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斯坦知道她心软,把身上剩下的加隆都拿了出来,她把这些金币分给了那些还没来得及逃离,对她目露警惕之色的乞丐。
“谢谢…谢谢小莱斯特兰奇夫人。”几个乞丐迟疑了一会,接过金币低声说。
等他们离开后,拉巴斯坦才给她解惑,“他们都是泥巴种,魔杖被魔法部收走了。”
伽蓝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毕竟她也不是纯血啊,她父亲就更不是了,他迫不及待的抹杀自己来自麻瓜里德尔的血脉,在她看来无异于自欺欺人。
拉巴斯坦硬装出一副同情的沉重表情,不希望因为这种小事惹她不开心。
伽蓝倒是清楚他的真实想法,但他愿意在她面前伪装,已经算是违背他的理念了,他对自己足够体贴,为她做的也足够多了,她想了想,一口亲在他的下巴上。
拉巴斯坦同样喜欢她的善解人意,牵着她的手朝高高耸立在小店铺之上的雪白塔楼——古灵阁走去,很快,他们已经到了通往青铜大门的大理石台阶底部。
大门两侧穿制服的妖精已经换成了两个巫师,各持一根细长的金棒。
“这是诚实探测器,”拉巴斯坦说,“很原始,但很有效,会探测到隐藏魔咒以及暗藏的魔法物件,你父亲掌权后,他控制了古灵阁。”
二人走上台阶,巫师们举起金棒在他们两人周身上下移动着,伽蓝侧了侧身,长长的黑发在身后如波浪般飘荡。
几秒钟后,他们站在了巨大的大理石门厅里,长长的柜台后面,妖精们坐在高凳上,他们朝着一个年长的妖精走去。
“日安,小莱斯特兰奇先生,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妖精看上去非常吃惊的样子。
伽蓝按住了拉巴斯坦的手,递过去一把小金钥匙。
“这是莱斯特兰奇夫人的钥匙,”妖精检查过后又还给了她,拿起一块厚厚的镜片放在眼前打量着她,疑惑的说,“如果我没记错,您是她的女儿?”
“没错,这是我母亲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钥匙,我要进入她的金库。”伽蓝点头。
年长的妖精拍了一下手,一个年纪稍轻的妖精走了过来。
“我要用丁当片,”年长的妖精对他说,年轻的妖精迅速离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一个小皮包交给了年长的妖精,小包里似乎装满了叮当作响的金属,“好的,好的!请跟我来吧——怎么称呼您?莱斯特兰奇小姐?”
“我也是莱斯特兰奇夫人。”伽蓝淡定的扬起下巴,示意旁边的男人是她丈夫。
刚准备从凳子上跳下去的妖精顿时摔了下去,好半天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我带您去您母亲的金库。”
他出现在柜台的尽头,朝他们跑过来,小皮包里的东西仍在叮当作响。
“妖精们不太关注巫师的事,统治者换成谁他们都不在乎,”拉巴斯坦解释道,“估计他们还不知道你是黑魔王的女儿,把你当成了我兄长的女儿。”
“那在他们眼里,岂不是侄女嫁叔叔?”伽蓝吐槽着说,“妖精们一定在想,人类巫师可真够变态的。”
拉巴斯坦放声大笑,那妖精听了他们的对话才恍然大悟,态度更恭敬了些,“这边请。”
他们跟妖精穿过大厅的一扇门,进了粗糙的石廊,里面有燃烧的火把照明。
妖精吹了声口哨,一辆小推车从黑暗中沿着轨道滚来,他们爬进小推车后,车子启动,速度越来越快,沿着迷宫似的甬道向下冲去,在钟乳石间不停急转弯,朝地心深处飞驰。
等小推车停下来时,他们已经来到了最底层的五个金库附近,那条火龙仍然拴在地上,由于禁闭在地下太久,它身上的鳞片已经变得苍白松动了,它的眼睛是浑浊的粉红色,两条后腿都戴着沉重的镣铐,上面的粗链子连着深深打进石头地的巨桩。
它带尖刺的巨翅收拢在身体两侧,朝他们转过丑陋的脑袋,发出一声让石头都发抖的巨吼,妖精立刻摇动丁当片,火龙温顺的朝后退去。
妖精带着他们打开了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伽蓝看着眼前的金库洞口,从地面到天花板都塞满了金币和金酒杯、银盔甲、长着脊刺或垂着翅膀的各种奇异动物的毛皮,装在宝瓶里的魔药,还有一个仍然戴着王冠的头盖骨。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打开贝拉的金库?”拉巴斯坦挑挑眉,“怕我养不起你吗?”
