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这么说赫敏!”罗恩大吼一声,但赫敏立刻拦住了他。
“没关系,”她小声说,“他脑子不正常,不知道自己在说——”
“你别自欺欺人了,赫敏,他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哈利厌恶的瞪着克利切。
“我有事要问你。”小天狼星不耐烦的说。
“请说吧少爷,”克利切说着又鞠了一躬,随即压低声音又念叨开了,“少爷是个讨厌的、忘恩负义的下流坯,伤透了他母亲的心,噢,我可怜的女主人啊,如果她地下有知,她会对老克利切说些什么呢,可怜的老克利切,我还能怎么办呢…”
“她没有心,”小狼星没好气的说,“她完全是靠怨恨维持生命的。”
“不管少爷怎么说,少爷连给他母亲擦鞋底都不配,”克利切愤愤不平的嘟哝道,“哦,我可怜的女主人啊,如果她看见克利切在服侍少爷会怎么说呢,女主人是多么恨他啊,他多么令人失望——”
“我问你这个东西在哪里,”小天狼星接过哈利递给他的挂坠盒,冷冷的说,“每次你假装打扫卫生,就把什么东西偷偷拿到你的窝里,不让我们扔掉,这个东西现在在哪儿,去把它找来拿给我。”
克利切盯着小天狼星手里的挂坠盒,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他好像很想要这个东西,小天狼星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立刻晃了晃它,催促他赶紧去把东西拿来,克利切不敢违抗主人直接的命令,不过,当他幻影移形前,投给小天狼星的目光充满了刻骨铭心的憎恨,而且他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从魔法部活着回来,倒又开始对克利切指手画脚了,哦,我可怜的女主人,如果她看到卑鄙小人还活着,并且把她的宝贝扔了出去,她会说什么呢?现在就连雷古勒斯少爷给我的东西他也要拿走了,女主人曾发誓不认他这个儿子的,克利切实在没办法了,他又活着回来了,他这个杀人犯——”
“我早就平反了,你再念叨,我就真的要杀人啦!你才是杀人凶手,你差点杀了我!”小天狼星烦躁的对着克利切消失的地方吼道。
“西里斯,他的脑子不正常,”赫敏恳求的说,“我想他只是需要一点关心,他差一点把你坑死,我们不能重蹈覆辙——”
“你还记得呀,”莉安惊讶的看着赫敏,“我以为你忘了呢?一个想坑死主人的小精灵很值得同情吗?那你怎么不同情我丈夫呀?老克劳奇也是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毕竟他没折磨纳威的父母呀,阿兹卡班终身监禁,你怕不怕?你当然不怕,因为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你甚至要西里斯理解克利切,还要他忍受自己仆人的谩骂和羞辱,西里斯没像布莱克的老祖宗那样把他的头切下来挂在老宅里当装饰,我都怀疑是卢平把他给影响到了。”
卢平:……我已经不那么圣了,勿cue!
小天狼星:谢谢你,我的嘴替!怼死这些个圣父圣母!
“我记得第三场比赛之前我跟你们说过,”小天狼星皱着眉看三人组,“小克劳奇就在我隔壁的牢房,我看见摄魂怪们把他带了进来,我隔着牢门的铁栏杆注视着他们,他当时十九岁,刚来的时候就病歪歪的,傍晚的时候,他尖声叫喊着妈妈,不过几天之后他就无声无息了…在阿兹卡班就是这样,最后都无声无息了…只偶尔在睡梦中发出尖叫…如果他妈妈不救他,他很快就会憔悴而死。”
“如果他真的折磨了隆巴顿夫妇,那是他罪有应得,但是如果他没有…那就太残忍了…”小天狼星抓起桌子上的南瓜汁一口气喝干,重重的喘息着,“我在阿兹卡班待了十二年,你们不能明白的…所以我发现彼得那个叛徒时,我立刻就想杀了他,可是你们阻止我,想把他交给魔法部…他逃掉了…我又躲藏了两年…”
“是啊,比赛前你来看哈利的时候,是靠吃老鼠过日子的,”罗恩干巴巴的说,“我们不能忘记你为哈利吃过的苦。”
哈利想到小天狼星在山洞里狼吞虎咽的吃他们偷偷从礼堂带来的鸡腿,一时心痛难当。
莉安把一言不发的小巴蒂搂进怀里,抚摸他金色的蓬松头发,“我不管你们怎么圣,但是不能要求别人,因为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不勉强别人是一种美德。”
“是啊,就算他一主二仆,把西里斯出卖给伏地魔,把我们骗到神秘事务司去,甚至让我们差一点儿死掉了,我们也没对他做什么,”哈利低着头说,“这还不够吗?”
