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在门口守了一夜,看天色已亮,推开房门只见房间空无一人,看着开着的窗子,他明白秦非烟离开他了。慕容澈拿起床上秦非烟的衣服,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的落红,听到的只有自己心碎的声音,是他亲手掰碎了自己心,亲手埋葬了自己的爱情,亲手毁了他心爱女子的清白,可是,一切都不能重来了,抱着秦非烟的衣服嚎啕大哭起来。
秦非烟从福来客栈出来后,一直打听罗由的住处,罗由的住处倒是不难打听,这人就爱吃喝玩乐,到处留名,很快就被秦非烟查到住址,只是等了几天一直不见罗由出来,罗府又守卫森严,进去杀人太过冒险,秦非烟告诉自己再等几日,如果罗由还不出府,自己就算冒死也要进去把他杀了。罗由不出府倒不是担心会有杀身之祸,他还想着去找慕容澈算账,没告诉自己他那相好会武功,把自己给打伤了。秦非烟那一掌是情急下随意使出来的,只想把人推走,只用了一成功力,但罗由是一点武功不会,吃了秦非烟一掌,服用了好多补药还一直咳嗽不见好转。罗由不敢告诉父母自己伤情来历,毕竟是给人下了迷药,想着这也不是光鲜之事,也就不敢说出真相,只说是生病了,并吩咐大夫不要胡说。故其母也以为是病了,让其在家静心养病,不准出府。可依罗由爱玩乐的性子,在家待了三日便觉烦闷,虽然身体不适,但还是趁晚间偷偷溜出府,去往了醉春楼。玩乐了一晚的罗由准备趁天色未亮溜回府,回府途中被秦非烟拦下,远远的罗由看不清楚秦非烟的面容,只见来人手持宝剑向自己走来,以为是劫财之徒,便把身上的钱财全掏出来,边跑边喊到“好汉饶命,我把钱全给你,不够我回府再拿。”秦非烟起身一跃,便追上了罗由,一脚把他踢到在地,剑锋指向了罗由的脖子。这时,借着微亮的光线,罗由认出是秦非烟,瞬间知其来意,吓得连忙求饶。虽然秦非烟一心要杀罗由,但先前从未杀过人的她将剑即将要划过罗由脖子的时候猛手竟然在抖,剑随即停在了罗由的脖子前,罗由摸着脖子,见脑袋还在,跪着说:“女侠,饶命,这都是慕容澈的注意,你要杀应该杀慕容澈,我只是按照他的指示办的。”秦非烟听到这里,愤然说到:“淫威,死到临头还在诬陷他人。”罗由赶忙说到:“是慕容澈说你是烟花女子,赖着他不走,要我把你玷污了他才能脱身。”罗由这人脑子转得快,知道惹秦非烟生气的主要原由是他玷污了她,所以他得把这个事也赖到慕容澈头上,为自己脱身。罗由继续说:“姑娘喝的那杯酒也是慕容澈下的药。”秦非烟听到这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胡说,慕容澈不是这样的人。”秦非烟极力否认着,她不敢相信慕容澈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看秦非烟情绪激动,罗由便将怎样遇到的慕容澈,慕容澈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部说给了秦非烟。秦非烟听完,联想之前慕容澈的异常举动,但是还是不能相信慕容澈会为了让自己离开找别人玷污自己。便问罗由有何证据。罗由想了一下,说到:“姑娘若是不信,明日我将慕容澈约致我家,你藏在屏风后面,听我俩对话,看我说的是否是实情。”“约在你家不行,找一个酒楼,把慕容澈约酒楼。”这时天色已经微亮,街边摊铺已经慢慢开启了门,秦非烟看不远处有一酒家,便压罗由前去。二人要了个包间,待天色大亮,罗由写信交给店小二送去大将军府交给慕容澈。慕容澈看到信后,见是罗由相约,本就想找他算账的慕容澈立马换好行装前去赴约。见慕容澈进了酒楼,秦非烟一跃藏于房梁之上。罗由见慕容澈进门,连连叫苦,说到:“慕容贤弟,你是在哪认识的那烟花女子,居然还会武功,把为兄打的现在胸口还在作痛。”慕容澈虽恼怒罗由,但其父深得国主信任,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现在慕容家还惹不起,只能将怒火放在心中,待来日有机会一定手刃这贼子。见慕容澈不答,罗由继续说到:“那女子还是否纠缠贤弟?”慕容澈平淡的答到:“未曾,还多谢罗兄相助。”罗由悻悻的说:“为了贤弟,兄受些苦也无事,来,喝酒。”慕容澈心里郁闷,酒一口一杯,接连不断,说到:“稍后我找些名贵药材给罗由送去补补。”罗由说:“使不得,这事兄未告知家母,毕竟迷晕了别人做出来的事情说出去不光彩。”罗由接着说到:“亏得你那蒙汗药的药效强,迷晕了她那么长时间,这药是在哪买的,我也想买几包留着。”慕容澈答:“都是让下人去买的,罗兄需要,小弟让下人再去买些送给罗兄便是。”房梁上的秦非烟听着慕容澈的一言一语,如五雷贯耳,心神恍惚,但还是想不通为何慕容澈要如此对待自己。罗由继续说:“为兄当日也算是尽了兴,还能帮贤弟处理了感情之事,这等好事贤弟能想起来找我罗由,知道我就爱女色这口,这等绝色给了我罗由,是把我罗由当自己人,以后你慕容澈的事就是我罗由的事。”慕容澈听到此心中怒火已经冲上心头,却也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不如就当是个顺水人情,二人以后还要同朝共事,罗由做了这事也算是有把柄在手,压住了情绪说:“能使罗兄开怀,一个女人算什么,你我兄弟要同享福才是。”罗由哈哈笑到:“说的好,喝。”罗由虽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是在瑟瑟发抖,怕惹怒了梁上的秦非烟,一剑给他劈了,但把慕容澈拉下水,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罗由除了吃喝玩乐,最会算计人心,他在赌慕容澈不会和他再扯是否让他玷污秦非烟之事,他可是未来的驸马,定不会因一个女人将事情闹大,这次他赌赢了。慕容澈不知秦非烟在房梁上听着他们的对话,便附和着罗由,此事也算是和罗由间的秘密,拉拢罗由也是好事,没必要现在起争执。秦非烟听的真切,恍然大悟,以为慕容澈是为了玩弄自己,又怕自己死缠烂打,借机献给了权贵。想到这里,秦非烟再则忍不住了,丛房梁上跳了下来,拿剑指着慕容澈说到:“慕容澈,为何如此对我?”慕容澈见秦非烟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大惊失色,想到刚才言语,赶忙说到:“烟儿,不是你想的样子。”秦非烟说到:“你说的一字一句我都听到了,我问你,是否是你下的迷药?”慕容澈答,“是。”我再问你,“是否是你叫他前来?”秦非烟指着罗由问到。“是。”慕容澈答。“是否是让他玷污我的?”秦非烟难过的快要说不出话了。“不是,我没有”慕容澈连忙否认。秦非烟讥笑到,“不是你?那你为何对我下药?为何喊他前来?你下了药为何离开?”秦非烟说着,自嘲的笑了起来。慕容澈无法无从辩解。秦非烟猛然抬起手中之剑,向慕容澈刺去,说到:“慕容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欺我害我,我要取你性命以还我受到的侮辱。”慕容澈见剑锋使来,随掏出佩剑抵挡,在二人打斗之际,罗由则趁乱跑了出去。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