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汤村，以温泉著称，以前是贫困村，现在开发了养生旅游业，经济直线上升。说旅游业，这里并没有什么景点，以后可能会有一处纪念馆，国家也会规划路线，省市政府也会着重宣传，以后这里的旅游业会发展起来。就目前而言，只有养生……泡汤一种经济。
程佳佳四人入住的新建电梯公寓，一户正常住户房间，内里改成了两间独立的标间，程佳佳和妈妈住一屋，练新和小赵住一屋。放好行李，程佳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顶住饥饿，跟着下楼去民宿的店面吃早饭。
“当地的土鸡蛋，农家酱，咸菜是买的，米面都是当地产的，这里盛产草莓，栗子和蚕蛹。”程佳佳打了早饭，一个馒头，一碗粥，一个鸡蛋。咸菜少许，切好的黄瓜条和水果萝卜块，再弄了些大酱。和坐在对面的练新介绍着当地的特色，“现在栗子应该没有了，草莓倒是下来了，等下我们去买一些，晚上到外面点一份蚕蛹，好久没吃地道的了。”
“姐，你吃虫子。”练新听到蚕蛹，脸色都变了。
“你信我，就试试，特别好吃的。”程佳佳拍了拍练新，小赵在一旁笑。
“你们是得尝尝，蚕蛹确实不错，又大又肥。”程妈妈也跟着劝。
早饭过后，四人先去新留出来的山泉水口打水，四人每人拎两个大桶，够他们喝三四天的。路过草莓园时，程佳佳定了一盒草莓。返回房间，程佳佳回房间补觉去了，一觉睡到晚上。午饭的时候，程妈妈本想把女儿叫起来，一起去吃饭，但看着女儿疲惫的睡容，程妈妈放弃了。
打着哈欠，坐起身，看着外面天黑了，“我睡了一天？”程佳佳喃喃自语，随即发现，房间里只有她自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是吃晚饭的点。
程佳佳想了想，没去店里，民宿的店里，而是套上衣服去了楼下的烧烤店，她馋蚕蛹了。
楼下的烧烤是程佳佳每次来必去的店，一份辣炒黄蚬子，一份烤蚕蛹。点完后，才给妈妈发语音，“妈妈，吃完没？”一条信息发过去，语音通话立刻发了过来。
“你在哪？”程妈妈站在民宿的店门口，她还没吃完，听到女儿的语音信息后，立刻出来打过去。
“我在烧烤店门口，点了我爱吃的。晚上什么饭菜？”程佳佳有点儿饿了。
“炸的带鱼，还有虎皮青椒，烧牛肉，炖五花肉，两个烧素菜 ，有你不喜欢吃的，主食有馒头和米饭。”程妈妈已经走到烧烤店了，“你点了什么？还有多久，要不要先帮你打份饭菜？”程妈妈收起手机。
“拿个馒头就行，我点了蚕蛹和黄蚬子。”程佳佳裹了裹衣服，天冷啊！
“行，好了，直接回去，我带着馒头上去。”程妈妈看女儿把自己包得严实，就回去吃饭了。
这边两份食物好了，程佳佳小跑的回到住处。程妈妈三人已经回来了，三人都刚吃饱，每人尝了一个试了试味道，“还不错，蚕蛹很酥。”
程佳佳夹了一个蚕肾，去了里面的黑心，夹给练新，“尝尝，特别好吃，不忽悠你。”
“程姐，绕了我吧！”练新苦着脸，看着程姐一直举着手臂，等她吃，最后眼睛一闭，张嘴吃了下去，越嚼越觉得不一样，眨了眨眼睛，“好吃啊！”
“肯定好吃啊！不然怎么可能推荐给你。”程佳佳开始吃，蚬子肉很嫩，蚕肾烤得更是入味，程佳佳一人将两份菜全都吃下。
“下午的时候，蒲姐打来电话，知道您休息后，便说明天过来找你。”练新在程佳佳吃完后，才讲起下午接到的电话。
程佳佳点了点头，“他们进展怎么样了？现在天冷没有停工吗？”
“没停工，山洞里的实验室内还有很多可以挖掘的，现在已经派出一支部队过来，那边已经成了管制区。”练新对里面的也不是很清楚，知道的也就别普通人多一点点。
“明天睡醒了，我和冉冉联系一下。”程佳佳想了想，“今天泡泡温泉，再继续睡。”
程妈妈已经给女儿放好了温泉水，等女儿过了饱腹感的劲，差不多也可以洗澡了。
温泉水让人昏昏欲睡，程佳佳迷迷糊糊的，似乎随时都能睡着。“佳佳，别睡。”程妈妈进卫生间看女儿。
“没睡。”程佳佳强睁开眼睛，站起身，还是出去吧，倒床上刷刷手机，估计也差不多能睡了。
程佳佳出来看了一眼时间，刚刚七点半，距离晚上睡觉还有一段时间，“练新，要不要打麻将！”两房间共享的客厅里有一台麻将机。
