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打听到这个镇子会有庙会,决定在这刘集镇多留些时日,参加这里的庙会活动,秦非烟虽不喜这么热闹的场景,但见慕容澈较有兴致,便也同意留在此游玩。听闻刘集镇有一座庙非常灵验,慕容澈便邀秦非烟一同前往,二人在寺庙中各求了一挂,找到算卦先生解签,算卦先生先是看了二人签文,得之其询问感情之事,只说了一句:“有缘似无缘,有份似无份。”二人听的一头雾水,问其何意。算卦先生回答:“签文所示,其真意需你二人体会。”回去的路上慕容澈对秦非烟解释到:“你我相识就是有缘,日后我娶了你便是有份,这是上上签。”逗的秦非烟笑了起来。在热恋的情侣眼里,花都比以往开的艳丽,空气的味道都是芬香的。二人很快就忘了签文之事,玩了三天才离开刘集镇。
当二人路过一村庄,看到一个对夫妇正坐路边哭泣,上前询问才得知家中本就贫瘠,又被偷了卖柴火得来的钱,见此情景,慕容澈询问秦非烟可愿帮忙,秦非烟点头,并要把自己身上的钱财拿出来些分给这对夫妇,慕容澈先前了一步,把秦非烟的马送给了二人,夫妇二人不敢相信,直到确认是真的把马送给了他们,急忙跪地连连扣头谢礼,秦非烟劝了好一会夫妇二人才愿起身。看着他们二人牵马而去,秦非烟看向慕容澈,问其是何意,慕容澈一脸得意,说到:“是你说要帮他们的,我可没说,只能把你的马送出去了。”又搂起秦非烟,说:“这样,我们就只能同骑一匹了。”说罢,微微弯腰请秦非烟上马。秦非烟无奈,只能骑上了慕容澈的马,慕容澈一手牵马绳,一手搂着秦非烟的腰,慢悠悠的游走在街道上,大声呼喊:“秦非烟是我慕容澈的的。”引得路人纷纷看向二人,羞的秦非烟头双手捂着脸,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两人慢悠悠的走,过了一个月才到京都。另一头提前半月到达的萧启硕先随齐氏兄妹去了镇南王府。萧启硕见了镇南王齐庸后,随即表明了对其女齐娩的爱慕,齐庸见萧启硕仪表堂堂,谈吐颇具英雄气概,又是故人之爱徒,顿时心生好感,内心也是感慨女儿眼光不错,只不过,齐氏乃是皇族,婚姻大事向来不由自己做主,但又着实对萧启硕喜爱,想留其在身边,便说到:“看贤侄气概不凡,假以时日定是人中豪杰,况且齐娩现在年纪还小,再过一两年也不迟,这些时日贤侄可随我熟悉下军中事物,不知贤侄可有效力朝廷之心?”萧启硕听齐庸这样说想其是嫌自己现在身份低下,不得与齐娩相配,自己也觉得现在配不上齐娩,也想闯出些名堂,但效力朝廷就得舍弃玄天门,又怎对得起师傅的栽培。于是萧启硕也直言:“王爷,启硕身份低微,但对齐娩之心天地可鉴,家师对自己有养育栽培之恩德,我不能对不起玄天门,暂无投靠朝廷之意,多谢王爷厚爱。”齐庸听其回答不卑不亢,亦不为功名利禄所诱,心里更是对萧启硕赞叹不已,大笑的说道:“本初衷收了个好徒弟,贤侄先在别苑住下,熟悉下京都环境,以后再议。”随后,齐睿安排萧启硕住在了他家别苑,等慕容澈和秦非烟归来。
秦非烟和慕容澈到达京都天色已晚,二人先找了家客栈住下,慕容澈告诉秦非烟明日将告诉父母他要去她为妻,秦非烟不免担心起来:“万一令尊不同意我俩之事该如何?”慕容澈拉着秦非烟的手说:“烟儿,你这么漂亮,又出身名门正派,家父家母肯定喜欢的不得了。”见秦非烟还是忧虑,接着说:“如若真不同意,那我便与你浪迹江湖去,当个武林大侠去,总之,我娶定你了。”随后,拥秦非烟入怀。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秦非烟对慕容澈的感情已经逐渐升温,又听他说的如此坚定,觉得自己也没看错人。