“知道什么叫忠诚的仆人吗?”莉安轻声的说,“闪闪被解雇都没有透露巴蒂的事,她才是值得尊重的小精灵,我从来都没有薄待过她,别给我提邓布利多那一套,什么值得同情,克利切不值得同情,他想害死西里斯,不仅如此,他平等的憎恨我们所有人,如果有机会,他还会再害西里斯一次,甚至出卖我们。”
片刻的沉默,然后是熟悉的“啪”的一声,克利切手里拿着一个挂坠盒,瞪着小天狼星,那眼神简直希望他不得好死。
“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谈?”小巴蒂在莉安怀里抬起头,“我想后面的事应该不是我们能参与的吧?”
莉安连忙起身,但仍然用手臂搂着他,“我们先出去了,哈利,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
哈利闷闷的点了点头,赫敏悲哀的看着他们。
“是啊,你们去应付莫丽吧,我想她已经快疯了,”小天狼星耸了耸肩,“她从来不肯让几个孩子待在一起半刻钟以上。”
“行吧,反正我替乔治和弗雷德背锅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变成他们三个也没什么,”莉安乐观的说,“希望姑妈不要跟我大发脾气。”
显然盲目的乐观是不对的,等她离开厨房时,莫丽正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见她和小巴蒂出来,简直是怒吼一声。
“你又纵容他们!他们打算从霍格沃茨退学!”
“那是邓布利多留给他们的任务,”莉安含混的说,“他们必须做,就像我跟巴蒂也是如此。”
“但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任务!”
“我的确不知道,他们不愿意告诉我。”
但我认为亚瑟和我有权知道,而且我相信格兰杰夫妇也会赞同!”
“邓布利多不想让别的任何人知道,莫丽,”莉安叹了口气,“对不起,姑妈,我也不想看他们冒险,可是他们三个都成年了,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像如今的魔法部那样,傲罗指挥部已经沦陷了,可我必须得去——”
“我认为你也用不着去!你应该在家里呆着,反正还有小克劳奇不是吗?”莫丽厉声说道,“全是一派胡言,如果邓布利多有工作需要完成,整个凤凰社都听他调遣!哈利肯定是弄错他的意思了,邓布利多大概是告诉了哈利他希望完成的事情,结果哈利就以为邓布利多想让他——”
“不会的,”莉安轻轻的说,“邓布利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这两天把他们几个支使的团团转,让他们帮忙筹备婚礼,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待在一起,恐怕是想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不让他们离开陋居吧?”小巴蒂一针见血的说,“你以为只要不让他们三个凑在一起商量计划,就能推迟他们离开的时间?莫丽,你想的太好了,你不清楚这房子里除了德拉库尔一家和我,会喘气儿的都是格兰芬多吗?”
莫丽尖叫一声,“别说了!我不允许!”
“但是我觉得可以,西里斯也在里面,”小巴蒂耐心的安抚她的情绪,“如果他们真的要做什么,最起码他们愿意带上西里斯了,他的战斗力不弱,也算有个保障不是?再不济我们这么多人,他们难道不会搬救兵吗?凤凰社都打入食死徒内部了,给大家一点信心,好吗?”
莫丽倒在沙发上,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我是真的担心,《预言家日报》甚至都没有报导神秘人袭击了哈利的事,斯克林杰不愿意承认神秘人有那么强大,更不愿意承认阿兹卡班发生了集体越狱,每天都有人失踪,孩子们受到袭击…而亚瑟告诉我,这段时间斯克林杰整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我倒是真希望他在制定针对神秘人的方案,但是这可能吗?”
