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芊既得不到满足,还得承受他愈加猛烈的燎拨。利剑归鞘般决绝,闻真嚓着她,一遍又一遍。
季如芊望向窗外,街市上的人声传来,喧闹的节庆活动中举行,而暗室内泛滥荒谬的?声。她恨得把他胳膊吆出深深牙印。
而闻真值得这份疼,他终于爆露恶劣本性。温柔、体贴都是假象,季如芊被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绅士。故意麝在她要窝处、小馥上……一边喘熄着将她摁在怀中,一边宣判:“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万籁寂静,时间仿佛停止,两人都没出声。闻真还在回味头皮发麻的那一刻;季如芊则被风席卷过般空荡,不上不下。
终于,闻真捞过薄被为季如芊盖上,怕她受凉。季如芊扭着肩膀拒绝,她身上黏糊糊地不清爽,这算怎么回事啊……他太讨厌!又不好意思开口直说,她发火:“你滚!”
闻真把人抱住亲了再亲,安抚着:“我现在买。”
他拿过手机下单时,季如芊窝着假寐。等待太漫长,光天化日的大下午,两人就这样次裸地叠卧在一起,对于彼此太过突飞猛进,比梦还要迷幻。
仿佛一个世纪之后门铃响起,闻真起身套了条裤子便打开房门往玄关走。季如芊没反应过来呢,转眼见他拎着纸袋回来,光着的肩/膀印着口红、牙/印,还有略凌/乱的发型,及周身散发的莫名舒爽气质,就差把x事写脸上。
“谁准你这么出门呢?”
“急着取回来,尽快为我的小鱼用上。”
季如芊扭脸不想搭理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他不要脸,她还顾及名声呢!老社区邻里之间没有秘密,何况楼栋里住着不少上了年纪的阿婆大爷们。
“怕什么?咱们出门宣传下,我是你的正牌男友。”
她越紧张、他越开心,闻真一直在摸黑走夜路吓自己,才发现季如芊似乎私生活挺寡淡。门口的拖鞋、房间的摆设……生活细节都按着女孩子独居习惯,没有其他男人存在的迹象。
季如芊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摞盒子:“买这么多?”
“都试试,看你喜欢哪一款。”闻真重新拥着她,呼吸的气息落于季如芊的耳/垂,痒/痒地,他在从后/面琢//吻……好磨人的男人。
“说不定没有下次呢,又没跟你谈恋爱?”许多问题悬而未决,季如芊不让他太得意,也不让自己太依恋。
话音落地,闻真停下来,乌黑的瞳仁盯着她,似乎不带情绪。彼此陷入静默中对峙,直到季如芊先移开眼睛,掩饰自己的发慌。
闻真生气了吧,她总是如此,明明一点也不排斥他,却冷硬待他。
她等着他的反击,只等来塑料包装被撕开的窸窣声,闻真不斗嘴,他有其他更好的方式。
阴霾的天气又飘起雨,断断续续地好像天漏了般。季如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真切的知觉。不再计算利益、得失,她被其他占得满满的,容不下一丝丝空间。
闻真充斥她的全部,带着惩戒意味狠狠 (),好//涨。季如芊的泪水再次溢、出,其实她没有很爱哭,跟他在一起仿佛更易失控。怪他!亲得那么细致耐心,()入后便台风过境般凶/孟……而且闻真似乎在较劲,季如芊拿话刺他的那些恶果都被她自己吞掉。
某些瞬间季如芊以为自己缺氧窒/息了,大脑真空一般,只剩莲/接处的触觉,强烈到无法忽视。闻真在抽()的间隙吻她,季如芊识得场面形式,乖巧地勾着他的脖/颈、褪环上他的要,央求闻真轻一点。
讨饶无效,一波啵的节奏里都走向疯狂,从白昼到黑夜,直至第二日转明。两人z了睡,睡醒了接着z,天昏地暗、与世隔绝……
中间闻真给季如芊弄过一次吃的,她对什么都不太有胃口,最后他下厨煮了份面。冰箱毫不意外是空的,闻真专程出去采购了新鲜蔬果。叫外卖也可以,关键他想立刻亲手给她挑些热乎乎的吃食。
