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吉尼非常聪明,她的智慧几乎不比人类的小孩子差,”伽蓝深深地拧起了眉,“我跟她沟通过,她让我惊讶,她的确可以完成一些简单的任务,执行父亲的计划。”
她手腕上的镯子动了动,翠绿的蛇头抬起来,黑豆似的眼睛盯着她,张大嘴巴,威胁似的露出了毒牙。
小巴蒂只听到几声短促的嘶哈声,她仿佛在解释什么,一脸无奈的样子,好一会之后那条蛇才重新把头低下去,缠在手腕上不动了。
“她在吃醋,噢,梅林,我差点忘了,我跟她心意相通,自从附身之后她就能读懂一些我的话,”伽蓝头痛的说,“她听到了我夸纳吉尼,她不高兴了。”
“她能活这么久?”小巴蒂纳闷的问,“蛇的寿命一般只有六七年。”
“她不一样,我怀疑她有蛇怪的血脉,她的寿命大概在30年以上,”伽蓝解释道,“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我是蛇佬腔,她从小就陪着我,可惜霍格沃茨不允许蛇做宠物,所以我只能让她伪装成手镯。”
“她的毒性如何?”小巴蒂突然来了兴致,仔细观察这条几乎没什么变化的,细细小小的蛇。
“跟蛇怪差不多吧,被她咬一口会中火毒,流血不止,但她一般不会排出那么多毒液,如果只是少量毒液可以救治,但如果毒液较多,恐怕圣芒戈也没办法,”她凝视了镯子片刻说,“松果的体型很小,但是越小越美丽,毒性也就越大。”
“每次你挣扎的时候,我都没注意到你身上还有这么致命的东西,毕竟你从来没有让她攻击我,”小巴蒂若有所思,片刻后突然用得意的口吻说,“你是礼貌性的反抗一下,对吗?”
伽蓝的脸红得简直要冒烟了,气呼呼的瞪了一眼这个色狼,“下次就让她咬你!”
“来吧,现在就让她咬我。”小巴蒂起身把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闭嘴!”她恼羞成怒的尖叫。
“不要,你喜欢这样。”小巴蒂懒洋洋的说着,轻轻踢开门,把她放到床上,伸手解自己的纽扣。
“闭嘴闭嘴!你这个大坏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色厉内荏。
“脱!”
她立刻闭了嘴,抖着手脱掉了长裙。
过了一会,正在顶楼小天狼星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大黑狗动了动耳朵,极快的溜到了少女的房间门外。
飘忽不定的哭声从门缝里钻出来,在老宅上空盘旋。
“啊…求你…”
“啊!”
叫声突然高昂起来,仿佛难以忍受一样,抽泣声也变得越来越凄惨。
小天狼星:小克劳奇tm到底是不是施虐狂啊?
伽蓝到底是怎么忍受的?
每次都哭得这么惨,难道她是受虐狂?
半小时后,房间中的金发男人突兀的停下了动作,捂着左臂。
哭声停歇下来,少女意识清醒,揉了揉眼睛,“怎么了?巴蒂哥哥。”
“你父亲召唤我,这么晚一定是很急的事,”小巴蒂不太高兴,草草动了几下,“我得过去一趟。”
“去吧,”她直起上身,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早点回来。”
“在家等我。”小巴蒂挑挑眉毛,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走出房间,看到那条听墙角的黑狗,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停留,飞快的离开了老宅,在小广场上幻影移形消失了。
黑狗有些疑惑,这时候,走廊的画像上传来了一些动静。
留着山羊胡,身穿银绿色相间的斯莱特林服饰的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在大声呼唤,把其他画像都吵醒了,“雷古勒斯!”
其他祖先画像纷纷谴责他,沃尔布加怒气冲冲的样子,正转着滴溜溜的眼睛准备以下犯上,骂她曾祖父一顿。
雷古勒斯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大概是被吵醒了,他还穿着睡衣,匆匆忙忙的来到楼下,没好气的说,“菲尼亚斯,这么晚了你最好有事!”
“邓布利多让我通知你,带着你的狗去一趟圣芒戈,”画像中的菲尼亚斯火气不比他小,摸着自己的缎子手套大声喊道,“大晚上他把我叫醒了,让我给你传口信!”
雷古勒斯疑惑的看着他,菲尼亚斯这位祖先曾经是霍格沃茨历史上最不受欢迎的校长,他在校长室有一副画像,自从上次把魂器交给邓布利多之后,他们经常这样通信。
“我去就算了,带上狗算怎么回事?”他看着门口急切的黑狗,它正在抓挠大门,仿佛想马上出去一样,“谁进了圣芒戈?邓布利多下次能不能说清楚?”
“亚瑟·韦斯莱!他受了重伤,”菲尼亚斯不耐烦的说,“你到了圣芒戈自己去问吧。”
说完,菲尼亚斯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离开了画框。
雷古勒斯纠结了一会,黑狗已经急得扑上来叼住了他的睡衣,把他往大门的方向拖。
这时,伽蓝打开了房门,她已经穿好了长裙。
“需要我的帮助吗?雷尔。”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了,静谧的夜里仿佛能听到树枝被压断的声音。
一只纤细的手轻轻地按在旋钮上,收音机中传来忧伤的曲子。
So pour another whiskey for the road,
再斟满一杯威士忌为自己饯行,
Cause that's the only spirit that I know,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让自己振奋,
Singing oh, this must be Christmas,
这一定就是人们口中的圣诞节,
Cause I'm sick of the songs that the radio plays,
因为电台放过的歌曲我已滚瓜烂熟,
But I'm drinking and singing along anyways,
但我一边喝着酒一边跟唱着,
Singing oh, this must be Christmas,
这就是大家期待的圣诞节吗,
Cause there's only so much that my body can take,
我也只能接受这一切,
But I'm drinking and singing along anyways,
喝着小酒,跟着曲调一起唱着,
Singing oh, oh-oh,
和着曲子唱着,
Oh, oh-oh,
Oh, oh-oh,
Mmm,
So pour another whiskey for the road,
为了接下来的一年再倒满一杯威士忌,
Cause that's the only spirit that I know,
我只能凭借此重振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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