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蛇沼2

??奔波的劳累又碰上阴郁的天气我们的心情简直是跌落谷底。每一步都用尽了力气,越走越烦躁。

??好在我们运气还不错,走了不久,我们就发现前面的峭壁上,出现了很多的石窟,密密麻麻,足有百来个,上面覆满了青苔,不知道里面雕着什么东西。

?我们一下子精神起来,郁闷的心情也没了。一路过来没有看到任何关于西王母国的遗迹,一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突然看到了,这想来是件兴奋的事情,但是实际看到,又觉得有点恐怖。

收拾起放松的心情,我们上去查看。这些石窟有大有小,大的能并排开进去两辆解放卡车,小的只有半人多高,和敦煌的有很大的不同,石窟都很浅,在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雕像不过都被厚厚的青苔整个盖住了。

??我爬上去拿出匕首,爬上了旁边的一颗大树,开始刮其中一座上的覆盖物,在青苔中,逐渐露出了一座怪异的石雕。

??青苔都刮掉之后,雕刻的整体立刻浮现了出来。那是一尊立像,是在山崖上直接凿出来的,鸟的头部是一张似人非人的女性怪脸,长着两对眼睛,面无表情,冷酷异常。

??我跳下来看到石雕的整体之后,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这崖壁石窟里的人面鸟身的石像,竟然和在长白山地下裂隙中看到的怪鸟几乎一模一样。

??众人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连闷油瓶都显得很意外。这里所有的人都到过长白山,看到这些石雕,难免回想起当时可怕的情形。

我和胖子又忙动手,将其他几座石窟的雕刻也一一刮开,发现里面都是一样的人面鸟的石雕,有大有小,形态各异。

??辫子头在下面忍不住说道“很符合山海经里西王母的形象哦,难道雕刻家是个写实派。”

??我道“写不写实不知道,但是这里的地形和长白山地下皇陵的地形是如此的相似,都是在一个巨大的陨石坑状盆地里,看来长白山中的地下陵墓还可能是西王母国的一个翻版,咱们在长白山的经历只能算是一个演习,这里才是人家真正的老家。

那些怪鸟可能原本是栖息在这片绿洲之中,后来给那些分裂出来的遗民带到东方,充当了陵墓守护者。”

??“陵墓相似是肯定的,不过谁先谁后可不一定。说着辫子头讲相机递给了我,里面有一张牛皮纸的照片。长白山的人面鸟和这里的外形很像,应该是亚种关系。”

?? 闻言大家就都凑了过来看相机,接着辫子头就又翻了一下照片指着一页帛书道“根据我们的调查,长白山的人面鸟是本源的概率更大。你们看这个,阿宁老板花大价钱买的,里面有类似于这种鸟的描述应该是长白山那种,而西王母国的这种我们也找到了资料,出现时间很短,而且很快就销声匿迹了,想来是这里的气候剧烈地变化,大片的草原浓缩成了这一片绿洲,食物太少,移植过来的亚种适应不了就死完了,然后源头就还在。”

??我有些怀疑道“可是这和历史对不上啊……

?而且如果是作为亚种移植过来又那么快就死光光怎么可能会被当作西王母国的图腾呢?”

??辫子头摇头道“我们也只是推测而已,不管怎么样,西王母国以青鸟为守护神,这里有这样的图腾,说明我们已经进入到西王母宫的界内了,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路回更不好走啊。“我不由得感叹一句。

?这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担忧,我们相顾一下,都没有话说,神情都很复杂。

??正在感慨,胖子却不安份了起来,大屁股挤来挤去。刚刚看照片大家都挤在一起,他一动所有人都不自在,潘子就骂道:“你小子他娘的干什么,皮痒还是怎么的?”

胖子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子屁股突然痒的要命。”说完叉挪了挪屁股,在树上蹭了起来。

我心说就他事情最多,刚想说他几句,突然自己的屁股和背也痒了起来,一下子奇痒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

? “你张痔疮了?”辫子头调侃我。

??我想反驳可实在是瘙痒难耐,就也顾不上面子忙弓起了腿想用手去抓,一抓之下就感觉不对,一下跳了起来:“虫子!”

所有人全站了起来,我挠着屁股往我们靠的树干上看,一看之下脸都绿了。只见满树千都是密密麻麻的花虫子,大概都只有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好像都是从树杆的缝隙里爬出来的,我们的腿上和屁股也全都是了,拍都拍不掉。

“我靠!”胖子大骂了一声,几个人都跺起脚来。但是踩脚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些虫子根本不怕人,毫不犹豫的朝我们身上爬,幸亏我们的裤管是紧的,它们爬不进来。但是我和胖子的屁股己经遭殃了。我们只好跑到雨里,让雨水冲自己的臀部。

??冰凉的雨水渗入到裤子里,我才感觉到奇痒消退了点儿,只是痒完了之后,屁股上原来痒的地方叉疼了起来,我心里大骂,心说该不是有毒吧。这时候其他人也都逃了出来,让雨水朝我们身上猛冲。

辫子头整个人都炸起来了,她直接把最外面的防水服脱下来丢了,穿着里面的雨衣跑的飞快。我们其他人就只能先爬上另外一条枝丫稍作休整。这里有一块雨水稍微少一点的几条枝丫密集的死角,但是就算我们现在只有五个人也不能全挤进去,最后我被推了进去,其它人用防水布遮着头,算是勉强不用给雨水冲头。