“我建议你当他不存在。”小巴蒂委婉的说。
莫丽哭得更大声了。
“我会照顾他们的,只要他们来找我,”莉安头痛的说,“我的房子可比陋居还要安全,巴蒂又加了很多保护措施,而且我还施了赤胆忠心咒,我是保密人。”
“是啊,据说妈妈昨天差点就逼得哈利把那张羊皮纸条交给她了,她想去找你,是比尔拦住了她,”查理从楼梯上下来,心有余悸的说,“比尔说那是哈利无路可走时的一个安全居,如果你丈夫的确可信,还有哪里比你的房子更安全呢?比尔也把他最近建好的贝壳小屋保密了,地址也给了哈利。”
“你在国外的任务怎么样?”莫丽哭得直打嗝,问道。
“不怎么样,”查理忧心忡忡的说,“你们也清楚,神秘人的魔爪暂时没入侵他们那里,他们更喜欢当鸵鸟,但这也不能怪他们,很多人还对几十年前肆虐欧洲大陆的格林德沃带来的黑色恐怖记忆犹新,我也没什么好办法,邓布利多想让我吸引国外的巫师加入凤凰社,怕是不行了。”
莉安跟他对视一眼,悻悻的叹了口气,只有莫丽的哭声还在客厅里回荡,小巴蒂听得脑瓜子都在嗡嗡叫,莉安不怎么爱哭,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安抚哭泣的女人。
“莫丽,别哭了,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会高兴的。”说完,小巴蒂匆匆的离开了陋居,留下了查理和忘了继续哭的莫丽,两人面面相觑,又同时转头看莉安。
“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莉安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噢…我还有事,我得去罗斯默塔那里搞点樱桃汁…”
“莉安!莉安!”莫丽在身后大声喊着,但莉安也没有停留,一离开保护咒的范围,立刻幻影移形了。
天气晴好,微风袭袭,但是霍格沃德的大街上静悄悄的,几乎没几间店铺开门,甚至很多店铺都用木板封上了,莉安路过邮局时将近三百只猫头鹰正坐在橱窗里,对着她低低的叫着,其中一只小吟游诗人猫头鹰(只限当地投递)甚至小得可以坐在人的手掌上。
再往前走,是佐科笑话商店,少了人来人往的学生,看起来冷清极了,等她走近三把扫帚酒吧时,门里突然传来沙哑的叫喊声。
“——不许进来!”罗斯默塔大声喊道,强行撵出来一个看起来很邋遢的巫师,这时她看到了莉安,警惕的四处瞄了瞄,突然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哦,普威特女士…你最好赶快离开这里…”
还没等她说完,三把扫帚的门里突然冲出来四个穿斗篷、戴兜帽的食死徒,他们高举魔杖,虎视眈眈的盯着莉安。
“真晦气,居然碰到个傲罗娘们!”
“把她捉了正好,”另一个食死徒说,“反正咱们也是出来找乐子的。”
另外的食死徒笑了几声,用不怀好意的垂涎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莉安,其中一个突然怪声怪气的笑道,“脸蛋儿很漂亮,身材也不错,看她穿得这身麻瓜衣服…”
莉安打了个响指,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凭空蹿过来几条绳索,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几根绳结甚至伸进了嘴巴里,把它粗暴的堵上了。
莉安抽出魔杖,指着另外几个食死徒,“罗斯默塔女士,请你先进去。”
战斗来得极快,罗默斯塔尖叫一声,躲进了酒吧里,街上开始飞舞着各种颜色的光束,咒语嗖嗖的划过空气,在橱窗附近炸响,莉安给自己施了铁甲咒,然后跳来跳去的躲避红色的钻心咒。
“Expulso! ”飞沙走石咒语正中一个食死徒的胸口,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的身子飞了起来,撞到对面的一间店铺的墙上,然后滑了下去,不动了。
还剩下两个食死徒,莉安同时标记了他们,用了一套连招:障碍重重、除你武器,最后是一个昏昏倒地收尾,两个食死徒弹了起来,他们的魔杖飞进她手里,而身体撞碎了三把扫帚的橱窗,只听哗啦一声,玻璃碎了满地,他们飞进了店里。
莉安漫不经心的收起魔杖,打开了三把扫帚的门,对着躲在吧台下面瑟瑟发抖的罗斯默塔扬扬眉毛,“樱桃汁,我要你所有的库存,还有多少?”