“可以！”练新在部里是出了名爱玩麻将，她玩起兴时，能一直玩一直玩。
小赵也跟着出来，程佳佳拉上程妈妈，四人正好。
一晚上四人的房间里，麻将机的洗牌声就没断过，直至深夜，才洗漱睡觉。睡之前，程佳佳和妈妈提了提第二天她要去找蒲冉冉的事。
“去吧，注意安全。”程妈妈看向另一张床上的女儿，“今天老板娘还问你咋没来，我说你来了，她还不相信。”
“嗯，我瘦太多了。”程佳佳摸了摸下巴，然后打了个哈欠。
“下午凤汤村来了很多人，店里的民宿全订出去了。”程妈妈暗暗庆幸，他们是早上到的，要是晚上到，说不定就没房间了。
“哦。”程佳佳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睡着。
“全是退休的老人带着小年轻过来，小年轻应该都是大学生。”程妈妈的声音小了很多，说完之后就没再说，她是想和女儿再聊一会儿，但是女儿已经打呼了。“人瘦了，呼噜声也小了。”
一觉到天亮，程佳佳昨天还心心念念的草莓，一个都没吃到，今天儿却拎了两大箱，往管制区走。
管制区外有很多人在围观，都是从外地来的泡温泉之旅的人。
程佳佳过来前，已经和蒲冉冉联系过，蒲冉冉一身便装站在拦网内，双手环胸的往外看，见到一手拎一个纸箱，从包装看，是当地特产草莓。
程佳佳也看到里面的蒲冉冉，侧身挤了进去。“你这一身，有些格格不入啊！”程佳佳挤到前面，蒲冉冉压下拦网，让程佳佳进来。
“出来为了接你，才换的。”蒲冉冉接过草莓，“来就来呗，还带特产。”
“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怎么还没有结束。”
“这里的通道的尽头有些远，到现在还没有走到尽头，专家判断很有可能是到边境。”进了洞口后，蒲冉冉扔给程佳佳一套防护服。在程佳佳换衣服的时候，蒲冉冉已经拆开了箱子，拿出一个草莓扔进嘴里。“嗯，好吃，我来了之后，还没有机会吃。”
“我还没吃，昨天买了，我没吃到就睡着了，等晚上醒了，一个都没给我留。”
“给。”蒲冉冉直接放程佳佳嘴里一个，“就是没洗。”
“确实好吃，再给我一个，其他的分给大家吃。”程佳佳已经套好了防护服，准备再吃一个后，就把头包起来。
蒲冉冉拿了两个送到程佳佳嘴边，“什么一个两个的，再吃几个进去，又不着急，里面有轨道车。”
程佳佳挑了一下眉，却也只吃了两个，没再吃。
两人往里走，蒲冉冉给程佳佳讲里面的结构，“靠近洞口的地方是一处民居，后来被人占了，民居的主人无法判定，记录太少了。”
“这边是一个通道，民居掩饰了后面的实验室。”穿过通道，就看到一大片空地，实验设备还有记录的日志，已经被护灰罩罩住，“等这里修复好后，就会展出。”
“发现了什么实验结果？”程佳佳打量着实验室，内心涌出怒火。
“神经麻痹毒气类的。”蒲冉冉的声音很冷， “再往前走，就是一个小型的白骨坑。”
“好想灭了他们国。”程佳佳跟上蒲冉冉的脚步，内心波澜起伏，恨不得撕了一些人，为无辜的人祭奠。“白骨数量统计出来了吗？”
“统计出来了，463具完整的，还有一些拼不到一起的。已经通过基因库比对过，完整的463具遗骸寻到可以匹配的基因，已经联系了，他们分布在省内各地。”
“不完整的呢？”程佳佳看向蒲冉冉。
蒲冉冉双手紧握，目赤，脸上的冷意若是能俱现，怕是能冻死人。
“我怀疑是做嫁接的实验。”
程佳佳迷起眼睛，再一次在想那个国家为啥还留着，让他们存在，他们的恶毒，灭了他们几十次几百次都不为过。“我想向兄弟单位买份快递。”
“不会卖的，再说你也没钱。”蒲冉冉说完之后，想到了系统中的手机，突然涌起一些恐慌，程佳佳不会是真要送“快递”吧！
“昨天晚上看到他们俱现的怪物，截止到我过来前，都没有清理，大川县虽然人都撤了，房子塌了很多。”程佳佳想到昨天看到的视频，“怪物不消灭，被撤出来的人，很快就会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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