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秋的朋友玛丽埃塔出卖了哈利他们的DA,秋曾经说过玛丽埃塔的母亲在魔法部工作。赫敏在DA的签名表上施了个魔咒,玛丽埃塔脸上出现了许多写着告密者的青春痘,连校医庞弗雷夫人也去不掉。秋为此和哈利抱怨赫敏太过残忍了,而哈利则认为赫敏做的很对,于是哈利的初恋就此以失败告终。
乌姆里奇尝试给哈利下吐真剂,套出真相,但哈利记住了穆迪神经质般的时刻警惕,偷偷把乌姆里奇给他的茶水吐掉了。因为在与邓布利多对峙时,邓布利多在魔法部的卧底金斯莱修改了玛丽埃塔的记忆,让玛丽埃塔什么也没说出来,不能给邓布利多定罪。哈利的警惕心也必要也不必要。必要在于,乌姆里奇确实在茶水里下了吐真剂,而且是过量的,她完全忽略了哈利的人身安全,不在乎过量魔药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不必要在于,乌姆里奇的药是从斯内普那里拿的,而斯内普就根本没给她真的吐真剂。
米里森在陪德拉科巡逻时,居然发现了脑袋卡在马桶里的蒙太,德拉科十分担心的跑去找斯内普帮忙了。米里森则要忍不住了,她也马上跑开了,只不过是相反方向,然后找了个角落开始狂笑。虽然知道蒙太挺倒霉的,但米里森认为这件事的好笑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同情心。
这天正是一个周一,斯内普正要给哈利上大脑封闭术。德拉科来求助,斯内普只好暂停课程。
哈利在斯内普办公室里无所事事,他很好奇斯内普上课前抽出的记忆是什么,算了一下斯内普离开的时间,就一头扎进了冥想盆。看到斯内普记忆的哈利,非常后悔这段经历,他看到自己一直认为勇敢的英雄父亲詹姆真的像斯内普所说的那样,是一个自大、愚蠢、哗众取宠的混蛋,会因为无聊就去挑衅学生时期的斯内普,会把斯内普倒吊起来取乐。而劫道四人组中的另外三个也不逞多让,西里斯虽然超级帅,但十分会拱火,叫嚣的比谁都激烈;卢平还是级长呢,却一点都没阻止过詹姆的出格行为;还有叛徒小矮星彼得,是个十足透顶的慕强者,他崇拜詹姆和西里斯这样的强者,所以即使他们的做法是错误的,也会拍手叫好。最让哈利伤心的是,他看到自己的母亲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的父亲,他实在想不到他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甚至觉得他的父亲强迫了他的母亲。
斯内普发现哈利偷看了自己的记忆后十分生气的把哈利赶了出去,并告诉哈利再也不用来上课了。哈利现在并不关心斯内普是不是生气了,他有自己的事要烦恼,无暇顾及其他。
回到公共休息室,金妮见哈利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他在为和秋分手而伤心,就劝他去找秋谈一谈。哈利实话实说后,韦斯莱双胞胎决定祝哈利一臂之力,让他用唯一没被监视的乌姆里奇办公室的壁炉去联系布莱克老宅的西里斯。
西里斯本来在和卢平手舞足蹈的炫耀他改装的傀儡狗,现在傀儡狗更加栩栩如生了,不仅成功骗过了来查询的魔法部傲罗,甚至骗过了安妮,他今天就是偷跑回来的,就看到哈利的脸突然出现在了壁炉。在和西里斯、卢平谈了一次后,哈利虽然仍然对未曾见过的父亲有些怨言,但心里好受多了。
米里森在和高尔巡逻时,高尔突然闹肚子,米里森等高尔时与要做坏事的韦斯莱双胞胎狭路相逢。
弗雷德坏笑:“嗨,伯斯德,要告发我们吗?”
乔治笑的很乖,手里却拿着一大包烟火:“我们准备拿回我们的扫帚,然后给大家留下一个完美的烟火晚会。不用费心,这学我们上不了一天,我们退学!”
米里森准备掉头去找蹲坑的高尔,假笑:“伟大的提议,我不会告发你们,玩的愉快。”
弗雷德叫住了她:“你不担心我们欺负你的马尔福吗?”
