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愉可期回过神,两人不停地环视四周,来到西侧戏台这边,看向周围的女富豪。
而这时,立在西侧戏台中央的老鸨尖锐的声音响起:“诸位,今日又到了香依阁争夺花魁的时刻,和往常一样,最后被选举出的花魁会献上一首曲子,并打赏花魁最多的客官,可获得花魁当夜的专属陪伴权。”
说罢,现场一片叫好,纷纷掏出银票准备往台上丢,东西两侧的男女舞姬也均移步到了老鸨身前,并排站在戏台中央。
而呼声最高的只有一个名字,叫季澈公子。
燕暖冬与愉可期江视线也转向戏台中央,不得不说,不愧是能参加夺魁的舞姬,无论男女,样貌都生的极好。
但最惹人注目的是最中间的一位紫衣男子,除了穿的紫,他的头发、瞳孔也都是紫色,举止间带着一股天生由内外发的邪魅气息,他还偏偏生了一副狐狸眼来勾人心魄。
看的燕暖冬险些把持不住。
当老鸨说开始那一刻,场内的人跟疯了一样,比方才更加疯狂地向上,或向下扔银票或金银,扔向他们喜欢的舞姬面前。
燕暖冬是好色,但无缘无故给男人花钱这事,她是做不来的,只当做看热闹。
愉可期不可思议地在她耳边吐槽:“他们疯了吧?打赏这么多银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燕暖冬抱臂笑了笑。
不一会儿,谁获得的银票最多已高下立断。
是那位被称作季澈公子的紫衣男子……
忽然,人群中响起一声清冷的女音:“我出一万金,投如思姑娘。”
闻言,现场尖叫一片,燕暖冬二人也看了去,这女子一身蓝衣,远远坐在人群侧边,她气质与她声音一样清冷,面若冰霜。
她说罢,一群随从便抬着几箱金子往台上那位如思姑娘面前搬,如思姑娘也激动的泪流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位女富豪,不停鞠躬……
而台上的季澈公子,嘴角含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位女富豪。
“天啊,天云阁最有钱的女人,她又出手了!”
“一万金!这才刚开始,她就出了一万金,看来,她今日要捧的是如思姑娘。”
“所有人她都捧了个遍,却独独没选过季澈公子,真是让人费解。”
愉可期此时已瞠目结舌,看着满箱银子说不出话,就连久经直播间的燕暖冬也扯了扯嘴角:“好一个榜一大姐,这还让别人怎么玩?”
她话说出口,那女富豪不经意扫了过来,看到燕暖冬后,脸上写满了震惊......
燕暖冬感觉她在盯着自己看,却又不确定,她又看了看周围,心想应该是错觉。
愉可期终于说出话来:“他们是咋想的呀?有钱没处花?真是理解不了。”
燕暖冬表示认同地点首,这时人们又开始不断给那位季澈公子拉票,两人又看向台上。
目光刚移动到台上,那位季澈公子的紫眸向她们扫过来,一瞬间,两人同时愣住,心砰砰开始乱跳,春心止不住荡漾。
燕暖冬像失了魂一样对着季澈公子傻笑:“可期,我好像喜欢上这位季澈公子了,怎么办?”
一声嘿嘿从愉可期嘴里发出,她跟着傻笑点头:“我也是,我好想为他花钱~”
从愉可期嘴里说出这句话,是很恐怖的,燕暖冬心里清楚,可她大脑像中了病毒一样,只觉得没毛病,不停点头表示一样。
紧接着,两人跟周围一样,发疯般的把身上所有银子拿出来往那位季澈公子身旁丢去。
小包子急的在她俩肩膀上跳来跳去,却依旧无法阻止她们:“你们俩这是疯了吗?”
“快停下,你们已经够穷了!瞎凑什么热闹?!”
那女富豪似乎明白什么,瞪了一眼台上一脸得意冲她微笑季澈。
很快,季澈公子再次领先,那女富豪再次冷冷开口:“十万金,投给如思姑娘。”
闻言,现场再次沸腾尖叫,那老鸨与如思姑娘几乎晕厥过去。
看着不断搬到台上的一箱箱金子,燕暖冬与愉可期只呆呆地看着季澈傻笑。
燕暖冬:“我不想让他输。”
愉可期:“我也是。”
说罢,两人将头上的发饰与身上带着珠宝全部摘了下来,在人群中挤着要送给那位季澈。
愉可期甚至把通灵石也扔了出去……
小包子喊得嗓子几乎都快哑了,然而两人依旧无法停下动作,唤不醒她们一丝理智。
眼看银票再次追平,那女富豪再次出了二十万金。
这下,大多富豪怯了场:“算了,她可是白微,家里的楼都是用金子盖得,跟她拼银子,谁拼得过?”
“就是,再拼下去我们倾家荡产,而她也就洒洒水。”
“我今天反正是拼不起了,再这样下去,我相公非跟我和离不可。”
老鸨在台上高兴地开始倒数:“还有没有愿意支持一下我们季澈公子的?”
“没有的话,我可要宣布今日获胜的花魁了。”
燕暖冬与愉可期在台下急的直跺脚,几乎快哭了出来,两人把身上掏了个遍,再也拿不出任何值钱的东西。
“怎么办?!怎么办?季澈公子马上要输了!”
正说着,她们把目光移在自己的衣服上:“这衣服应该也能换几两银子。”
老鸨:“一分一钱都是心意,不要轻易放弃我们季澈公子啊!”
两人郑重点头,目光坚定,异口同声:“她说的对!”
说罢,两人就要脱衣服,小包子急得快变成了红包子,它不停地她们手上蹦跶,试图阻止她们:“你们这两个疯女子,快停下!你们不嫌丢人啊!”
“再不停下,我去叫你们的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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