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寂静无声,高耸的峡壁把我们包围了起来,崎岖不齐的石壁现在显现出了各种奇异的形态,配上戈壁的无限苍茫,这种壮观的感觉,不是语言可以形容出来的。
??这里还不是成年的雅丹地貌,要是再经过一百万年的风沙磨砺,这里的景色该壮观到多么的不可思议。
??让人深刻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压迫感,人在自然面前非常渺小。
??白天的魔鬼城视野极度的宽阔,四周风蚀岩比晚上看上去要壮观得多,拔地而起的巨大山岩犹如金字塔一般矗立在我们的四周。而现在这些山岩却又是另一副样子了,金字塔一样下垂的岩壁在微弱的提灯下有种说不出的鬼魅之感。
??好在周围还有一个个支起的帐篷还是能让人感到稍微的安慰。
??阿宁没有睡正处在篝火旁表情非常忧愁,我又看了看周围的石壁意外的没有发现扎西,就问阿宁扎西今天怎么不在。
??阿宁摸了把头发才道“定主卓玛头痛他那里还顾得上我们。”
??“那怎么就你一个人,今天守夜的那两个人跑哪里去了?”
??阿宁没有立刻回我,她烦躁的掰开了一块压缩饼干后才道“拉尿。”
??“两个都去了?”我就问她
??阿宁无语的望向我的身后,道“懒人屎尿多我有什么办法。”我下意识的回头就被很大声的“蹦!”吓了一跳。后面是辫子头,抱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辫子头。
??我不爽她对我的疯狂嘲笑,就抢过那普通的公仔,也不知道这种诡异的人形玩偶为什么会那么受女孩子欢迎,我在大学的时候不少女同学都有一两个这样的玩意。
??阿宁看她越来越来劲忍不住道“癫嫲,老是拿这种东西乱开玩笑等一下真招来什么就你自己解决。”
?辫子头抓起公仔扔了过去就就悄悄对我道“看来那个冬瓜走的时候没少给阿宁甩脸子啊。”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冬瓜是扎西,扎西这个小伙子虽然长得状但是却非常矮再加上他对阿宁等人的态度确实说不上好,他们私底下也就编排他了。
??想到了辫子头对阿宁的绰号,我发现好多绰号都是从她那里说出来的,我突然有点好奇她会给闷油瓶取个什么绰号于是就问她那看车的那两个人呢?他们又有什么代号啊。
??辫子头思索了一下才道“还没有想好暂时就先叫怪咖二人组好了。”
??听了我有些不舒服但是又想起我自己私底下也给人家取了不少绰号来着,就道“那你可得小心点,到处取绰号别被其他人听见了被他们报复。”
??辫子头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见状我也不在争辩,通过这几天相处她这个我大概也都摸清楚了,她其实是一个挺蛮横的人,如果有人和事有一点不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就立马拉下脸来。
??我到一旁点起无烟炉子,加大火焰,放到一边,给几个人取暖,同时拿出烧酒,这些东西都是为了驱寒用的。我们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而戈壁的夜晚相当的冷,很容易生病。
??我给每个人都倒了杯轮到辫子头的时候她摆手表示自己要回去睡觉了,随即脚径直走向帐篷休息了。
??在辫子头回去后就只剩下我和阿宁和回来的一个哥们作伴,那哥们还兴奋的和我们分享了拍的照片,各种各样的石头他都拍了不过技术不是很好拍的很模糊。
?阿宁对此兴致缺缺,只有我会回礼貌性的回应就句。
??突然那个人环视一周道“王八祥呢?他不是也放水吗怎么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
??“拉屎吧。”我不以为意。
??阿宁想了想,就道“确实有点久了。”
又等了十来分钟,阿宁觉得不对头就决定去找人我怕她一个人不安全就打开手电和她一起向远处的石壁走去了。
??我和阿宁一直漫无目的走着时不时喊两声那人的名字,刚刚开始还好,但当烧的旺旺的篝火光渐渐消失,一顶顶拔地而起充满人气的帐篷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时我的心还是像被抓了一把一样,觉得有些发冷。
??周围黑压压一片,手电筒在这时候的作用微乎其微。在彻底离开人类建起的秩序时自然的力量总是格外的庄重严肃,有些石壁上还有模模糊糊的壁画。那是是一个文明的遗迹,也许它曾经也曾人满为患热闹非凡,不断灌风的石洞曾经也可能是他们生活过的地方。古老的文明在这里拔地而起,粗布被挂在岩壁上随风飘动,来来往往的人在巨大的太阳下移动。
??如今这里在历史无尽的长河中被自然所取代了,人类活动过的痕迹早已被沙尘覆盖。可宏伟的景观仍然让人挪不开眼,我看着这些东西都入迷了,还是阿宁叫我才会过神来。
??我问她干嘛,阿宁笑了笑,那样子竟然有些妩媚,她道“你脸都快贴石头上了。”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问道“你们厕所为什么要定在那么远的地方,要是要人半夜跑肚一个人在这多不安全啊。”
??阿宁白了我一眼。“不然呢?直接在帐篷外面解决?这么多人的排泄物一天都能把营地给淹了。”
? 随后又补道“就快了,前面那块石头后面就是了。”
??大约又走了五十米远,在一个更远一点的土丘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可是当我们询问他的时候又没有回应,怕那个人是因为拉屎所以不好意思回应我们就关了手电往前了些,对那人喊道只是担心他,要是没事说一声我们马上就走,对面却还是在啊、啊、的发声。
??一时之间我们也拿不准注意,这是叫我们回去还是干什么。
??随即我们也发现了不对,不管问什么都是啊啊的声音,混着风进了耳朵,听久了竟然又好像是别的声音,非常沉闷。
??我察觉不妙,心存侥幸的问阿宁那个人是不是哑巴但是她没有塔理我。
??一股寒意从体内四散出来直冲我的后颈,我紧握着手电一横就朝石头后面照去。
??只见那石头背后赫然是一个全身长满黑毛的怪物,利爪下正压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它爪子捂着那个人的身体,被暴露在灯光下一点都不慌张,俯身就对着那个人的肚子啃去。
? 彭!彭!
