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满载而归,燕暖冬又用余下的银子,请了个师傅,在他们木屋旁搭了个灶台。
又买了些蔬菜,调料,和米面。
既然有钱了,肯定不能总吃野果、野鸡啥的。
本想再买些虾做给李碎琼吃的,但银子不够了。
她便简单做了一些家常菜,而李碎琼立在湖边,指着一块大石头,继续练习怎么点石成金。
燕暖冬边炒菜,边笑着看他……
其实,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眼神悄然黯淡下来,不知道,李雪花,他怎么样了?
他会不会还在自责,会不会以为她真的已经死了。
他现在在干什么?
一股烧焦味打断她的思绪,她手忙脚乱灭了火……
饭桌上,李碎琼看着被烧糊的饭菜,又抬眸看向燕暖冬。
燕暖冬歉意一笑:“抱歉,许久未做,生疏了。”
李碎琼没说话,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所以,等你彻底学会点石成金,咱们就不用过的这么辛苦了,每日吃山珍海味,住大房子,咱们更不用挤在一张床上。”
燕暖冬边吃边鼓励他。
李碎琼手中的筷子顿住一瞬,随后不动声色地继续埋头吃饭。
“傻瓜,你不该说最后一句的。”
另一个时空,燕暖冬的位置上的李碎琼,吃着炒糊的饭菜,发出一声哽咽音。
吃过饭,燕暖冬纳闷地看着不再练习点石成金,而是在钻研其他术法的李碎琼。
“你怎么不练了?”燕暖冬坐在椅子上,好奇地问他。
李碎琼停下动作,看向她,用一本正经的模样解释:“我现在大仇未报,不能沉醉于纸醉金迷之中,应当刻苦修炼真正能杀敌的术法,才是正理。”
一听这话,燕暖冬立马急了,她站起来:“这话不对,报仇固然重要,但是,改善一下生活条件,也很重要的,这可不算纸醉金迷,这是人的正常需求。”
谁知,李碎琼摇了摇他的小脑袋:“对我而言,当下的生活才是最适合我报仇的。”
燕暖冬抿嘴,深吸口气,差点给这小祖宗跪下:“行,那你教我,让我一个人纸醉金迷,行不行?”
李碎琼再次摇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样会扰乱我心性的。”
“哎呀,你个小屁孩,怎么这么多大道理?你懂什么叫做心性吗?”燕暖冬叉腰,有些无语。
谁料李碎琼转身去往湖边:“好了,我要练功了。”
“……”
大爷的!燕暖冬咬牙,跺了跺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猛吸几口气,试图打通乳腺,这家伙,原来从小脾气就怪!
不教拉倒,她自己摸索,她还不信了,连一个小孩都比不过!
三年过去了,她放弃了,因为她不管怎么试,法术对李碎琼以外的东西都无效。
好在,在燕暖冬的据理力争下,他们的日常生活需求还是得到了满足,只是换不成房子。
但眼看李碎琼越长越大,男女有别,肯定不能一直跟他挤在一张床。
而且,他晚上老是梦魇,一梦魇就要抱着她才能睡着,小的时候可以,那长大肯定不能再让他这样。
早晚要让他戒!
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睡,她也实施了,一个睡床头,一个睡床位,但一到半夜,他就会自动扫描她身边,抱着她,钻进她怀里,哭哭啼啼地陷入噩梦之中。
后来,看他这么可怜,她放弃了,就当他小,什么都不懂。
但她也合计着,从李碎琼变的金子中,每次抠出来一点,一点点攒,总有攒够换个房子的时候。
当然,每次到这时候,她都不免在心里吐槽,他真是没有三百年后大方!
又过了七年,这年,李碎琼十七岁了。
模样已经变成了李碎琼该有的样子,只是目光没有三百年后黯淡冰冷,还是有少年该有的洒脱的。
她也把自己会的都交给了他。
并且告诉他,任何高深的法术都是由基础功一点点演变而来的,只要他苦心修炼,早晚会练成他自己的独门绝学。
而他确实也没让她失望,更没让他自己失望,十一年过去,他修为已经差不多达到中偏上水平了,虽不及他三百年后的千分之一。
但照这个趋势下去,每年增长百分之一。
额……一千年……
就说跟着她练,这孩子早晚要废。
这一天,燕暖冬像往常一样靠在摇椅上晒太阳,嘴里啃着桃子。
而李碎琼一早就出门买生活用品去了,因为她偷偷攒金子被他发现了,他很生气,说她又乱他心性了。
从那以后,他现变现买,不让她着手。
中午之前,他提着一大兜东西回来了,直奔灶台。
孩子长大的唯一好处就是,能洗衣做饭了,也不忘她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这么大。
“今晚人间要过除夕,会很热闹。”
李碎琼边洗菜边低头说着,声音也是李雪花该有的声音。
每当这个时候,燕暖冬心里都莫名有些难过,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三百年后的李雪花。
“那老样子,去瞧瞧,你今晚要吃饺子吗?我来包。”燕暖冬顺势问。
李碎琼点头:“嗯。”
顿了顿,他继续问:“你觉得男人长到几岁用驻颜术比较好?”
燕暖冬想也没想:“十八!必须十八!”
“但是有个地方千万不要驻,别的都在十八驻,这个就让它慢慢长,对了,还有身高。”
这真是她这种色中饿鬼最感兴趣的话题,一说就来劲,给他传输经验。
本以为燕暖冬第一个说的就是身高的李碎琼怔住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耳垂泛起冷粉,滚动喉结,点了点头:“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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