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ada Kedavra! ”绿色的光束飞出杖尖击中地上的白色小花,但是花朵没有枯萎,只是微微摇晃了两下。
“啧。”芙罗拉摇了摇头,移动魔杖的方向。
小巴蒂来到庭院的时候,就看到正在练习咒语的少女。
“Crucio! ”一道红光落在地上的甲虫身上,它立刻尖锐的嘶鸣起来,身体蜷缩成一团,细细的爪子紧贴腹部。
少女立刻放下了魔杖,甲虫不再鸣叫,只是微微有些颤抖。
她没有练夺魂咒,毕竟她不想刺激到他。
“怎么会想练非法咒语?”小巴蒂来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肩。
毕竟她是个白巫师,而心软的白巫师很难真正发挥出三大不可饶恕咒的威力,哪怕是死咒,也就是让对方留个鼻血而已。
除了夺魂咒对施咒者要求不高,另外两个咒语都需要心中有强烈的杀戮或施虐的思想支持,再配合强大的魔法能力才能施展出来。
“战争时期必须有自保手段,”芙罗拉有点厌倦的靠在他怀里,“到了某个阶段,阿兹卡班就是摆设。”
她也不喜欢残忍的钻心咒,但是总有一天,她会跟食死徒对上。
虽然贝拉是她的堂姐,但是贝拉比她大十岁,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贝拉一定会毫不手软的折磨她,就像她毫不留情的把小天狼星击到帷幕里。
这个人必须死。
小巴蒂对此不置可否,点了点头,实际上只要不是对傲罗使用残酷的三大不可饶恕咒,战争时期的确如此。
隆巴顿夫妇被钻心咒折磨至疯,这件事让魔法界群情激愤,所以围观那场审判的人才那么多。
因为隆巴顿家族是傲罗世家,同为二十八圣族,当初贝拉和莱斯特兰奇兄弟等于是捅了马蜂窝。
而审判他们的是纯血中最有实权的克劳奇,和隆巴顿一条战线,因为傲罗部门本身就归属于法律执行司,所以莱斯特兰奇根本无法反抗。
在实权面前,纯血论不值一提。
所以老巴蒂以后会很有用,他这辈子还没杀死父亲是因为上辈子已经杀死过他一次了,他和一部分破碎的自己告了别,所以老巴蒂暂时还能苟活。
“之前我一直没有练习,因为魔杖里有踪丝,”芙罗拉收起魔杖,拉着小巴蒂回到客厅,“今年生日之后就想练习了,毕竟我成年了,但那个时候还在霍格沃茨。”
“有时候,”小巴蒂散漫的坐在沙发上,“我真希望你像纳西莎一样,待在家里就好。”
“自从我被分去格兰芬多,纳西莎就非常鄙视我,”她想到一年级时纳西莎那种傲慢的态度,“她每次看到我都像看到了一堆臭大粪,觉得我是纯血叛徒。”
小巴蒂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也在笑话我吗!”她恶狠狠的扑上去咬住他的脸皮。
这该死的大魔王!
他不是不在意纯血论吗!
“不是,”他被咬的含含糊糊,“突然想到一个很诡异的巧合。”
“什么巧合?”她立刻松了嘴等待解惑。
他漫不经心的抓过少女,把口水擦在她脸上,芙罗拉连忙躲避,却被按在沙发上一顿狂蹭。
“卢修斯和纳西莎都喜欢金加隆和纸醉金迷的上流生活,”小巴蒂意味深长道,“他们是这几年来纯血联姻中的第一对真爱。”
“之前都说纳西莎中了卢修斯的迷情剂,但是我觉得他们很配。”她边说边擦脸。
被小巴蒂把口水蹭了回来,懒得反抗了。
“装模作样的样子的确很配,”他心满意足的起身,坐回沙发上,“他们是第一对,我们是第二对。”
芙罗拉有点脸红,爬到他腿上没有说话。
“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毕业了,”他低头迫使少女跟他对视,“你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想法?”她有点不解的看着他,“和现在有区别吗?”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他不容置辩的按住腿上的少女。
她立刻思考了一下婚礼的事,其实她很喜欢婚纱,但是魔法界没有婚纱,而麻瓜界70年代的婚纱也不好看,估计还是要穿布莱克家族的经典黑裙。
小巴蒂看她一直没有说话,凑近了她,两人唇舌交缠,不停挑动神经,这个吻混乱中带着一丝章法,她只觉得理智都被他吸走了。
“现在愿意了吗?”窒息之前,他松开了少女。
“we. ”芙罗拉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大口喘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们?”小巴蒂不解。
“Oui. ”她又回答。
“我们什么?”他等的有点焦急了。
“这是同音不同义,”她耐心解释,“这并非英语we,而是法语oui。”
“所以法语的oui是什么意思?”小巴蒂期待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亮晶晶的。
“你知道吗?麻瓜们的婚礼必须在教堂举行,当神父问,你愿意嫁给他吗?法国的女孩子会回答,oui. ”
她抬手捏捏他的脸。
“Yes, I 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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