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颗糖

嘴上是抱怨,语气里却全是得意炫耀。

她吃的不多,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很少夹菜。

陈鸣昇喝几轮酒下来,听他讲话只觉得耳边聒噪,他按住转盘,那道西洋参鸽子汤停在他面前,胡潇潇早孕反应重吃不了,在场的男人也不会主动碰这种大补的汤。

陈鸣昇不疾不徐地回段正:“悠着点,别搞出人命。”

段正不以为意。

这话韩程有话语权:“别不当回事,你以为养个孩子容易?搞不好下一个结婚的就是你。”

陈鸣昇懒得参与这种话题,拿勺盛了碗汤,又把那只老鸽子夹出来放碗里。

他一边说话一边盛汤,动作自然,没人注意到他顺手把汤碗放在江乌月左手边。

做完这一切,陈鸣昇闲适坐回去,懒懒散散靠在座椅里岔着腿,他腿骨长,显得整个人长手长脚,坐在身旁像一座大山,难以忽视。

江乌月不动声色捏起小汤勺,小口喝起来。

尝到枸杞甜味,她突然想起鸽子汤是补气血,促进血液循环,调理手脚冰凉的。

老鸽子炖了很久,肉质松散好脱骨,很香。

陈鸣昇同样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男人眼睑微动,嘴角扬起弧度,眼底也闪过笑意。

后来喝到中途,有人要跟江乌月喝酒,她不好推,站起来接。

江乌月很少喝酒,也没测过自己的酒量,几杯下肚,她脸颊终于恢复了点血色,粉面朱唇,玫瑰色脸颊,仿佛晕染了一层轻薄的胭脂。

江乌月感觉自己喝得有点飘,她抬手拨了下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或许是角度问题,她脸看着真的很小,陈鸣昇下意识瞧了眼自己的手,估计都没他巴掌大。

胡潇潇毕竟怀着孕,熬不了太晚,加上有孕吐反应,这场饭局在十点散了场。

他们都喝了酒,开不了车。

一行人从饭店出来,站在廊下等着司机开车来接。

胡潇潇韩程夫妻俩跟江乌月不顺路,她吩咐朋友把乌月送到家,才放心离开。

初秋的天,频繁喜欢下雨。

晚风扑面而来,天儿有点冷,雨珠像被电打似的落在地面跳跃。

空气清冷,裹着湿漉漉的水汽。

陈鸣昇点了一支烟。

大家的司机陆陆续续都到了,有人邀请江乌月上车,说是顺路送她回家。

江乌月身影一晃,脚还未挪动,一只温热的大掌扣住她细细的腕子,稍用了点力道,就把她扯了回去。

陈鸣昇黑漆漆的眸子朝说话那人望过去,眼神冷淡漠然:“你们先走。”

那人也是人精,许是见陈鸣昇一直牵着江乌月没松手,霎时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会意一般的笑,识相退场道别。

等人都走完,廊下就只剩下陈鸣昇和江乌月两个人。

有些东西心照不宣默认后,暧|昧的气息,在潮湿的空气里不断发酵,蔓延。

暗流涌动。

江乌月眼睫微垂,目光落在她的右手上。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包裹着她的掌心是温热的,带着涩。

江乌月收回视线,目不斜视望着远处的雨幕,半响,似是想起了什么,手从他掌心挣走。

陈鸣昇夹着烟的手顿了顿,歪头看她。

江乌月把兜里那颗糖拿出来,眉眼低垂盯着看了几秒,撕开糖纸,送入口。

是橘子味的水果硬糖。

察觉到他的视线,江乌月抬头,迎上他乌沉潋滟的双眸。

盯着她缓慢蠕动的嘴,男人隆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目光如炬,深沉如海的眼睛里藏着笑意和审视。

“你脸上有黑。”

“嗯?”江乌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本能地抬起手,摸蹭了一下脸颊。

眼睛亮亮的,闪过犹疑,不明所以。

“哪里?”

江乌月是骨相美人,眼皮很薄,隐约能看到上面的细小血管,素颜淡妆,肌肤白皙清透。

她很漂亮,没人会怀疑这一点。

陈鸣昇眼里的笑意消失,他眯起危险黑眸,高大的身影逼近,将她笼罩。

双手捧起她的脸,粗粝的指腹微动,一点点蹭掉她嘴角那一抹红。

男人的整个大掌离她鼻翼很近,江乌月闻到他手上淡淡的烟草味。

他身上的味道,就像这雨里的风。

清冽冷瑟。

江乌月感觉下颌发烫,灼热感烧着她的脸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指尖没灭掉的烟。

江乌月眼睛发胀,开口,打破沉默:“你别烧到我头发。”

就这么一句,把陈鸣昇逗笑了。

他很开心的样子,从没见过笑的这么好看的人。

不过他笑着笑着,指腹突然磨挲扫过她粉嫩的唇瓣。

那一刻,男人的眼神瞬间染上情|欲,他的眼神专注,带着侵略性。

江乌月看着他想:怪不得女人都喜欢这一款。

就在她感觉自己要被陈鸣昇这种眼神掠夺吞噬的时候,听见他讲——

“亲一下?”

他的嗓音哑了,很沉,像一块磁石。

他说得露骨,蛊惑的嗓音中,带着诱哄与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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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句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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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棒不棒?”

——

岑闯以为夏葵对自己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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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岑闯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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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她玩弄他,却又不要他。

一篇很土很狗血很中二的校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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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匿已久》悬疑言情/救赎/暗黑

1

段竹第一次见到许韬戈,是在学校的水房里。

他被一群男生拳打脚踢,蜷缩着身体趴在湿漉漉的地上。

视线撞上水房门口误闯的段竹,许韬戈闭上宛如冰刀般慑人的眸子,一声不吭。

2

后来,段竹在床上数着他肋骨上的伤,目光悲悯。

许韬戈叼着烟,扯着她的手腕把人搂到怀里:“哭什么,死不了。”

“呸呸呸,你不许胡说!”

“老子就要先死,某人怕黑,黄泉路上,我要给我的小公主探路掌灯。”

他笑得放肆,无所畏惧。

一个野蛮生长,相依为命的故事。

——

《港岛夜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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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殿上。

他立在关公面前‘烧黄纸,斩鸡头’,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嘴角还留有油香和女人口脂。作揖敬香时,又险些掐断了香烛。衣服松松垮垮在身上,神色懒散,对佛像没半点敬意。

不像是求签来的,更像是讨债。

“关公在上,我尚飞在下。”

尚飞顿了顿,对身后不情不愿的夏挽霜十分嚣张恣意地笑了下,勾手,一把将人拉到身边,用力牵住。

“我在下也行,求关公保佑我家bb,升官发财步步高升,心想事成,健康快乐一辈子。”

说这话时,他修长挺拔的轮廓被袅袅烟气熏染,显得亦真亦幻,表情也多了几分虔诚,还有正经。

“夏挽霜,你对着关公发毒誓,这辈子只爱我一个。”

挣扎不开男人结实的桎梏,夏挽霜脑袋埋在他怀里,冷脸翻了个白眼。

她才不爱他!

2.

婚前:老婆是奸细,我要远离她!

婚后:

“挽挽,我的意志很薄弱,请不要勾引我。”

“谁勾引谁?”

“好吧,我勾引你。”

“今晚夜色真美,bb要不要和我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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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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