“只是好奇贝拉为什么不让我来她的金库,”伽蓝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整座金库的财富,“看来我很有钱,毕竟她的钱就是我的钱,你的钱也是我的钱。”
说完,她又抖了抖长裙的口袋,里面还有一把小金钥匙,“当然,克劳奇家族的钱也是我的钱。”
拉巴斯坦不屑的冷笑,“克劳奇穷的要死!”
伽蓝没有回答,此刻她的目光被一个东西吸引了,她曾在家养小精灵郝琪的记忆中见过这个宝物——赫奇帕奇的金杯。
“亲爱的,我要那个金杯。”
拉巴斯坦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伸手拿下了那个金杯,却一下子松了手,金杯落在地上,不停的分裂,而他纤长的手指被烫了两个水泡。
“是烈火咒和复制咒。”他被烫得有点疼痛,但金库里的金币和杯子还在不停的复制,金库里的温度也变得灼人起来。
“Finite. ”伽蓝用力把魔杖插入地下,现学现卖的使用了父亲对付她的咒语,金库的温度逐渐降下来了,金杯也停止了复制。
伽蓝盯着那一堆复制品,又打量了整个金库,“那是个假的,我见过真的,现在我们得仔细找找。”
“Lumos! ”拉巴斯坦点亮了魔杖,顺着一排排高到天花板的架子仔细搜索,终于在最高处又看到了它,“在那儿,是不是?金杯飞来!”
但是金库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用的,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个魂器,甜心,我当年拿父亲的挂坠盒时就知道,父亲施加了各种防护咒语,飞来咒无效,”伽蓝飞起来,轻易的拿到了金杯,放在拉巴斯坦的兜帽长袍里,“保护好它,必要时刻,我会拿它和白巫师谈判。”
“啊,我总算松了口气,”她看着丈夫依旧帅气的脸,感叹道,“我可以把你的罪名撤销了,亲爱的,如果哈利赢了这场战争,相信我,有了它,你不会进阿兹卡班的。”
拉巴斯坦没有说话,只是吻了吻她的唇,伽蓝慢悠悠的扫荡着母亲的金加隆,直到装满了拉巴斯坦带来的大口袋,才心满意足的拔出地上的魔杖,离开了金库。
二人回到木屋时,已经快到晚上了,昏暗的暮霭渐渐低压下来,阿尔卑斯的群山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伽蓝在山岗上俯瞰整座小镇的黄昏,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是一个遥远的朦胧的梦。
小巴蒂钻出木屋,递给她两个冰淇淋。
“谢谢巴蒂哥哥。”她满足的接了过来,虽然天气已经变冷,但她对冰淇淋的热爱一如往昔。
小巴蒂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今天娇美的装扮,眼神十分诡异,仿佛要透过长裙把她看穿。
伽蓝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只是舔着冰淇淋享受落日的余晖。
拉巴斯坦把金杯藏进自己的房间里,正准备下楼吃晚餐,就看到情敌推门走了进来。
“拉布,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想法?”
小巴蒂示意他附耳过来。
片刻后。
“你!你…你这个无耻之徒!她不会同意的!”
“需要她同意吗?”
片刻的沉默。
“好吧…我同意…但是如果她生气了…”
“那就再来一次。”
(章末车)
车前小剧场:
“你们…”伽蓝纳闷的看着同时走进来的两个男人,好奇的问,“今天轮到谁了?另外一个是来干嘛的?难道是让我去看孩子的吗?”
“不,”小巴蒂解开领口的纽扣,愉快的说,“今天我们两个一起,好不好?”
“一起是什么意思?”伽蓝狐疑的看着他,此刻她还没有想到今晚自己将经历什么。
“我和巴蒂一起陪你,好不好?”拉巴斯坦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的说。
“我还是不懂,”她疑惑的说,“我觉得不需要,有一个人陪我就行。”
“可是我们想一起陪你,就这么说定了。”小巴蒂一锤定音。
“不…”
拉巴斯坦耐心告罄,不再废话,伸手把她按倒。
“求你们了,”仿佛终于意识到他们两个打算干什么,她吓出了眼泪,哭着祈求,“你们到底要干嘛,我一个都禁不住,何况两个,两个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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