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间寒毛都竖起来,渡跃崖可能真的会这么做,盛限已经离开了,封刻虽然在家但是我根本见不到他,而且以他对我的无视他更不会管我的死活,所以家里没有人能帮我。
现在我是遵从宇元帅的意思留在这里被渡跃崖折磨甚至杀死还是离开这里?我开始思考我的生死问题。
“别自作多情以为老子想管你,如果不是老头谁会多看你一眼?离戈抚愿那个小屁孩远一点,在学院里也少给我招蜂引蝶。”渡跃崖的话让我无语,每次不是他上赶着来找我麻烦吗?怎么变成我自作多情了?
还有什么招蜂引蝶,我在学院里都没接触到Beta或者Omega,哪来的蜂蝶,我心里大骂渡跃崖有病,嘴上也说了出来:“神经病,滚开!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指导!”
“不管你让你在学院变成公用男/妓吗?那不是正和你的意,你想的挺好,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谁让老头喜欢你,为了老头也不能你变成那副德性。”
“你才是男/妓,渡跃崖你脑子有病整天在想什么恶心东西?我再说一次放开我,不然我去告诉宇元帅你对我做的事。”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想去打扰宇元帅,可是除了他没有人能帮我。
就算我找他,他会偏向我吗?渡跃崖才是他的养子,我只是被他救助的没有任何身份的人。我心里一下子没了底,再次认清自己无依无靠的现状。
“敢去告状我就让你在学院待不下去,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渡跃崖阴冷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无比悲哀,失去家乡和亲人后就是这种悲惨的境况吗?无法保护自己,一切都任人宰割。
“喂你放开我,我胳膊要断了!”认清现实后我感觉我声音都没有一开始大了,我不想被他折磨也不想以后的日子里天天让他找我麻烦。
“叫盛限叫哥哥叫的那么好听,我怎么就变成喂了,在这个家里你不应该叫我哥哥吗?叫一声再保证好以后不会和别的Alpha、Enigma接触今天就放了你。”渡跃崖恶劣的对我提要求,我气不打一处来,他也配当我哥哥?
从初见到现在他对我做的事说是我的仇人都不为过,还妄想我像是对盛限那样对他,渡跃崖想的美!
“我不叫,你不配!”我果断拒绝,想让我叫他哥哥下辈子也不可能。
“你的胳膊今天别想要了。”他阴冷的声音刚落我就感觉胳膊要断了一样的疼,他想折断我的胳膊!
“疼!你放开放开!”我咬着唇差点惨叫出来,我不想求饶也不想低头,我想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不让自己沦落到那种可怜的境地。
但是渡跃崖不放过我,我对他的讨厌已经升级为憎恶。
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后颈我感觉那里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热,我被他拿捏住命脉,整个人都陷入紧张恐惧中,我听到他说:“只是一个Beta……”
他语气里像是有什么失望遗憾的情绪,我觉得是我的错觉,我没有细想关于他的话语,我只想从目前的困境中摆脱。
“我是个Beta,欺负我只会有损你Enigma的尊严,所以能不能放过我?”我没有求饶,但是我的语气和意思已经是在求饶了,渡跃崖他残忍的踩着我的自尊心,这一刻我恨极了他。
对我来说他就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我被战争夺去所有,仅剩的一点尊严也被他夺走。
“以后我来接送你上学,别让我看到你和别的人太亲密,最好话也别说。”渡跃崖终于松开我,他的警告我没有当回事,我已经决定申请住校了,在学院里都是监视器,他想对我动手都不可能。
要知道虐待或是欺凌未成年是会被直接判死刑的,只要有实质证据哪怕皇族也一样。
虽然学院不提供住宿,但是申请的话是可以住的,我不敢再待在这里了,有渡跃崖在我没有一点安全感,我觉得他是个疯子,喜怒无常、捉摸不定,随时都会杀了我。
一被松开我立马翻身坐起来,渡跃崖还在我身边,我缩在沙发上,胳膊都因为疼痛在颤抖,他突然俯身想触碰我,我应激反应绷紧身体无比惊恐的看着他,我没有敢逃跑,实力差距让我本能的不敢做出激怒他的事。
对方没有碰我,他收回手,脸上是不耐和一丝懊恼,他切了一声,叫我跟他走。
我看他转身背对我,我的恐惧稍减,同时理智的分析着能不能逃走,随后我否决了这个想法,以渡跃崖Enigma的体能和实力,我跑不出三米就会被他抓住。
于是我只能跟着他,忐忑不安已经压过我的愤怒和怨气,他要带我去哪?他会伤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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