季如芊吃得不多,面剩了大半碗。见闻真摆的其他东西,忍不住弯弯唇——他的禽//兽面目只在床上,下了床依旧温柔细致,季如芊说不清楚想吃什么,闻真就将炸物、糖水、蛋糕……甜的咸的各种口味买了十来种,挺不嫌麻烦的。
她给面子,偎在被子里吃了鸡翅、花枝丸,平日季如芊从来不在床上吃这种带油的东西,完全不顾形象了。
回想下都会脸红的程度,还有什么形象呢?她哭哭闹闹,?单都换了两次,被他調笑发鸿水。而闻真在季如芊心中也已崩塌,她其实预见到一些——他玩极限、身材练得好、性子还有点混不吝,但实际仍超出季如芊想象。
看着他人模狗样地坐在床边词候,季如芊心有余悸,闻真有些癖好难以对外宣称……床头的小盒子用掉了两盒、共六只,每一次他都乖乖地做好安全措施,结束时走向却异化。
闻真匪夷所思的占有欲在此处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故意沫在她身上,蘸着写自己的名字,在季如芊光洁的后背、柔软的匈口……
所有高洁的、疏离的……都消失,混乱得搅在一起。她居然没将闻真踢下去,因为他拥着她说了无数遍“我爱你”,哪怕闭目迸裂、天光火石的那刻,让所有恶劣行径像孩童的任性。
折藤地不成样子,朝湿、干涸,像季节周而复始……她凶他,也爱他、纵容他……
季如芊在闻真极端的占有欲中感受到强烈的爱意,她给了他太多的不安全感和未知,才被讨要更多补偿……
闻真也由着她的许多小任性——他买了两家老字号铺子的几样热门糖水,季如芊挨个尝了尝,暖暖的、甜甜的,但她却突发奇想要吃黄桃罐头,说是小时候生病一定要吃这个。
冰冰凉凉入了口,季如芊才悄悄地露出狡黠的笑,看闻真吃着她剩下的面和甜品,竟然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闻真揉揉她的头,意有所指:“想喝什么都行,你该多补点水。”
他可不吃亏!也极其难缠!
趁着买东西,闻真顺便拐回自己家收拾了几件衣服。他提只行李箱进门,震惊到季如芊。
不仅有换洗睡衣,居家休闲的卫衣牛仔裤,居然连正装衬衫西服都带了,明明白白地要和她搅和在一起过日子。闻真永远理所应当,拥有着破门而入的锐气,让她固若金汤的城池失守。
她和他在黑与白之间浑浑噩噩地较量,第三天作息终于回归些正常,季如芊也快累到散架,依旧赖床。
所幸两人开始的契机真巧,阴雨连绵的长假里,像流落孤岛的眷侣。
天开始转晴,乌云消散,有了丝秋高气爽的意思。拉开窗帘,季如芊躺在久违的阳光里,慵懒猫着。
闻真靠着她身旁,冷不丁季如芊又开始发难:“你还记得我们不谈恋爱的吧?”
精力好点便开始折腾,闻真翻了个身不理她。季如芊无奈:撒谎很难,说不喜欢他太没有信服力,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
坦诚更难,季如芊第一次试着去做。经历这么久曲曲折折的试探,算是她最大的让步。
“我还需要留在伍氏,你因为nx-3项目跟我们公司闹得挺僵,咱俩成双成对不太合适。”她是高管,与竞对谈恋爱太扎眼。
闻真挑挑眉,一副我看你继续编的态度。季如芊咬了咬唇,硬着头皮说下去。
“而且我不想让伍青泽知道我谈恋爱。”
这才是关键,闻真不悦地坐起来。就算他拂袖而去都可以理解,但几日的肌//肤之亲终究培养出点情分。他不甘心,只是冷冷地抱臂等她一个说法。
“对!我要钓着他,不让他和郁家顺利联姻,阻止伍氏变强!跟我留在公司的目的相同,找到伍氏的破绽。”
愈来愈接近真相,闻真早察觉到蹊跷,季如芊执着不换工作,又调查张申的业务往来……一切都得到注解。
再多季如芊却不肯讲,心房仅敞开了一瞬。短暂的回温后,寒潮依然会降临。
她换了套素色长裙,搭着件米黄毛线开衫,不着粉黛,去阳台喂鱼。
听到背后闻真的脚步,季如芊没回头:“你走吧,谢谢。行李箱和衣服别漏了,还有剃须水、护肤品……”
语调越来越低,盯着玻璃鱼缸不敢回头。春天的梦在秋天昙花一现,到醒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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