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烟又练习了半个月也没能将两股真气合拢,想来一直这样迟早会被反噬,便一大早独自外出寻僻静之地静心运功。柳画醒来不见秦非烟,问归无极也不知秦非烟去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秦非烟,柳画害怕起来,怕秦非烟出事,怕再也见不到秦非烟,心急如焚,在若大的山谷中呼喊着秦非烟的名字。
秦非烟来到一条溪水旁,打坐感受体内两股真气的运转,但还是无论使用哪种功法,体内经脉都似被火烧一般,整个人都似处于烈火之中,于是走入小溪,想泡在水中降温,就在此时,远处跑来的柳画见秦非烟向水里走去,以为秦非烟要自寻短见,急忙使用轻功奔向秦非烟身边,从身后一把抓住秦非烟,将秦非烟从水里拽了出来,拉着秦非烟的胳膊,急切的说:“秦非烟,你要干什么?”秦非烟受着体内真气的折磨,本就虚弱,被柳画这么一拉,不知所以,也无力回答,见秦非烟不回答,柳画上前抱住秦非烟,双手缠腰,哭着说:“姐姐,不要离开我。”说着将秦非烟搂的更紧了。无声谷四面环山,有很多岔路,柳画出门寻秦非烟一直没找到,脑子里预想了很多画面,第一次感受到失去秦非烟的心情,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见到秦非烟在水中,那溪水只到人膝盖,但关心则乱,错以为是秦非烟寻短见,情急之下又哭了起来。秦非烟听到柳画在哭,想要解释,但两股真气还在体内纠缠,体内疼痛,讲不出话来,更是心烦意乱,情急之下同时运行了两股真气,只觉两股真气缠绕想要冲出体外,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随用尽全力向水中打出内力,只见原本平静的水被内力震出一片水花。这一掌打出,秦非烟虚弱的喘着气,但觉内息平稳了下来,又觉自己内力又上升了一层,再运动居然没有任何不适,两股真气竟融合在了一起。柳画也被秦非烟使出的内功震开了数米之远,秦非烟急忙转身去扶柳画,摔落在地的柳画感受到了秦非烟惊人的内力,问到:“姐姐是成功了吗?”秦非烟扶起柳画说:“恩,成功了,妹妹可伤着?”柳画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将秦非烟搂紧怀里说:“我没事,姐姐,你抱着我,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柳画这两年长的飞快,身高已经和秦非烟持平,秦非烟在柳画怀中感受着她胸部的起伏,心乱了起来,急忙挣脱了出来笑着打趣着说:“没事就好,还得多谢妹妹扰我心神,才能练成呢,天色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说着就向住所走去,柳画从后面跟上握住了秦非烟的手,秦非烟只觉心里暖暖的,也紧紧的握住了柳画的手。
得知秦非烟已经融合了真气,归无极欣慰的笑了一下,之后又将密室里的暗器,毒药,医术都传授给了她。而经过这次差点以为失去秦非烟的柳画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实实在在的爱着秦非烟,不能失去她,她在找不到秦非烟那几个时辰里内心的崩溃也让她知晓了她不要任何其他人,她要和秦非烟在一起,但还是不敢再次表达情意,觉得秦非烟不会接受,想着就现在这样也挺好,住在这无声谷,每日都能见到心上人,便也满足。可这等景象只又持续了一年。看似平常的一日,宁静的气氛被两个人的到来打破,来人一男一女,男人手持双戟,女人长鞭做武器,二人和归无极打的难解难分。此时秦非烟还在密室练功,柳画则躲了起来看他们打斗。归无极原本占上风,突然见其面露难色,很快败下阵来,自知已经不敌,便使用毒雾阻碍敌人的视线,叫上柳画跑进了密室。在密室里,秦非烟见伤重的归无极大惊,连忙询问原因,归无极说到:“外面是阴巫教的左右两大护法,赤元子和江凤,他们是来杀我的,一年前我就是被他们打伤,无声谷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归无极咳了几声,接着说,“秦非烟,你过来坐下”。待秦非烟坐好,归无极将自己全部的功力都传输给了她,秦非烟只觉内力一层层往上升,想要阻止归无极,但无法停止源源不断输进来的内力。归无极传送完功力已经虚脱到快要无法言语,凭着最后的力气说:“非烟,我已把所有功力都传给你了,还不叫声师傅?”秦非烟不是无情之人,知道归无极已命不久矣,于是跪在归无极面前,扣了三个响头,说,“弟子秦非烟,今日拜归无极前辈为师。”又来到归无极身旁轻声唤了一声师傅,归无极点了点头,将拇指上的扳指取下交给了秦非烟,说:“虽然我将内力都传给了你,但我真气内原由的蛊虫也随之到了你的体内,这蛊虫平日无事,只是你不能使用内力和产生太大情绪波动,如果触动蛊虫发作起来经脉被万虫所噬一般。”归无极越来越无力,接着说:“等我死了你们把我烧了,拿着我的骨灰去北疆找阴巫教教主苗佩,把骨灰和这个扳指交给她,和她说我输了,让她帮你把蛊虫化解了,她会给你解的,照顾好柳画。”说完,归无极没有了气息。二人见归无极没了气息,回想起和归无极生活的这些年,趴在归无极身边哭了起来,等收缓了情绪后二人抬着归无极顺密道逃了出去,出去以后按照归无极的交待将他烧了去,准备去往北疆,去北疆的途径京都,秦非烟虽不想再去京都,但是京都是去北疆必经之地,只好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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