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布莱克,你菲尼亚斯还是伊斯拉,你不止背叛的布莱克家族的信念,竟然还加入了凤凰社,叛徒,和小天狼星一样,恶心的叛徒”
“我从未背叛布莱克,但家族陈旧的思想,是时候该做出一些改变,贝拉,是时候去偿还你所犯下的罪恶,你准备好了吗?”
在凤凰社成员不可置信的眼神下,贝拉带走了这里的自己,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测时,圣芒戈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浑浑噩噩整整十四年的隆巴顿夫妇,在圣芒戈49号病房醒来了,确切的说是恢复的正常的思维,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甚至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回归正常的生活。
这一切都归功于哭啼女巫,布莱克家那位神秘的成员,凤凰社的很多人都在问小天狼星对方是谁,但小天狼星只能回答自己也并不知晓。
小天狼星十分好奇,他从上到下查看了家族挂毯一遍又一遍,可他这一辈或者上下两辈,以及符合年龄的存在,但毫无所获。
……
……
哭啼女巫变成了微笑女巫,贝拉带着面具,可看到她的人,从步伐,从哼着的歌,都能感受到她非常开心,可小天狼星却突然跳了起来。
“贝拉,贝拉特里克斯?”
除了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就连卢平都在认为小天狼星在发疯,因为他认为哭啼女巫和贝拉特里克斯是同一个人,这简直是最不可能的笑话。
“这首歌,只有贝拉特里克斯最喜欢,每当她得到她想要的,或者是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她都会哼唱,我记得,同样的歌谣,同样的曲调”
小天狼星用魔杖指着贝拉,谁也没办法说服他放下魔杖,大家都觉得小天狼星喝多了,却没想到贝拉很自然的承认了。
“小天狼星,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以为你只记得詹姆波特,还有格兰芬多,没错,我是,只不过不是这个世界的”
贝拉拿下来头上的面具,一张模样相像,性格却又截然不同的贝拉特里克斯,出现在布莱克老宅凤凰社成员的面前。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是布莱克家族的长女,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
……
“很遗憾,我没有从克利切那得到挂坠盒,小天狼星对我非常警惕,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被小天狼星请出了布莱克老宅”
“你可以告诉布莱克先生,作为老宅的继承人,他有权利命令克利切”
贝拉将煮好的咖啡递给哈利,遗憾的摇头。
“因为小天狼星毁掉了假的挂坠盒,克利切认为,真的挂坠盒是唯一能够思念雷古东西”
“布莱克先生不可能随意处理弟弟的东西,老宅的房间到处都还留有房间主人的影子,它不交出来,证明它已经被挂坠盒迷惑”
对邓布利多的咖啡还留有阴影,虽然接过了了杯子,却让哈利迟迟不肯喝下贝拉冲煮的咖啡。
“挂坠盒和这里的哈利,很有可能成为伏地魔最后的底牌,这个发展方向、贝拉,你在咖啡里放了什么?”
贝拉的眼神四处躲闪,不敢与哈利对视。
“一些能提供能量的东西,太瘦了,哈利你太瘦了,瘦的我心疼”
“所以——你把谁炖了?”
见哈利没有生气,贝拉松了一口气。
“我把这里的贝拉特里克斯,我把她的能量掺入了咖啡,除了改变那些她伤害过人的命运,源源不断的供能是她唯一剩下的价值”
“她的确罪大恶极,但这种结局,未变太残忍了”
“她现在承受痛苦,和你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为巫师的未来燃烧自己,她应虽死犹荣”
贝拉从身后环抱住哈利闭上了眼睛。
“而我只想你能好一点——如果这是罪,就让我来承担吧”
……
……
无论是哪个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都不愿意让她和哈利相处,尤其是另一个世界的贝拉特里克斯,她看哈利的眼神,让斯内普十分不喜。
很久以前斯内普就曾在贝拉那里看到过那样的眼神,只不过那时并不是现在的哈利,而是面目全非的伏地魔。
无论贝拉特里克斯是不是一个食死徒,她崇尚血统和力量的性格都不会有所改变,既然她能放弃伏地魔和邓布利多合作,谁又能保证她不会再反水去对待哈利呢?
“佩妮,有事找你”
斯内普闯进了贝拉设下的防护,这让贝拉不可置信,因为她相信她的魔法只对哈利不设防,同样看到被贝拉环抱没有挣扎的哈利,斯内普有种窒息感,胸口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你们在做什么,布莱克,你怎么能对……”
“我做什么,你看不到吗?斯内普”
贝拉挑衅的看了一眼斯内普,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哈利,斗志昂扬的离开了房间,而哈利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喝起咖啡。
斯内普在哈利对面坐下,哈利喝了一口咖啡后问。
“斯内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离贝拉远点、你们太近了”
“这一切并非我所愿,先生,贝拉对于力量的追求一直如此——当然,我会告诉她保持距离”
斯内普露出来进门的第一个笑容,可看到哈利不愿松手的杯子,又觉得那么刺眼。
在斯内普的记忆中,哈利从来不愿意接受自己的魔药,哪怕自己已经将口味进行多次调整,可现在,却仿佛一个久没有吃到甜食的孩子,舍不得一饮而尽,每一口都珍之重之细细品味。
“她沏的咖啡很好喝吗?”
斯内普想要尝一口,却被哈利阻拦,看着对方将所有咖啡一饮而尽,一点参考都不给自己留,内心酸涩蔓延,只能尴尬的收回了手。
“你很珍惜”
“姨妈说过,不要轻易浪费别人的好意”
“她已经结婚了”
“我不觉得两者有什么关系——她已经恢复布莱克的姓氏,如果有人想要追求她,只要不介意她的过往,就没什么问题”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快速起身像外走去,然后用力的甩上门表示自己的不满,他没有问出自己想要问的,或许这就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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