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吸吸鼻子认真闻了闻：“嗯，不过不腻，就一点点甜，可能还不如我的甜。主要是很自然很清淡的酸味跟苦味，然后夹杂了甜。”
“想象不到。”夏林淙实话实说。
“我描述不出来。”季灼挠挠头，“或许咱俩有buff吧，反正我觉得很好闻。但即使没有滤镜，我想也不会有人觉得难闻的。”
易地而处，夏林淙也不能把季灼的味道说清楚，所以没再多问，只期望信息素能早日正常，自己亲自闻闻。
*
季灼吃晚饭时遇到之前高一的同学蔚空洋和陆放，他们之前经常一起上网，蔚空洋的辅助玩得很好，大家都喜欢跟他开黑。陆放则跟他们认识好几年了，当年也算不打不相识。
分班之后不在一层，见面次数就少了。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几人就拼了个桌，叽叽喳喳聊起最近的比赛。
万熔陆放喜欢的队伍得了冠军，季灼蔚空洋的主队今年只是季军。两拨人一拨故意凡尔赛式炫耀，另一拨忍辱负重“赔笑”。
这时两个女生路过他们这桌，准确来说，是假装路过。其中一个跟蔚空洋打了个招呼，然后冲不熟的季灼万熔笑笑。
陆放“啧”了一声，冲那女生嬉皮笑脸的：“看不见我啊？”
她皮笑肉不笑地冲陆放假笑一下，走了。
等俩女生走远，季灼搭着陆放肩膀眯起眼睛：“啧，有情况。”
陆放不置可否：“还生着我气呢。”
在座另一个知情人士蔚空洋也笑：“哈哈哈，你俩猜是为啥闹矛盾？”
“又乱撩了吧。”季灼笑笑，话音刚落就被陆放捶了一拳，他侧身躲开，陆放还要勒他脖子。
陆放一边作诗动手一边解释：“话不能乱讲。别人给我写情书能怪我吗？魅力太大是我的错？我拆都没拆，她就生气了。”
万熔：“吃醋是好事。”
季灼：“确实。”
蔚空洋：“确实。”
吃过饭陆放拉着他们去小超市买了一袋水果糖，五颜六色清清亮亮的挺好看。被笑话也不恼，说：“哄女孩儿就是要这种可可爱爱的。”
出了超市门，可可爱爱给准女友的一袋糖先被陆放撕开给哥们一人分了一颗。
季灼嫌弃他：“你送人的结果自己先吃了。”
“那我不得先尝尝，难吃的话就不给她了。”
陆放塞给季灼一颗粉紫色的，季灼包装不用看就知道是草莓味，扔回袋子里又重新挑了个绿色的。
陆放好奇道：“你这什么，柠檬？”
“橘子的。”季灼说。
他把糖丢进嘴里，有一点很轻微的酸涩，接着是淡淡的甜味，很清新。
他把糖咬碎：“再给我一个。”
“你不是不爱吃甜吗？”陆放又给他一个绿色的。
“这个味儿还不错。”
季灼在走廊上就看见教室里夏林淙盯着面前的一次性纸杯，估计是在进行喝药前的心理斗争和准备。
他在走廊跟人聊了两句天，看着夏林淙跟上午一样仰脖子喝冲剂，喝完先是揉了揉喉咙缓了一秒，然后喝了几口水。
季灼等他喝完才进了教室，走过去往他桌上放了颗糖。
夏林淙左手还在喉咙上：“什么？”
季灼下巴点了点，示意他自己看。
夏林淙：“……”
我不知道这是糖吗？
他有点莫名其妙地看向季灼，问道：“给我糖干嘛？”
季灼开口之前自己先笑了下：“小孩儿喝完药不都要吃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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