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总是累

??哈利在看一本小说,马上要到霍格沃茨了,哈利和汤姆都换上校服。

“你不去找你新认识的朋友了?”哈利问。

“偶尔和你待一会。”汤姆回答。

“我有时在想,”哈利抚摸着小说的封皮,“我们的境遇都是我们自己选的。”

“洗耳恭听。”

“你很喜欢听我说话。”

“你总有说不完的话要说,哈利,周围没有一个人愿意花时间去懂你。”汤姆的声音很沉默。

哈利明白,哈利只是做不到,“你知道一辈子戴着面具的代价吗?都说伪装一辈子的和善那就不存在邪恶——”

“你不可能戴一辈子面具。”汤姆这时候斩钉截铁的说,微妙的有点冷酷,“因为你不可能,总有一天,你会累,然后,你看,幸福就会像泡沫一样易散,你还不明白吗?你身边有多少易碎的事情?当你满怀着渴望期望开始新的旅途,你的旧旅途就因为你不愿再费力维持那段梦幻一样的美好散了,你从来不是,听我说,你从来都不是那个能一直演下去的人。”

汤姆凝视。

哈利沉默。

“我有时觉得,你要比我聪明的多。”

“你不是一直这样认为吗?”汤姆回应。

“我一直觉得,”哈利停顿,“我爱你不那么精明的一面,我总是,我承认,我轻视他们,所有的朋友,也包括你。”

“你很有意思,总是在这时候愿意坦白,恰恰是你这句话,让你与那些抱怨的人有了不同。”哈利的眸光里映着汤姆说话的影子。

“总是喋喋不休,人心里都有弱点。”汤姆说,“你的缺点非常明显。”

“我不乐意听你这么说。”哈利说。

“你非常好利用,我相信我勾一勾手你就要努力干活了。”汤姆陈述。

“我并不喜欢听这个,”哈利忽然开始笑了。因为汤姆说,“你并不纯粹,我一直觉得,你也并不纯洁,你只是——”

“只是什么?”

“偶尔犯傻。”

“哦这不是实话,你告诉我——”哈利乞求。

摇摇汤姆的手听汤姆说,“你只是一块沾了灰的小甜糕,并不比其他人弱也不比他们强许多,但,意外的适合我。”

哈利在想,哈利在说。“你在我面前和他人面前不一样。”

“总是这样。”汤姆说,“你也是一样。”

“我也是,一样吗?”

--

“所以,还考虑和你的新家庭好好生活吗?”汤姆问。

“我不认为查勒斯他们会易散。”哈利说。

汤姆看上去要爆炸了,“你维持不了的,笨蛋,你还不明白吗,你过往所有的感情——你和你认识的所有朋友,难道是因为你不爱他们吗?你不好好对他们吗、我问你,每当你满怀着希望去开始,为什么最后不用推测都知道要散了?”

“因为我——”

“因为你本身没有能力,你本身就要散了,你不可能,你这辈子都不会。”汤姆一字一句说,“和你的朋友走到生命的尽头。”

“那我们算什么?”哈利问,“一个独立的空间?”

“家人。”当汤姆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哈利感觉心都要洒出来了,提出:“你说我找到了我的新家人。”

“是的,旧的要被你抛弃了。”

“没有。”哈利忽然小小的说,“没有,”

“没有想要放弃你。”

“但你有一天会的。”

“我的承诺……”

“易碎,不完整。我很想相信,但是,不会的。”他的声音忽然又转柔。“只是一点安慰,我不会放弃你。”

哈利抬头看他。“就算你放弃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汤姆说。

“这有点难。”哈利发抖说。“但是,这就是我们之间的联系。”汤姆摸了摸哈利的额头,“或许我们才是兄弟。”

“为什么这么谈?”

“因为一起长大的是我们,走到最后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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