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国王十字车站。
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隔墙后,一辆鲜红的蒸汽机车停在站台上,车头正中一块标志鲜明地写着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十一点发车”。
兰斯·克劳奇登上了火车,对着站台上的闪闪挥了挥手。
打开了纳威和西莫的包厢后,他放好行李坐了下来,“今年暑假过得怎么样?”
“祖母让我扔掉那些糖纸,”纳威垂头丧气的说,“我房间的那面墙都贴不下了,但是我不想扔掉。”
西莫连忙捅了捅纳威,示意他闭嘴。
纳威立刻反应了过来,“对不起,兰斯。”
“没关系。”兰斯微笑了一下。
其实他很羡慕,毕竟纳威还有糖纸。
“圣诞假期一起去圣芒戈吧,毕竟他们的病房相邻,”纳威小心的开口,“我上次去看父母的时候,顺便看了你的母亲。”
兰斯点点头,实际上他和纳威的友谊就是在圣芒戈建立的。
母亲和隆巴顿夫妇在相邻的病房,不同的是隆巴顿夫妇已经疯了,完全认不出他们的儿子,但大概是母爱的原因,隆巴顿夫人很喜欢纳威,哪怕疯了也会不由自主的亲近他,送他很多糖纸。
而他的母亲已经沉睡了十一年,在他一岁生日时,被死咒击中的母亲尽管身上有布莱克家族的黑魔法道具从而免于一死,但她却从此昏迷不醒。
父亲总是说母亲有一天会醒来,经常带他去圣芒戈试图让他唤醒母亲,但是母亲一直没有醒来。
收拾好心情,兰斯无奈的帮纳威寻找他的宠物莱福。
下了夜骐马车,三人回寝室放好行李,去到城堡的大礼堂。
无数根蜡烛停在半空中,照着四张围满了人的长桌子,照得那些金色的盘子和高脚杯闪闪发光。
这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群星璀璨,永远能够映出外面的天空。
越过一片密密麻麻的黑色尖顶霍格沃茨帽,兰斯看到新生们排着长队提心吊胆地走进礼堂,与此同时,戴着眼镜,头发紧紧的束成一个小圆髻的麦格教授,把那顶著名的霍格沃茨分院帽放在新生面前的凳子上。
每年,这顶打着补丁又脏又破的旧帽子把新生分到霍格沃茨的四个学院,兰斯清楚地记得一年前他戴上这顶帽子时的情形,它在他耳边嘀嘀咕咕摇摆不定,最后他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和纳威一起。
兰斯的目光移到了坐在教师席上观看分院仪式的邓布利多校长身上,他银白的长须和半月形的眼镜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再过去几个座位,兰斯看到了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袍的吉德罗·洛哈特,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最旁边坐着虎背熊腰,须发浓密的海格,他正举着杯子大口地喝酒。
旁边的哈利低声对罗恩说,“教师席上有一个位子空着,斯内普哪儿去了?”
“也许他病了!”罗恩满怀希望地说。
“也许他走了,”哈利说,“因为他又没当上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
“也许他被解雇了!”罗恩兴奋地说,“你想,所有的人都恨他——”
“也许,”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们背后说,“他在等着听你们两个说说为什么没坐火车来。”
兰斯差点笑出声。
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站在他们身后,黑袍子在凉风中抖动着,他身材枯瘦,皮肤灰黄,长着一个鹰钩鼻,油油的黑发披到肩上。
此刻他脸上的那种笑容让兰斯意识到,哈利的处境非常不妙。
果然,斯内普叫走了哈利和罗恩。
“哈哈哈哈哈!”再也忍不住,兰斯和西莫大笑起来。
他们吃到肚皮实在装不下了,踏着熟悉的小径走向格兰芬多塔楼。
走过自言自语的肖像和嘎吱作响的盔甲,爬上一段窄窄的石阶,来到了格兰芬多塔楼秘密入口的走廊上,那个入口藏在一幅油画后面,画上有一位穿着粉红色绸衣的胖夫人。
“口令?”他们走近时,胖夫人问。
“食蜜鸟。”兰斯说。
胖夫人的肖像应声旋开,好像格兰芬多院的同学们都还没睡,全挤在圆形的公共休息室里。
赫敏正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吐槽,“据说他俩开了一辆会飞的汽车,被学校开除了。”
休息室立刻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赞叹声。
“太妙了!”李·乔丹高呼,“真了不起!多精彩的方式!开着会飞的汽车撞到打人柳上,人们会议论很多年的!”
弗雷德和乔治碎碎念,一起纳闷,“为什么罗恩不把我们叫回去呢?”
“走吧,我有点累了,”他们讨论了一会,兰斯对着赫敏点头,“晚安。”
三人通过螺旋式楼梯来到他们的旧宿舍门前,门上现在有一块牌子写着“二年级”。
他们走进熟悉的圆形房间,重新看到了那五张装饰着红天鹅绒的四柱床,以及那几扇又高又窄的窗子,他们的行李已经搬上来了,就放在床头。
过了一会,宿舍门打开了,哈利和罗恩冲了进来。
“真不敢相信!”西莫眉开眼笑。
“酷。”兰斯赞叹。
“太惊人了。”纳威敬佩地说。
哈利再也忍不住,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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