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诗咬着唇没说话,局促的看着江明耀。
“是。”江明耀道。
“这洗髓丹竟真有如此其妙之处。”太医夸赞道。
“太医此话怎讲。”江明耀疑惑道。
“皇后娘娘之所以吐血,是因为洗髓丹将皇后常年积累的淤血吐出来了,如今皇后娘娘脉象平稳,没了淤血,就连当年生昭阳公主的旧病也好了,而且殿下可看皇后娘娘的玄根,也该是再生了。”
太医毫不夸大其词的称赞着,“若得此药,拍卖行十万两一瓶卖的还是便宜了。微臣给无数人看过病,此药可以说的上是百分百药到病除。”
“太医此话当真?”门口传来一声不失威严的声音。
“儿臣见过父皇。”江明耀侧眸看去,见是皇帝连忙跪下行礼。
“微臣参见皇上。”太医也同样跪在地上。
“免礼,李太医刚刚所言属实?”皇帝走近瞧了一眼皇后。
“微臣敢用性命担保,绝对属实。”李太医非常有把握道。
“那皇后何时醒。”皇帝又问。
“皇后娘娘刚刚经历洗髓之痛,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待皇后娘娘醒来,吃些补气血的药,好好调养,半月之内,皇后定能下榻行走。”李太医道。
“好,真是太好了,来人,赏。”皇帝大手一挥,龙颜大悦。
“微臣叩谢皇上。”
“来,诗诗,让父皇好好看看你母后。”皇上走向床边,摸了摸江明诗的脑袋。
“嗯嗯。”江明诗松开皇后的手,站在江明耀身侧。
江明耀深深看了一眼,“诗诗,我们出去。”
兄妹俩出去后,江明诗便道:“皇兄,母后真的没事了,对吗。”
江明耀重重的敲了一下江明诗的额头。江明诗疼得直皱眉,“皇兄!好疼的!”
江明耀宠溺的笑了笑,“让皇兄瞧瞧,有没有破皮,要是破皮了,小哭包又要找母后告皇兄的状了是不是。”
江明诗撇了撇嘴,“谁让你欺负我。”
江明耀耸了耸肩,“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还不是你贪玩自己惹了祸还往我身上推,从小到大,我都给你背了多少锅了。”
“那我不管,你是哥哥嘛,哥哥都是用来背锅的,嘻嘻。”江明诗忽然拽下江明耀腰间的荷包,“这荷包看着好新,从未见皇兄戴过。”
江明耀见腰间荷包落在江明诗手里,立马严肃道:“诗诗,还给皇兄。”
江明诗仔细打量着荷包上面的刺绣,眼眸微深,“哈,该不会是那个臭不要脸的萧依沫给你的吧。”
“诗诗,你怎么说话呢?”江明耀斥责道。
江明诗翻了个白眼,“皇兄,你到底喜欢她哪啊,还没有盈盈半点好。”
“江明诗,还给我。”江明耀严肃的伸出手。
江明诗见他生气了,随手就把荷包丢了过去,“哼。”
江明耀小心翼翼的接住荷包,先前他没有注意,这会仔细一瞧,上面的刺绣为何会与当初的不太一样?不容他细想,江明诗便走了过来,“对了,皇兄,还有三日就是父皇的生辰了。”
江明耀把荷包收好,“对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还能记得的父皇的生辰。”他走到一旁的茶桌前坐下,喝了口茶。
“皇兄,我可以不去吗,我想照顾母后。”她最讨厌这种宴会了,虚情假意。
“不行。”江明耀放下手中茶杯,拒绝道。
“为什么。”江明诗听到他的话,突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次别国使臣会来,正因如此,父皇才会让我去幽冥拍卖行拿下丹药,不仅你要出席,母后也要。”江明耀淡淡的说着。
“别国使臣?父皇只是小生,为何别国使臣也来?”江明诗问。
“好像是联姻。”
“联姻?”
