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就这样被洛洺摁在了座位上,洛洺发牌,沈谙很幸运抽到了地主,他俩也不吭声,沈谙咬着牙拿了最后三张牌。
听说老板他们在斗地主,周围很快站满了一圈的吃瓜群众,各个探着脖子,想看老板出丑。
沈谙也不负众望,牌都理不顺,随便插着,两个2藏在角落里,王炸四张K拆得七零八落,还有一对10隔空相望,唯一的顺子3到9妻离子散,看起来没一张可以出手的,还有一对5,一对8,另外一个孤零零的J待在最里面。
幸好手掌够大,手指够长,不然就这理牌手法,两只手都不够用。
洛洺笑着瞥了沈谙一眼,说地主先出牌,这也是我们的洛同学目前为止第一次指导沈谙,其他规则愣是一个字没说。
沈谙大手一挥,把他认为最小的两张2丢在桌上,周围瞬间哇声一片,老板果然就是不走寻常路。
洛洺看了一眼那两张2 ,努力憋笑,说不要,莫云臻连牌都没看也说不要。
洛洺愣了一秒,冲沈谙说,我们都不要,该你出牌了。
沈谙还挺骄傲,连最小的2都要不起,该不会是让着他吧,随后大言不惭,板着脸冲他俩吼,要玩就好好玩,别让着我。
洛洺的脸都憋红了,愣是说没有让,都是正常操作。
沈谙半信半疑,抽了两张5丢在桌上,梗着脖子看他俩,估计还是要不起吧,谁知洛洺出了两张6,沈谙“啊”了一嗓子,问刚刚怎么不出,洛洺这才解释,2是除了小王以外最大的牌,刚刚确实要不起。
沈谙皱眉,那他岂不是把最大的牌一股脑儿全丢了,想到这,从桌上拿回他的两张2,还没插进牌里,就被洛洺握住了手腕:“老大,落子无悔啊。”
沈谙将全部的牌护在胸口,看着不形于色的莫云臻,努力憋笑的洛洺,后槽牙嘎吱响,很不情愿把两张2重新丢在桌上,顺手给它们翻了个身,真的太丢人了,洛洺这个死崽子,早晚给他从66楼丢下去。
身后传来很轻的笑声,看得出来,大家都在很努力地憋笑,倒是莫云臻还是沉着一张脸,出了两张7,沈谙聚精会神,看着手里那凌乱无序的牌,抽了两张8丢在桌上,洛洺说不要,沈谙紧盯着莫云臻出牌,过了半晌,两张9出现在桌上,沈谙开始在自己的牌里翻腾,终于,两张10成功配对。
一切进行的太过顺利,沈谙觉得也不过如此,直到洛洺出了四张Q,他又懵掉,扯着嗓子喊,我两张10,你出四张Q什么意思?
洛洺说,四张牌就是炸弹的意思,根据牌的大小依次递减,两张王便是王炸,可以炸一切。
沈谙知道到自己没王,但好像也有可以炸的东西,他在牌里挑挑拣拣,凑出四张K直接甩了出去,洛洺看到桌上的牌,急忙拦住沈谙:“老大,该莫大哥出牌了,你先等等。”
沈谙刚想爆粗口,就被理智压了下去,周围全是小崽子,他要忍,秋后再找洛洺算账,转而捧了笑脸,指名道姓,莫云臻,你要不要?!
明明是捧着笑脸说的话,却硬气的不行,莫云臻还是没看牌,说不要。
沈谙轻哼一声,敢要老子今晚回去强攻了你,只是想到自己一世攻名早已陨落,心里又多了一丝恨意,莫云臻是直变弯了,他却受了,天理难容啊。
他咬着牙,问洛洺还有什么花样儿,一次性说清,洛洺说还可以出顺子,沈谙问什么顺子,说清楚,洛洺说,牌按大小依次组成一个顺子,比如34567,678910,10JQKA,最少要有五张,最长不超过十二张。
沈谙听明白开始打量自己的牌,貌似除了孤零零的J外,其他几张牌就是一个顺子,开心死了,问洛洺四张K要不要,洛洺丧头耷脑说不要,莫云臻,额,也说不要。
听他们都说不要,沈谙彻底乐了,从3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往桌子上放,挺有王者风范,七张牌尽数上了桌,洛洺咂巴着嘴,该说不说,牌是真的好。
“两位,要不要啊?”沈谙晃着手里的黑桃J贱兮兮地问。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不要。
沈谙把牌往桌上一丢,两手一拍,大喊着我赢了。
莫云臻看他开心的像个孩子,把手里的牌尽数扣在桌子上,起身,熟练搂过他的脖子说,回家。
“我才摸着门道,不要回。”
“我回去陪你玩。”
沈谙眼珠子转了半晌,说好。
他俩走后,洛洺招呼大家一起玩,终于可以放声大笑了。
回的莫云臻家,照旧,莫云臻先去洗澡,沈谙陪布布玩躲猫猫的游戏,其实就是他躲猫,布布“喵喵”两声就趴沙发上睡着了。
莫云臻擦着头发出来,让沈谙去洗澡,等沈谙洗完澡进了房间,床头柜放着一个挺大的黑色盒子,问是不是送他的礼物,莫云臻冷吭一声,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忙不迭打开盒子,这他妈也算礼物。
“你买的?”