第二日,萧慕容澈未先找齐睿,而是直接回家告诉父母亲自己要娶秦非烟,慕容澈之父慕容丰听后大怒,说到:“你是昏了头了,居然要娶一个江湖草莽,你是我慕容丰之子,以后要接管整个盛朝的兵马,是要当大将军的人,你的婚事陛下先前就已经定下让你娶昌意公主,你又不是知,哪能由得你主做,更何况你妹妹现在也不知道跑去哪了,走丢半个月找不到人,你和你妹妹真是要害我慕容家啊。”听见说妹妹不见了,慕容澈赶紧看向母亲,慕容澈之母乃是原北济王之女林语涵,叹了口气说到:“本是我和皇后说起你的婚事,等你回来陛下就会下旨赐婚,见你妹妹跟着我,顺道说起了你妹妹的婚事,你妹妹听要将她许给宁王,回家后就哭哭闹闹不依,谁知竟留书跑了出去,说要出去自己寻心上人,家里也不敢声张,只能派家丁寻找,这已是半月还未找到人。”说罢,急的流起了眼泪。慕容澈赶忙安慰母亲,说:“妹妹会些功夫,等玩腻了没银子了就会回来的,母亲莫急,孩儿稍后就去寻找。”慕容丰平息了语气接着说:“澈儿,爹爹虽贵为大将军,正是掌管这万千兵马,所以才更是如履薄冰,陛下会忌惮爹爹手中的兵马,朝中大臣也有惦记这权势之人,爹也想你能娶自己心爱之人,但你肩上的责任让你不能随心所欲,你的身份让你不能,当然,爹也能拿着先皇赐给你爷爷的令牌为你向陛下求情,让你不娶公主,可这会带来什么结果,之后不仅爹这大将军之位不保,连我们整个慕容家都不能保全啊,儿,莫要糊涂。”慕容澈虽知道陛下曾说过待到昌意公主适婚年纪便下旨赐婚,想来也是这一两年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接到圣旨,兴许是陛下知道自己经常留恋烟花之地不愿将女儿嫁给自己,便也不再当回事,更没想到自己对秦非烟一见钟情,听到父亲如此断然拒绝了自己的请求,又知陛下并未忘记赐婚之事,而慕容澈本就是有野心之人,儿女情长之事也得放在自己家族事业之后,于是便答应父亲不再提娶其他人为妻之事,自己会处理好和秦非烟之事,不会有流言穿出去,处理好后便去寻妹妹回来。
慕容澈心乱如麻,一方面担心妹妹,另一方面不知如何和秦非烟了断,于是走出府去借酒浇愁,正巧遇到好友牵机院院首,也是当今宠臣罗万酋之子罗由,计上心来。罗由见慕容澈自己在酗酒,便前来询问:“慕容贤弟,好久不见,这是遇到何事竟独自喝闷酒,给罗兄说说,兄给你解决。”慕容澈一脸愁容说到:“罗兄不知,前些时日,我看上了个歌伎,未曾想遇到了个麻烦货,缠着我不放,给银子也打发不了,非得嫁给我,罗兄,像咱们这种身份的人,怎么能娶那等风尘女子,要是被家父知道了非得打断我的腿啊,罗兄。”罗由听后,说:“这好办,我找些人把那女子绑了去,或是卖给其他地方的青楼,或是卖给他人为妾,真不行把她给。”随即做了个杀的手势。“万万不可,实不相瞒,我对她还是有些情意在的,不能害她,所以才难啊。”慕容澈做出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见慕容澈这般,罗由气急败坏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如何。”慕容澈见罗由上了套,接着说:“对了,罗兄,我想起来,那女子说过她在我之后便不再接待其他客人,若是再重操旧业,自会离去,不如罗兄帮小弟一马。”