“有…还有…”罗斯默塔灰头土脸的站起来,看着那两个昏迷不醒的食死徒,愣愣的说,“后面的仓库里还有两大桶。”
“赫洛!”莉安喊了一声,随后空气中传来了噼啪的爆响。
“主人,你叫我?”
“你去后面的房间,把樱桃汁全部带回房子里去,噢不…等等…”莉安举起魔杖,变形出一个酒壶,去后面装了满满一壶冰镇樱桃汁,这才让赫洛收起了所有的樱桃汁。
“记得结账,多给罗斯默塔女士一些金币,橱窗是被我打破的。”
赫洛瞪着她,好半晌才不情不愿的说,“遵命,我的主人,赫洛知道这肯定又是为了那个坏男巫,我的主人一定是中了他的迷情剂…”
莉安无奈的看着她,催促道,“不许骂他了,快去!”
赫洛的嘴无声的蠕动着,无疑是在默念现在禁止她说的侮辱性的话语。
莉安回到吧台前,懒洋洋的拍了拍手,绳子又把三个食死徒捆起来,但是她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摄魂怪已经叛变,食死徒越狱成了家常便饭,阿兹卡班反而成了他们养老的风水宝地,最后她只能对一开始被绑住的食死徒用了个漂浮咒,让他们四个叠在一起,挨个儿用了粉碎咒,把他们的心脏击穿——战争已经打响,特殊时刻不能手下留情,如果今天她放过他们,明天他们就会千百倍的报复回来,甚至让狼人咬她的孩子。
赫洛给了足够的加隆后,她跟罗斯默塔打了个招呼,拿着一壶樱桃汁幻影移形回到了陋居附近空出的一片场地上——那里是明天搭建婚礼帐篷的地方。
莉安现在已经弄不清凤凰社和魔法部究竟给陋居施了多少安全魔咒,她只知道亚瑟在去接德拉库尔夫妇时,又布置了反幻影移形,导致任何人都不能再凭借魔法直接光临这里,因为陋居已经取代格里莫广场12号成了总部,经常有凤凰社的其他成员来吃晚饭,亚瑟说,自从保密人邓布利多死后,凡是邓布利多向其透露过格里莫广场位置的人,统统都变成了保密人。
英国境内的凤凰社成员有二十个人,这大大削弱了赤胆忠心咒的力量——食死徒有二十倍的机会从某个成员嘴里套出秘密,所以他们不能指望那里还是个秘密的地方,这代表小天狼星又一次无家可归了,不过他们有邓布利多的特殊任务,倒也不在乎这些。
莉安正想得起劲儿,没注意陋居里面传来了阵阵叫喊声,等她踏进院子时,才发现所有人都挤在客厅里,小巴蒂正拿魔杖指着沙发上一脸兴奋的乔治。
“真的能行吗?”莫丽噙着眼泪问道,“万一他骗你呢?”
“那他不想活了。”
“要不就试试?”弗雷德试探着说,“我觉得可以接受…”
“但是他的伤口好不容易才愈合!”莫丽尖叫着说,“那是黑魔法伤口!不能再生!”
“但是这个咒语是斯内普自创的,”哈利大声的说,“如果说谁会有办法,只有他!我差点用这个咒语杀了马尔福的时候,斯内普就让血液回流到了他的身体里!”
“试一试,”亚瑟一锤定音,“反正最糟糕也就是这样了。”
“但是…”莫丽眼泪汪汪的说,她心疼的望着乔治。
“你可得轻点儿,一定要瞄准,这个咒语可疼了!”乔治一咬牙,闭上了眼睛,“我信你啊,你可别——”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乔治说完,小巴蒂已经果断念出咒语,“Sectumsempra! ”
血液瞬间从乔治左耳的地方涌了出来,好像被无形的宝剑劈过一般,他哀嚎一声,软绵绵的倒回了沙发上。
“不——”莉安大惊失色。
莫丽连忙把乔治的头抬起来,只见他的面孔已经变得鲜红,苍白的手抓着浸透鲜血的大洞。
“不——乔治——”
乔治控制不住的哆嗦着,弗雷德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芙蓉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亚瑟跪到乔治跟前,哀痛的看着儿子,这就像他们遇袭那晚的情景再现,让他心如刀割。
“Vulnera sanentur! ”小巴蒂的魔杖沿着咒语造成的那个深深的大口子移动着,他嘴里念着一种唱歌似的咒语,念第一次时,出血似乎减轻了,念第二次时,一个肉瘤长了出来,迅速膨大,他又念了一遍咒语,现在伤口好像在愈合了。
他第三次施完神锋无影的破解咒后,乔治已经不再呻吟了。
“可能会有一些伤疤,”小巴蒂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但如果及时用白鲜的话,也许连伤疤都可以避免,莫丽?”