“麦冬送的。”那天把东西留在酒吧没要,麦冬竟然寄上了门,搞得他退也不是丢也不是。
沈谙嘴角动了动,果然是麦冬那个变态,眼前的东西,个顶个的要命,一直以来,他都嫌这些玩意儿麻烦,直接干就是了,整这些,玩过火了,害人害己。
可如今这意思很明显了,他把盖子合上,扭头问莫云臻:“莫叔叔想玩点儿刺激的?”
“看你,我不强求。”
呦,莫处长竟然给了选择权,可东西既然在这放着,说明他莫云臻有这个想法,长呼一口气:“那就陪你玩玩。”
“确定?”莫云臻问得真切,倒不是他假矜持,而是这床上的事,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沈谙解了腰带,爬上了床,嘴角一勾,莫叔叔不信,就试试。
眼前一片白晃晃,莫云臻吞了好几下口水,捏了捏他的脸颊,说好。
莫云臻下床,捣鼓箱子里的东西,只拿了两样东西,其他的都盖上了。
沈谙老老实实躺在那里,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点儿潮红,头发还是半干,遮了大半张脸,三三最近忙,没时间给他剪头发。
莫云臻拿了东西,弄好这一切,脱了衣服,俯在沈谙身上,先是从头到脚把他亲了一遍,像是安抚,沈谙的脸被皮带勒着,嘴唇也被迫嘟着,很可爱,也很惹人心疼,莫云臻含住他的上下唇瓣,舌头在他口腔内温柔搅弄。
沈谙的脸被勒着,舌头也使不上力,莫云臻用舌尖一下一下□□他的上颚,他脑袋嗡嗡作响,手跟脚下意识收缩,越挣扎,那绷带勒的越紧,身体有下坠感,涨得难受。
膝盖蜷缩不得,疼得喊了出来,莫云臻吻住他的膝盖,醇厚低沉的声音又飘进耳朵,宝宝,别动,不动就不疼。
沈谙慢慢把腿放平,身体不停被侵犯,莫云臻低头吻他的唇,整张脸埋进他的脖子,发出鼓励的声音,宝宝真棒。
沈谙双手攥紧床单,手背青筋暴起,痛,太痛了。
身体不受控制一直挣扎,手腕处的皮带一直摩擦着皮肤,刚刚大脑眩晕,现在渐渐清晰,手腕处的疼就更明显了。
莫云臻的额头浮着一层薄汗,不停揉捏他的屁股,像在把玩一个永不变形的玩具。
他扭了扭屁股,说疼。
莫云臻心晃了一下,俯身把脚腕跟手腕的皮带全解了,满是红痕,他低头在伤口处吻着,随后把沈谙抱进怀里,解开嘴角的东西,摸他嘴角被蹭掉的皮,吻着伤口,五指伸进他的头发,柔声安抚,不玩了,以后不玩这些了。
脸颊挣脱了束缚,回归自由,沈谙舔了舔嘴角,一股咸腥味,抬头迎上莫云臻那满眼的心疼,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
盒子里的那些玩意儿,有往嘴里塞的,也有往后面塞的,莫云臻拿了两个相对温和的东西,是他从来都没搞过这些,受不了这皮肉之苦。
“我第一次玩这些,没经验,下次就好了。”
莫云臻还是不松口,说不玩了,太伤人。
沈谙刚刚受了疼,嘴上可是一点儿都不饶人:“你是不是怕我破了相,不好看了?”
莫云臻一笑,吻住他脸颊的勒痕,贴在他耳边说:“就算破了相,也是我的宝贝,不怕。”
莫云臻的情话张嘴就来,沈谙脑子里没词,枕在他的颈窝处,说饿了。
今天的床事在沈谙喊了疼后,寥寥收场,莫云臻摸了摸他的头,说好。
沈谙第二天醒来,莫云臻去了部里,再过两天就是大年初一,洛洺今早发消息说刚登机,十点到成都,揉了揉眼睛,回了个OK。
廖姨让他开车带孩子们去买年货,不字刚开口,那边就挂了电话。
喝了莫云臻熬的小米红枣粥,回家取了车,直奔院里,小奕他们跟卡点儿似的,齐刷刷站成一排,看到他的车,蜂拥而至,也好,省的一个一个喊。
小奕想去副驾驶,沈谙吼了一声,去后面。
小奕扯着嗓子喊自己十一岁不用坐宝宝椅了,沈谙让他闭嘴。
这辆商务车的后座比跑车多了一个位置,都安排上了宝宝椅,也是托他们的福,后座就没上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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