潘子道:“妈的,刚才他妈的是什么虫子?”随即又拍了拍暗淡下去的矿灯,照了照自己的裤腿,把粘在腿上的死掉的虫子用小拇指的指甲挑到矿灯的前面。

那是一只好像蜘蛛一样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没有尾巴的小蝎子,像花甲壳一样的花色,我看不清楚,我屁股又疼了起来,就又问了一声:这是什么?有没有毒。却看到潘子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一声,还没来得及说糟糕,他就顺手拔出了腰里的刀,叫我把裤子脱了转过去。

??胖子从潘子手里拿过刀,对我道:“这老哥说的没错,互相处理一下。”

??我恍惚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然,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胖子抓着裤子犹犹豫豫,死活脱不下去,他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辫子头的背影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辫子头,她默默的又爬了下去。

辫子头一走胖子脸就变形了,抖起来一下就脱了自己的裤子,对我道:“快快快,老子要给咬残了!”

我把矿灯往树枝上一架,一看就傻了眼,我操,只见他满大腿满屁股都是豌豆大的血毒的水,虫子一扭一扭的,黑色的头部在肉里,尾部涨起来呈透明状。处理一半我又勉为其难的脱掉裤子让胖子处理。说实话在那种场合蹲马步给人观察屁股实在是难堪的事情,但是没有办法。不过我被咬的情况还好,十几分钟就处理好了。潘子只有手臂上被咬了几口,处理完了就也来帮我一起处理胖子,足足搞了半个小时,雨都小了下去,我们才终于把胖子的大腿和屁股上弄干净了。

最后检查了确实一只都没漏下,才算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我才想起来辫子头,我赶紧张望了一圈就发现辫子头爬到了我们下边那跳细细的树杈上,怕它断掉就只能一直蹲在那里风吹雨打,仔细一看竟然还在擤鼻涕。风雨打在雨衣的噼里啪啦声与有规律的鼻涕泡组合到一起格外的凄凉。

我连忙喊她上来,其他人也走出夹角帮忙把她拉了上来,一搭上手我就吓了一跳,手套都是冰冷的,在下面淋了半过多小时雨整个人都冻得邦邦硬,她刚爬上来大喘了一口气就和刚搁浅的鱼一样趴地上一动不动,她趴的那片区域也是湿漉漉的。

如果不是她脊背还又起伏差点就因为辫子头休克快挂了。

这个地方就那么鼻嘎大,辫子头怎么一趴瞬间就拥挤了起来,我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无奈只能小心翼翼的绕过她,胖子合十双手然后把热水放辫子头说“节哀节哀。”

辫子头接过热水爬起来靠着树干坐下,我们五个人挤在一起最后形成的样子非常奇怪,像玩丢手绢一样围了个圈,除了辫子头以外其他人连脚都伸不开,头上搭起防水布还时不时漏点水下来,矿灯架在四周的树枝上被风吹的摇摇晃晃。

一天的疲惫终于在这一刻获得短暂的喘息,睡觉的睡觉整理的整理聊天的聊天。我休息了一会儿后就打开一包压缩饼干吃了起来,辫子头也终于舍得把帽子拉开露出脸来捧着水壶喝水,她整理了整理头发,把湿的头发往一边撩,这算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完整的脸,她的脸就和圆馒头一样白白的,非常光滑。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拿着水壶的手一顿,突然就笑道“我跟你们说其实我一开始是看到树上有东西的,结果光线太暗我还以为是灰尘。结果他妈的这个竟然会蠕动。”接着就做了一个干呕的表情。

闻言我咽了口饼干才道“你还算好了,被那些虫子要到才是真的倒霉,密密麻麻的恶心死了。”一下子我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胖子当时充满毒脓包的屁股,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里的饼干感觉斗变味了。

“那可不,差一点我的神雕就废了,真的是好咸好咸。”胖子怪声道。

坐他旁边的潘子就调侃道“去你的,什么神雕?你那分明是小鸡!”

“诶,这个到不要紧,指不定你以后的媳妇掏出了比都大。”辫子头此话一出大家都笑的不得了,她自己更是咳咳咳的猛捶树干。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胖子也说她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皮肤那么好,哪知辫子头马上变了脸色说不可以这么说,自己是非常小气的,如果说她皮肤好皮肤马上就会不好了。接着就开始呸呸呸,严肃的说这种的不要在说了。

“不过。”辫子头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你如果真的想变白可以试试看吃生面团。

“生面团?真的假的,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可以美容吗?”我问。

“我乱讲的,哈哈哈哈哈。”

与我们这边聊的热火朝天不同,闷油瓶独自靠在树干上走神,我吸了口气,自从魔鬼城里

那次交谈之后,闷油瓶的话就更少了,甚至最近他的脸都凝固了起来,一点表情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这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也许他真的像定主卓玛说的:他自己的世界里,一直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根本没有必要表露任何的东西。

最后我们几个决定轮番休息,第一轮决定是辫子头先守夜,她在阿宁队里就是负责专门守夜的,比我们都能扛累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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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档.2004盗笔同人
连载中入影10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