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神秘的交易

戚斯焌问道:“花蝶?什么是花蝶?”

克逸祠应道:“就是你刚才旁边的那个紫色玄服的男子,他便是花蝶。”

戚斯焌问道:“昨天那个蝴蝶就是他?”

克逸祠:“是也许不是,有可能是他的分身,也有可能是他本来,你离他远点,少跟他接触。”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克逸祠清了清语气道:“天色不早了,洗洗睡了吧!说完后克逸祠褪去外袍,躺再了床上。”

戚斯焌张了张嘴,却又没说出口,看着他躺在床上的背影,走向了浴池中,擦洗着身体,随便穿了个中衣,便上了床。

戚斯焌面对着克逸祠的脸,看着他睡着时的容颜,伸出手碰向了他的嘴角。克逸祠的手将他手紧紧抓住,眼角却是闭着的。

戚斯焌想把手收回,可无奈他抓的更紧了,戚斯焌盯着他的脸,轻声低语道:“克逸祠,希望你不要骗我。”

清晨,戚斯焌坐在了石凳上推着墨,拿出一旁的纸笔,不知在写着什么。

克逸祠走进后,看着他写的字,微微邹起了眉头问道:“你在写什么?”

“记录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到时如果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也许我可以拿着这个,还可以偶尔看看。”

克逸祠沉默着,坐在他的对面像是思考了许久问道:“你想回去?”

“嗯。”

就在这时,一阵风晃晃飘过,将门窗吹起,起先他们并未注意,可时长越久,风的程度便越快,屋内尽数东西被吹倒,瞬间整个屋子变得凌乱不堪。克逸祠从窗外跳了出去,戚斯焌随着他一同跳了出去,将这股奇异的风控制住。

一身紫色玄服的男子不知从何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拍了拍手道:“阁下真是好手法,既然能控制住这么强势的风术。”

克逸祠站在戚斯焌的前方,将手中的剑低放在一旁:“花蝶。”

紫色玄服男子的手中忽的出现了一把折扇,放在胸前,一下无一下的扇着:“没想到阁下既然知道在下,实属在下之荣幸。阁下旁边的这位年轻的殿下,可是与阁下同行?”

戚斯焌欲上前说着,却被克逸祠给挡住了。

紫色玄服男子用扇子遮住嘴角,低声笑了起来:“阁下何必如此防备在下,在下只是比较好奇,虽然有一句话说是:好奇心容易害死猫。可还是有些好奇想知道。”

紫色玄服男子将手一伸,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条红色的发带,次物是在下前几日从一名来自戏院的一名男子那顺来的,就当是初次见面的礼物,送给阁下。紫色玄服男子将手中的发带使用异力飘到了他的手中。

戚斯焌看着他手中的红色发带,又想了想他先前说的,以及眼前这个紫色玄服男子的话:“戏院,红色发带,见面继续,“戏院”跟“青楼”似乎是一种地方,只不过青楼只有女子,进去的只有男子,而“戏院”不仅仅只有女子可进,男子也能进。”

“把这扔了。”戚斯焌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些烟花酒地地方,就连从哪里面拿出来的东西都觉得恶心。

可接下来克逸祠却说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还有他来这以来最讨厌他的一次:“不可。”说后,克逸祠将手中的红色发带绑在了戚斯焌的发尾上。

戚斯焌咬牙切齿,冷色越发的苍白:克逸祠!”

这是这以来,他第一次怒意外露,喊着他的名字。

紫色玄服男子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喷了:“没想到这位殿下既然不喜欢烟花酒地这种地方。那殿下身旁的这位公子也许常去那“做客”过吧。”

戚斯焌此时此刻的表情,异常的难堪,将刚戴上的那条红色发带摘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可克逸祠却从地上捡了起来,这东西他认主,一但被它认定是主人的人,都摆脱不了,只能随时带在身上。说这话时的话,眼神有着一闪而逝的伤感。

这条红色发带的来历:每当月圆之时,怡红院的女子们,便都会出现在台上,选定今年的花魁,一名又一名的女子上台表演着曲目,而后一个又一个的被人带走进了“房”。

最后上台的那一名女子身穿一身红衣,站在台前,眼神悲伤,跳起了一支舞,唱起了一首歌。那时,这首歌在这整个地方人尽皆知,从那以后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听她唱歌。

歌为挽哑:余生道路一别两宽,余生漫漫各走一端。多少爱恨情仇,多少前程往事,回头一望,那是谁的背影,披着云霞飘荡,扬起嘴角笑容,谁的口是心非,让我痛心疾首。思念难做假,又留在心里自苦悲。