罗由着急问:“怎么帮?”慕容澈说到:“这样,明日我遣人去找你,你便来福来客栈,那女子现在住在此处,咱们假装巧遇,我介绍你们认识后会离开,你们熟络一下,后日午时你再到客栈,我在酒里下些蒙汗药,你劝她喝了,咱们就等着药效过,她快醒的时候,你把外衣脱了去,假意和她拉扯,这时我装作从外面进来,你便说是她在勾引你,我就有理由打发了她。不过就是难为罗兄了。”慕容澈知晓秦非烟的个性,哪怕是误解,只要自己态度坚定认为她勾引罗由,她是不会纠缠自己不放的。罗由听后,说:“这有何难,为兄我可是怡春楼常客,这些熟悉的很,明日我便去福来客栈寻贤弟。”说罢,两人痛快的又饮了数壶酒才各自散去。罗由还要邀慕容澈到怡春楼继续快活,慕容澈借故推辞了。回到福来客栈已是戌时,秦非烟见慕容澈一身酒味,喝的醉醺醺的问其发生了何事,慕容澈回到:“烟儿,我已秉明家父家母,要娶你过门,他们都很高兴的同意了,待明日我先入宫去见陛下,然后便来找你,后天我带你回家见我父母,然后再带你去见萧兄。”说罢,竟哭了起来。秦非烟不知道慕容澈为何哭起来了,看其已醉,只是拿出手帕帮慕容澈擦起眼泪,不再多问,慕容澈握起秦非烟的手说:“我这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用衣袖将泪水擦干,狠狠的对着秦非烟的唇吻了下去,秦非烟被这种举动吓到,用力挣脱,把慕容澈的嘴都咬破了也不松口,他知道过了今晚秦非烟他俩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吻的激烈又悲伤。吻了许久慕容澈放开了秦非烟,秦非烟疑惑的看着他,这次,慕容澈没有再插科打诨,只是说了句:“烟儿,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随后退出房门,回大将军府去了。秦非烟见慕容澈今日怪状,只当他是喝醉了酒胡闹罢了,又想到要见慕容澈的父母了,心里居然紧张了起来。
慕容澈回府路上,突然停住了脚步吹了声口哨,只见一黑影从天而降,正是大将军府独有的暗卫,来人是负责慕容澈安危的铁奴,铁奴面戴黑色面具挡着鼻子及以下的面容,身穿一身黑衣,手持一轮黑色圆盘为武器。“公子有何吩咐?”铁奴问到。“铁奴,帮我找份无色无味的蒙汗药,明日午时之前给我。”“是,公子。”刷的一下,黑影消失在空中。暗卫是慕容家的第三代家主慕容博海所创,是为保慕容家安危所用,暗卫个个武艺超群,听命于慕容家历代家主。铁奴便是慕容丰安排负责保护慕容澈的,一切听从慕容澈调遣,平日里铁奴暗地里远远跟着,慕容澈有危险或是有命令时才会出现。铁奴办事极为有效,第二日在慕容澈出了皇宫后便将蒙汗药交给了他,告知慕容澈此药无色无味,任凭对方武功再高也不会察觉到,药效能有一个时辰。慕容澈拿着药,知道一旦下了药他和秦非烟便宣告结束了,又想起刚进宫陛下对自己说的公主马上要到适婚年纪,他们的婚事要安排上了,又想到陛下声称对自己十分器重,而昌意公主又深受陛下喜爱,自己能娶昌意公主对自己和整个慕容家都是有极大帮助的,况且刚才在皇宫也见了昌意公主,外貌虽不及秦非烟,但也窈窕温婉,气质脱俗。想到种种,慕容澈派人去请罗由到福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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