??几乎是一瞬间阿宁就对着黑影连开三枪。趁着怪物被逼退我们连忙翻到了重伤的人那去查看他的情况。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那哥们肚子上被撕扯了块大口子,大肠清晰可见。脖子也是沾满了血块,已经失去意识了。
??阿宁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翻找了那个人的身上,她骂了一句马大哈的东西,只找到了一把匕首。她气愤的把匕首扔给我道“他还有呼吸!我们得想办法就他!”
??接着就咬牙举着枪对着黑毛怪,道“快翻翻他身上,守夜的人身上都会又信号弹的。
??我尽量避开伤口在他身上翻找起来,在找到信号弹之后就立马划开保险丝。
??红色的信号弹在空中炸开,这哥们伤得太重了,我们根本不敢动他。我们只能撑着其他人来救我们。我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现在就只能靠阿宁了,在阿宁开枪后黑毛怪就不见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我们并没有因此放松反倒是冷汗直流,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那东西就躲在附近准备随时攻击我们。
??我和阿宁围着那个受伤的人,我把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简单帮他止住血,阿宁则是全神贯注的端着枪,我们的命现在全拴在了这把小手枪上,这里一共就五发子弹,刚刚就打了三发剩下的两发能不能撑到其他人来支援真的不好说。
??我一边紧握从倒霉哥们身上找到的匕首一边关注周围的风吹草动,这个时候我突然回忆起白天对讲机里的声音,应该就是这玩意发出来的,想必之前失踪的那几个人也是被它袭击的。
??突然阿宁迅速转头快准狠的向我们右边开了一枪,碰的一声,刚好打中飞扑过来的黑毛怪。
? 黑毛怪目露凶光,死死的盯着我们。虽然被枪打中了,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小手枪的威力不够大,黑毛怪竟然看起来不痛不痒。
??现在手枪就只剩下一颗子弹了,我问阿宁我们该怎么办,阿宁思索了一会儿对我道“我会尽量瞄准头,解决它!”
?听到这里我真的不得不佩服阿宁这个女人,可以说她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真的有手段的。
??她紧握手枪,再黑毛怪再一次扑来的时候一枪打中它的太阳穴,那东西也应声倒地。
??我们终于可以常呼一口气,可被贯穿脑袋的黑毛怪突然爬了起来向阿宁扑去,阿宁整个人都傻了,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真的有打不死的东西。
??在黑毛怪在此袭来时我用吃奶的劲拉着她往回跑,阿宁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脸色惨白一个劲的问我那到底是什么。
??听着后面传来嘶吼,我只能吼道“你问个鸡儿,跑起来啊!”
??后面黑毛怪已经四肢附地追了上来,黑乎乎的一团,速度非常快,发出那种沙沙声,直压在后面。
??我不敢回头,继续往前冲,一刻都不敢松懈,终于看见了第一个流沙的小石堆,还来不及高兴就发现营地一片狼藉。
??我还没有心惊后面就被触手一样的东西牢牢缠住往后拖。
??双脚悬空,被黑毛怪一个神龙摆尾甩飞出去,脸重重砸在了地上,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我的脚也被缠住了。
??我想把脚上的东西蹬掉,但还是被拖飞了出去。
??一阵失重感袭来,我感觉好想被抛在了空中翻江倒海,接着就是迅速下滑,头毫无准备的埋进了沙子里,眼睛都来不及闭上鼻子和耳朵好想就进了不少,整个人被倒挂起来陷进沙丘。
??在几秒的窒息状态之后,框铛一声重重的撞到了地面上,后背穿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现在我的脑子就只剩下一句话。
??到底他娘是谁让斗届一哥闷油瓶看车的!闷油瓶竟然被派去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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