上一世德拉科只是受到了点惊吓,并无大碍。但也许今时不同往日呢?于是米里森转身询问:“他会死吗?还是会残疾?”在得到了韦斯莱兄弟的否定后,米里森松了口气,“那就是没事了,玩的开心!”
哈利从乌姆里奇办公室出来,就看到了烟火在城堡里乱窜的场面。乔治和弗雷德骑着他们的飞天扫帚,还把哈利的火弩箭一起还给了他,然后他们在礼堂上撒了些韦斯莱玩笑商店的宣传单,给城堡里最能捣蛋的皮皮鬼下达了个送乌姆里奇下地狱的命令后,伴着夕阳的余晖,扬长而去。除此之外,弗雷德和乔治还在六楼放置了一个沼泽,乌姆里奇去不掉,此后费尔奇只能划船送学生们上课。
学期最后一个霍格莫德村日,米里森居然接到了伯斯德先生的信,说要和她见一面,最好是秘密见面,这可真是稀奇。于是米里森只好把与达伦和马修两个学弟的对账工作约在了帕蒂芙夫人茶馆。茶馆那里有一条小巷,正是上次那位同性恋摄影师与情人舌吻的地方,如果不特别注意,很容易被人忽略那里。
米里森特意打扮了一下,与学弟约会,不,谈工作,她想发挥一下自己的魅力,但西奥多非要跟来,打破了米里森调戏学弟的心情:“你跟来干什么?”
西奥多更加豪横:“怎么,你有意见?还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米里森真服了他了,无奈只好带着个阴森小哥,弄得她亲和大姐姐的姿态都白摆了,达伦和马修看到西奥多时,特别拘谨,虽然西奥多并没选择和他们坐在一桌。实际上西奥多是好意,因为他实在不信任米里森的智商和那两个小蛇的人品。
因为确实有工作,米里森也就不纠结了,快速和学弟们对完账,就走向了小巷。谁知伯斯德先生居然提前到了,米里森很惊讶,看来他的事不小呢:“爸爸?您什么时候来的?”
杰森伯斯德没正形的调侃:“米里森,你真是我的女儿,居然一次约两个,还带着小诺特。”
看来是来的挺长时间的,米里森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接他的话:“爸爸,您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杰森伯斯德才想起正事,贼眉鼠眼的四下看了看,低声道:“大马尔福要我帮他做事,是大事,你觉得行吗?我是说,是违法的那种大事。”
米里森挑了挑眉:“是叫你还是所有人都去呢?”
杰森伯斯德想了想:“很多人,包括大马尔福自己,还有老诺特。”
米里森知道是什么事了,应该是食死徒闯魔法部的事,没想到这一世居然有这种好事,她压抑住内心的兴奋:“那有什么可犹豫的,大马尔福那么狡猾的人都参加了。何况德拉科是资助爱丽丝住院的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不用担心。”米里森可太想伯斯德先生提前进阿兹卡班了,为此她意有所指的撒谎说德拉科和爱丽丝有暧昧关系。
杰森伯斯德果然放松了,还难得的关心了一下大女儿:“那真不错,倒是你,米里森,就小诺特了?我以为你会再向上一点,扎比尼家可有钱的多,男人嘛,哪个不偷腥。”
米里森都要笑死了,世人眼光,扎比尼夫人结了7次婚,她的儿子就花心。但现在不是为布雷斯争辩的时候,而且布雷斯也越来越有花花公子气质了,这都不重要。伯斯德先生害怕西奥多的父亲,刚好能给他添堵,于是她说:“诺特家挺好的啊,再说扎比尼夫人手段多厉害啊,可能没等我谋划,我们伯斯德家的命就没了呢。”
杰森伯斯德突然想起扎比尼夫人的历任丈夫都把遗产留给了她,害怕的抖了抖,但想起老诺特,真是浑身不自在,于是自暴自弃般说:“那好吧,你总是有主意。爸爸之前瞎说的,别和扎比尼家的儿子有太亲近的关系。”被威胁总比送命强。
米里森点了下头,目送伯斯德先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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