“嗯。”
“皇兄,有具体消息吗?”江明诗仔细想了下,东朝国多年未曾联过姻,这次突然联姻,恐怕别有企图。
“没有,所以你这几天好好跟着舞娘学惊鸿舞,你是父皇母后最宠爱的女儿,可不能给他们丢脸。”江明耀转头看了看江明诗嘱咐道。
“啊,又学啊。”她一听到学习就一个头两个大,她不爱学习,她只想着玩。
“嗯。”
“皇兄,我不想学,跳舞的事自有明晗皇姐,我去,只会添麻烦的。”江明耀挽着江明耀的手撒娇道。
“纵横有你明晗皇姐,可你是嫡出,你想要别国看我东朝的笑话吗?到时父皇母后颜面何存。”他拿开江明诗的手,不同往日十分严厉。
“我…皇兄~”
“别和我撒娇,要撒娇找父皇去,看父皇允不允你。”
“哼,要我学可以,我要盈盈来陪我。”她也不同江明耀撒娇了,双手抱胸,俩颊气鼓鼓的像俩个白乎乎的包子。
“可以,只要你肯学,叫谁来陪你都可以。”江明耀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哼。”江明诗傲娇的哼了一声。
“你啊。”
“不要敲我的头,会变傻的。”江明诗故作疼痛,揉了揉自己的头。
“你一直都很傻,在傻一点又怎么样。”江明耀轻笑道。
“皇兄,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江明诗拧着双眉,十分可爱。
“好好好,我的好妹妹,别生皇兄的气,皇兄不说就是了。”江明耀也顺着她。
可江明诗像是真的生气了一般,不理会他。
他便只能顺着自家妹妹的意,温柔的哄着,不一会,皇后宫里便是一阵欢声笑语。
而皇后病情好转的消息,传遍了皇宫,就连各臣府上都知道,也有人欢喜,有人忧。
萧府,梨院。
“什么!皇后娘娘好了?”萧依沫听到婢女打听而来的消息立马拍案而起。
“你下去吧。”何莲柔挥了挥手,婢女下去了。
“娘亲,皇后娘娘好了,那我们这次花了一百万买的丹药,不就泡汤了吗,怎么办啊,娘亲,这样我还如何承皇后娘娘的恩,太子妃之位……”萧依沫焦急在屋里转来转去。
“好了,沫儿,你别急,这太子妃之位一定是你的,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何莲柔安慰着萧依沫同样是在安慰着自己。
她记得太子明明没有拍下洗髓丹,那他会是哪来的洗髓丹呢,何莲柔想不明白,那日她就觉得太子前去拍卖行肯定也是为了皇后的病,如今皇后已好,她又需重做打算。
“真的吗,娘亲,可…”
“好了,沫儿,你这急急忙忙的性子要好好收收,还有三日是皇上的生辰。这几天,娘亲给你请了舞娘,你好好学舞,到时候在群臣面前大放异彩。而且,娘亲得到消息,别国会有使臣前来,到时候你若能得到了别国使臣的夸赞,皇上龙颜大悦还怕太子妃之位不是你的吗?”何莲柔一边劝着萧依沫一边盘算着。
“娘亲说的是,那沫儿现在就去练舞。”萧依沫说罢便出去了。
何莲柔见逐渐离去的萧依沫,她连忙起身将房门关上,嘴里面念着什么口诀,将门上定了一个黑色的符。
做好这一切的何莲柔来到铜镜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又默念一道咒术,她缓缓睁开眼睛,镜中的自己逐渐化作另外一个模样,她的额头上有个黑色的像半月的印记,镜中的女人哪里还有半分何莲柔的模样,而是一个长相娇媚的,双眸毒辣的女子。
乌黑的唇瓣微微轻启,“魔君哥哥,很快你就可以出来了。”
镜中的女人说这话时,眼底没了阴狠毒辣,眼角泛着些许柔情,和爱意。
她起身离开铜镜,一眨眼的功夫,房间里就没了她的身影。
“小姐,这小猫咪好可爱。到底是谁那么狠,对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咪下此毒手。”玖儿温柔的摸着萧画幽在拍卖行买的白虎。
“玖儿,它可不是小猫咪,是白虎。”萧
“白虎?”玖儿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猫咪,白虎?这么小小的一团,是白虎吗?
“你仔细看看。”萧画幽将白虎的额头上毛拉开一点。
“唔~还真是。那…那这。”玖儿仔细一瞧,发现小猫咪的额头竟显露一个王字,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白虎。
“嘘,这白虎我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放出来,不然会引起怀疑的,毕竟是画幽姑娘买走的。”萧画幽捂着震惊差点叫出声的玖儿。
“嗯嗯,小姐说的是,可这小白虎受这么重的伤。”玖儿心疼的看着伤痕累累的白虎。
“可别忘了,你小姐我是炼药师,我肯定能把他治好,而且还有梅之御呢。”萧画幽道。
“对,有小姐一切都会变好的。”
“我昨天晚上弄了点愈伤膏,给他每天涂点就伤痕应该差不多了。”萧画幽从幻狐玉镯里拿出一盒玉瓶装着的小药膏,打开盖子,便能闻到淡淡药香。
萧画幽温柔的给白虎涂抹着药膏,然后将他放回幻狐玉镯了,这萧府人多眼杂,还是不能太长时间让他出来。
“玖儿,你随我来。”萧画幽看着一眼玖儿道。
“是,小姐。”玖儿跟着玖儿进了屋。
萧画幽将门关上,在玖儿耳边道:“今天晚上你睡在我房里,我出去一趟,这是一本初级的玄辅技,你可以试着练下,还有要是爷爷来了,你就说我已经休息了。”
“是,小姐,一切小心。”玖儿接过初级玄辅技,小姐的事她向来不会多问,虽然她想跟着去,但她相信小姐,而且小姐还让她练习玄辅技,玄辅技啊,小姐就这么给她了。
“嗯,会的。”
“小姐,可要用膳?”玖儿发现已经临近午时了。
“你不说,我都没感觉,这会子还真有些饿了。”萧画幽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
“那奴婢去小厨房给小姐准备。”萧玖说着就要向小厨房走去,“小姐今日想吃什么?”
萧画幽想了想,“算了,我也去。”她前世那三年在做饭上面可花了不少心思。
“那怎么行呢,小厨房油烟那么大,奴婢去就行了。”玖儿一听萧画幽要去连忙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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