼,正好碰见伊芙琳走出来,伊芙琳似乎很喜欢红色,今天依旧穿着红色的连衣裙。伊芙琳看见白忆朝他点了点头,白忆礼貌的回应,然后走到四楼。
白忆推开面前的门,“好久不见。”
没有回应白忆看了一圈,原来屋里没人,他直接走进去来到沙发上坐下,桌子上放着两杯水,还冒着热气。白忆拿起自己前面的水抿了一口,不是水而是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最先入口比水还淡随后传来一丝丝苦味。
“真是好久不见啊,你还是讨厌这味道。”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白忆的面前坐下了一位老者。
“是的,所以下次请我的时候缓一下味道。”
老者笑笑不语。两人相互对视不说话,屋里只剩下钟表转动的声音。最先打破这份寂静的是白忆的叹气,“这个方法行不通,你们这是在给他打造囚笼。”
“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你和米勒斯一样都太心软了。”
“那你想怎么样,单独行动?他又不是工具,他有他自己的选择权。”
“他诞生的使命就是这个。”
“你这是在剥夺他的选择。”白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热水溅了出来洒到他的手上,但是他没有理会儿。
“那人类怎么办,又要等个几十年吗,人类还等得起吗?”老者叹了一口气,“命运已定,不可能改变,他必须像他的名字一样,让这个世界安息。”
当自由的鸟儿飞进一个为它精心打造的笼子里,并告诉它这就是它的家,鸟儿会察觉到吗,察觉到了会反抗吗,白忆想。如果挣扎了就会折断翅膀永远都飞不出去,相反也会永远困在笼子里。
不要温顺的接受一切,鸟儿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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