没等莫丽动手,弗雷德已经连滚带爬的冲向了放白鲜香精的地方,但陋居已经打扫一新,很多东西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他立刻举起魔杖,大喊一声,“白鲜飞来!”
一个棕色小瓶不知道从角落里飞了出来,他一把抓住,急忙跑回乔治身边,乔治双眼半睁半闭,那个大洞已经不见了,只有肉瘤正在慢慢变形。
弗雷德揪下小瓶上的塞子,莫丽抢了过来,在乔治伤口那里倒了三滴药液,绿烟滚滚升起,当它散去之后,血已经止住,伤口看上去好像已经长好了,刚才暴露的血肉上覆盖着一层新皮,以及一只新的耳朵。
莫丽发出一声喜极而泣的嚎啕,倒在亚瑟的怀里,而弗雷德已经和自己的双胞胎兄弟拥抱在了一起。
“妈妈还是分不清我们,乔治,他们又要头疼了。”
“谁说不是呢?”
莉安松了口气,跌坐在乔治的旁边,嘴里喃喃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想原谅他了,明明他做过许多错事,我真是疯了…”
说完,她抖着手,把樱桃汁递给小巴蒂,用她希望永远别在她脸上出现的眼神——芙蓉看比尔那个含情脉脉、小鸟依人的目光——看着她的丈夫。
小巴蒂对此表示很满意,“你去了这么久啊?”
“遇到四个食死徒。”
“然后呢?”芙蓉愣愣的问。
“杀了。”
“杀了?”哈利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说,“杀了?”
“我不杀他们,他们过一阵子就会杀我们,要知道他们上来就对我施了钻心咒,”莉安握住了丈夫的手,漫不经心的说,“如果我有一次躲避失误,恐怕你们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因为他们想‘玩一玩’。”
“玩一玩?”赫敏震惊的问,“玩什么?”
“男人对女人能是什么玩法?”小天狼星怜悯的看着她,“我真希望你们永远都不要懂这种肮脏的事,但现在外面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这里是安全的,但其实此刻魔法界的每个角落都在发生战争,这就是与食死徒们搏斗失败的女巫的下场——十几年前就是如此,而战争持续了十一年,很多家庭为此支离破碎,第一批凤凰社的成员还剩几个?所有人都认为,被死咒击中倒还痛快些,一旦失败被擒,很多人恨不得直接死掉。”
“那你呢?”罗恩转向小巴蒂。
“我要是喜欢找乐子,干嘛找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儿?”小巴蒂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如果不是她已经杀掉了那些渣滓,我就会杀了他们,波特,别这样看我,黑巫师有自己的解决方式,你们不能理解。”
“我们的确不能理解。”罗恩喃喃的说。
“噢,谢谢你们,为了我们的儿子,谢谢…”莫丽泣不成声的对小巴蒂说,“我真没想到…”
“没关系,”小巴蒂心不在焉的说,“现在没事了,我们打算离开,后天莉安再来参加波特的生日宴——”
“你不来吗?”莫丽语无伦次的问,“为什么?”
“穆迪会对我喊打喊杀,我不想你们难做。”
“不!不会的!”亚瑟斩钉截铁的说,“我们会说服他的!你救了乔治!”
“别这么说,乔治本身也不会死。”莉安说。
“就这么定了,”亚瑟不容置疑的说,“今天让查理跟你们回去,后天你们一起过来。”
“查理!”一声高八度的尖叫。
偷偷下楼看弟弟的查理手足无措的看着莫丽。
“你可真勇敢,居然趁妈妈没注意偷偷摸摸的让头发再长出来。”罗恩紧张的说。
莫丽逼着查理坐在椅子上,气势汹汹的举起魔杖,大声说要再给他好好剪剪头发,所有人在一旁看着,不禁哈哈大笑,暂时忘记了他们此刻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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