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
黑锅背了也无所谓,被嘲讽,被误会,被冤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记得。”吴元君抿紧双唇后强行冷静下来措辞,努力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他面对始作俑者麻木地开始说话。
“但请您相信,我没有爪、床。当时您在发烧,可能是照顾的时候我不小心弄脏了衣物,不小心落下了,床单也可能是塞错了。”
“我从高中起因为家里人生病到大学毕业,做了几百种乱七八糟的工作,谁给钱就去哪,可我哪怕缺钱到去陪酒,去想着卖、器、官,也没有卖过肉。因为要照顾家人,我没多余的钱看行病,而且卖那个也卖不了多少,反而会有更多的麻烦。”
“老板,您给的钱很多,我不会……”自找麻烦四个字还没说出口。
吴元君就被车雨森打断。
一大段话里,车雨森只听见了“陪酒”两个字,他太阳穴那青筋鼓起,“陪酒?你去陪酒?”
吴元君愣住几秒后老实承认,压根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嗯,陪酒,那些人喝不下,就我喝……给人当酒瓶子,挺赚的,一晚上好几千。”
他甚至麻木地心想,该不会洁癖到陪过酒也嫌脏?要辞退我?
车雨森阴沉着脸再次确认:“你顶着这张脸陪酒?”
吴元君条件反射抬手摸自己的脸,想到梦游的男人说他不配和那个“白月光”相提并论,随意低头小声地喃喃:“那……下次不去了。”
车雨森更气了,“你还有下次?”
吴元君闭了闭眼无奈地说道:“没有没有行了吧,你能不能听点话。”
说完他立刻呆滞住,恨不得抽自己嘴,一不小心用着和晚上车雨森讲话的语气跟白天的神经病老板说话。
车雨森也僵硬地愣住了几秒,似乎被恶寒到。
气氛顿时从剑拔弩张变得死寂。
吴元君纠结了半天,手指微颤,鼓起勇气试探性问道:“老板……”
“……说。”车雨森声音沙哑,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他垂着眼懒得看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耳朵那里特别红。
吴元君看他这样子也莫名其妙不气闷了,算简单摸清楚车雨森的路数,和晚上差不多,吃软不吃硬,吃、女乃……不吃打……
他表情僵硬,声音更小:“别生气了,行吗?”
生气两个字蹦进车雨森耳朵里,他顿时生理不适,抬起眼嗤笑了一声,随后面无表情道:“我是觉得恶心。”
吴元君面不改色,因为腰疼而尾音放轻,站久了累得慌:“好哦,我现在去洗手,洗干净点,很快就不恶心了。”
“……”车雨森握住轮椅扶手的那只手因用力过猛导致关节泛白,他耳边仿佛出现了诡异的幻觉,眼前的视角也不对劲,垂眼看见车欠、腻、的、月要、部在T恤那露出一抹白,布料都洗得很薄,隐隐约约胸膛的轮廓露出。
恶心。
故意在发嗲。
嘴唇也是红的,故意张这么开。
做错事了以为随便说几句软、话就能逃避责任?
吴元君浑然不知道车雨森脑子在想什么,他试探性把桌子上叠得整齐的床单和白t抱起来,观察了一些车雨森没有反应。
他小声道:“那我……拿回去了……”
等了十几秒,车雨森不吭声,直接操控轮椅背对着他,然而吴元君听见男人蓄意压低的呼吸很急促,奇怪的是腿那里好像……也有些不适。
吴元君刚想问,“腿是不是又疼了?”没来得及说出口,车雨森的背影越来越远。
吴元君茫然地低头揉了揉月匈前的衣服,还是有些疼,总算可以光明正大扯一下了,手间还有白t和床单,看见就烦,梦游的王八蛋,差点害死他。
他穿过二楼长廊时忽然脚步停滞。
倒回了三步。
吴元君僵硬地转过头,感觉有双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喉咙。
拔下的那根电源线什么时候被重新插上了……
监控正常运作……
他慌乱地转头,情不自禁屏住呼吸,背脊渐渐发凉,目光平静中透着惊恐看向主卧方向。
没过一会,吴元君进来道,“Eleanor……二楼那个监控还要查吗?”
“不用了,我大致了解了情况,已经拟定好了新的治疗方案。”Eleanor的话并没有让吴元君放下心来。
反而更加紧张。
“我之前看监控都没通电,不知道是家政还是保洁,又重新插上了。”吴元君故作轻松道:“可以再麻烦你,给我几粒他吃的那个特效安眠药吗?最近睡得不是很好。”
Eleanor点头,“当然可以。”
夜晚等Eleanor一走,吴元君麻木了,他熟练地下药,熟练地等到车雨森睡到凌晨一二点,差不多就要爬起来梦游。
再一次。
吴元君摁着车雨森的脸,“你想干什么?”
车雨森皱眉,不满吴元君语气。
然而下一秒让他神情阴鸷,烦躁得扭曲了一下。
“什么时候插回的电源?”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装睡跑回来口乞、女乃?”
吴元君从来没有这样冷漠的对他说过话。
车雨森不适极了。
吴元君冷静无比望着坐在床上的车雨森,心中的忌惮与恐惧在浮动,他此刻甚至有个更加恐怖的念头,“监控回放,真的删干净了吗?”
可紧闭双眼的男人似乎有些茫然,“你在说什么?”
吴元君沉默了一会,低声最后一次警告,“车雨森,你最讨厌别人骗你,我也讨厌别人骗我,你最好诚实地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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