可好景不长,挺多也会听腻,而这名女子因此失去了笑容,被人嫌弃,被世人乱传,在此有人听说那名女子在临死之前生了一个儿子,而这到底是个传说,没人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女子从发中取下了一样红色发带,放在了小孩的掌心,将她的所以异力传给了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话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将死之人,又何必在意这么多。”

没人知道她是谁,她叫什么,从哪里来,世人只知她来自怡红院,是怡红院的红牌,顶级花魁,极少露脸。也从不接客,只卖艺。

红色发带重新回到了戚斯焌的头上,戚斯焌将其拿在手中,想将其烧毁,克逸祠一把拉住了他,戚斯焌回过头看向了他的瞳眸。

戚斯焌使用异力将红色发带燃烧成了灰烬,拍撒在地上,甩开了克逸祠的手。

克逸祠站在原地,脸上表情颤了颤,看着化成灰的红色发带,又看向了戚斯焌。

紫色玄服男子见没什么好观看的便离开了。

戚斯焌回过头道:“我不喜欢从这种地方出来的东西,也不喜欢你触碰这些。

克逸祠嗯了一声,手不知不觉的碰向了一旁的戒指上。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戚斯焌将一直以来带在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抬起他的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中:“这是我原先世界带来的唯一一个东西,我把它送给你。”

“唯一的一样东西?”

克逸祠手里拿着他的玉佩看了几眼,放在了腰间,可看向地上的那阴沉沉的灰烬,不时之间心里开始异常的难受。

克逸祠沉闷的嗯了一声。既然这玉佩很重要,那我一定会保存的好好的。

“阿祠,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克逸祠:“回去。”

“回家。”克逸祠拉住他的手,准备施展着异力,可这时刚走没多久的紫色玄服男子又跑了回来,阻止了他施展异力。

“两位何必这么早就离开?不多呆几天?还是因为这不好,两位公子才走的如此之快?”

克逸祠甩开他的手,用着警告的语气对他说道:“花蝶!”

紫色玄服男子拿起扇子,挡住了脸:“公子何必生气呢?要是在下的地方不好,公子可以指出。尤其是旁边的这位殿下,在下很喜欢你。”

戚斯焌:“喜欢我?”

紫色玄服男子见他这模样,爽朗的笑了起来:“自然。”

克逸祠朝着他施展了异力,紫色玄服男子脸上笑容瞬间收起,用手中的折扇遮挡住了他的异力攻击。

“这位公子似乎很是不喜欢在下?”

戚斯焌看看这边又看了看另一边,克逸祠的脸上流露出不耐烦,而紫色玄服男子却笑意连连。

紫色玄服男子变成了一只紫色的花蝶,飞在了戚斯焌的手上。

克逸祠的眼神随即便看向了戚斯焌的手中,紫色蝴蝶在他手掌周围处轻轻的围绕着飞来飞去。对克逸祠说道:“想杀我也没用,毕竟我死不了。”

戚斯焌盯着手里的蝴蝶:“你死不了?为什么?你能起死回生?”

紫色花蝶又道:“你可以问问你身旁的这人。”

克逸祠:“只要不触碰到这世界的法则,便不会死。但被伤了是会痛的。关系越密切,伤的便越痛。”

紫色玄服男子依旧化着蝴蝶的模样在戚斯焌的手里飞来飞去,迟迟不肯离去,实在忍不住,便问了他一句:“你要跟我回去?”

紫色花蝶:“嗯。”

克逸祠使用异力,想将他震开,可他却丝毫不受异力的影响,依旧在戚斯焌的手掌中。

戚斯焌:“我们回去吧。”

克逸祠问道:“你要带着这玩意回去?嗯?”

戚斯焌:“嗯。”

克逸祠用异力将他们带到了枳昧的地方。

“阿祠,这是又带了什么朋友?”枳昧朝周围丝微的嗅了嗅,确认没有人跟踪他们后道。

克逸祠:“不是朋友。”

“那是什么?”枳昧朝着戚斯焌的方向看了过去,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哦?原来是一直紫色的花蝶,还真是漂亮。”

枳昧伸出手本想碰一碰他的翅膀,却不曾想还未碰到,手里既然该出现了一丝丑陋的条痕,枳昧收回了手,将手里的条痕除去:”没想到这只紫色花蝶宠物既然这么傲脾气。”

这时一名紫色玄服男子出现在了枳昧的身后,在他耳旁道:“你说谁是宠物?”

枳昧还指了指,随意的说道:“那只花蝶。”当发现戚斯焌和克逸祠都在他面前时,而这耳旁的声音又是谁说的?

枳昧转过了头,当看清眼下之人时,再次笑了起来:“没想到既然是个公的。”

紫色花蝶无语:“..........”。

戚斯焌无语:“.............”。

克逸祠无语:“.............”。

枳昧看着他们三个的脸色有些不正常,止住了嘴角的笑声问道:“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们突然变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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