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这是要趁周末来找我们总裁玩吗?”前台笑着和刑洪打招呼。
刑鸿笑而不语,一身酒红色西装被他穿得格外潇洒,刑鸿确信自己今天魅力爆表,没看到他一路走来都多少小女生在背后偷偷花痴议论他。
他站在电梯门前等待电梯下来,电梯的数字一层层地变化,“叮”的一声,电梯门一开,刑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自认摆出最完美的微笑,简直全身都在散发着魅力,迷人的嗓音温柔的叫着:“杜承,听说你这周不用加班,不如...”然后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杜承低着头摆弄着手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就这么绕过旁边挡路的人走了。
刑鸿再三回头,确信杜承是真的没有注意到他,简直不敢相信。
他随便问了一个路人,“我帅吗?”
那人疯狂点头,“帅帅帅!”
刑鸿嘴角一扯,结果就看到杜承马上就要离开公司大楼,也没时间自恋,赶忙追了上去。
杜承站在公交站台旁低头等车,手机时不时的发出消息,他双手打字迅速回复着。
“滴滴!”两声汽车鸣笛的声音,杜承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眉头一皱。
刑鸿摇下车窗,喊道:“快上车,这里不能停车。”
杜承退后两步,“我不回家,我们不顺路。”
刑鸿有点急躁,“你上车,我送你,快点。”
不想被其他人过多打量,杜承只好无奈上车。
“你要求去哪?今晚有约?”
正好杜承的手机又发来一声响动,刑鸿眼疾手快把他手机抢了过来,并且半眯着眼睛威胁道:“我可是在开车。”
杜承简直要气炸了,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居然也有被坐在车上威胁的一天。
他现在特别感同身受。
刑鸿看着给他发消息的人,有点儿意外。接着就把手机扔回给杜承,嗤笑一声,“原来是和他呀,死心吧,哪怕他们分手,这墙角你也是撬不动的。”
“停车,在不停车我跳车了。”杜承冷漠说道,并作势要去开车门,刑鸿连忙把车停在路边。
杜承大力把门合上,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嘴里还振振有词,“莫名其妙的人。”
刑鸿脸色难看至极,偏偏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面色一变。
……
慕樾看着向他抱怨的杜承,摇摇头,夹了颗花生米往嘴里放,“别垂头丧气的了,毛肚快要熟了。”慕樾也很无奈,心血来潮想吃一次火锅,才发现身边没有几个合适的人选,而且他只想单纯地吃个饭,不想其他人有过多的期待。
最后挑来挑去居然只剩下一个杜承,简直匪夷所思。
杜承把怒气撒向冒着热气滚烫的鸳鸯火锅,辣锅是麻辣味的,清汤的是菌汤锅底。把毛肚从辣锅里捞出,吃到嘴里Q弹爽脆,带着辣椒的辛香,吃得他停不下来。
杜承看着桌子上摆了好几盘巴沙鱼片,“你最近好像老是吃鱼。”
慕樾把鱼片放进锅里一烫,耐心等待三分钟,然后捞出品尝。一边吃一边给了杜承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不懂。”
“服务员,再来两盘鱼片。”
服务员端着两盘切成薄薄的鱼片上来,鱼片还带有淡淡的清香味,吃起来唇齿留香。慕樾一双桃花眼一弯,看着躲在角落里被鱼腥味熏得黑脸离开的人,笑容越发灿烂。
有些人就是不懂得尊重别人的**,连吃个饭都要跟着,真该给点教训。
吃饱喝足,慕樾把筷子放下,用纸巾插嘴,悠悠的说道:“去买单吧。”
杜承瞳孔一震,“不是你请客吗?”
慕樾理所当然的说:“我请客,你买单不是很正常吗。况且你从我这赚了这么多,难道不应该感谢一下我。”
“你放屁!”杜承看着这个不要脸的人,怎么能够如此冠冕堂皇说着无厘头的话。
看着杜承有想要开溜走人的举动,慕樾冷笑一声,“刚我吃饭的时候就想说,感觉一直有一个变态盯着我,你说说这我要是被变态给看上了,这可怎么办呀,杜秘书。”
杜承按耐住想要逃单的冲动,对着慕樾呵呵一笑,“哪有那么多变态呀,你放心,绝不可能。”
慕樾嘴角一弯,“我也觉得没有,那么杜秘书去买单吧。”
“好好好。”杜承毫无灵魂的叫来服务员,扫码支付。身心皆痛,一顿火锅吃了1500,他心都在滴血。
偏偏这时慕樾还落尽下石,“其实我想说那个变态早就走了,只不过看你吃得太欢,所以就没有叫你。”
看着杜承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他深深怀疑起他的业务能力,能够同时在一条河跌两次,杜承也算是个人才。
拍拍他的肩膀,慕樾轻笑一声,“下次火锅还找你。”
杜承很想反驳: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但是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呀,希望公司能够帮他报销。
夜晚的凉风吹在人身上,显得特别的刺痛,就好像在往骨子里装一样。慕樾选的这家火锅店离他住的小区不远,大概十分钟的路程。
看着一旁的共享单车,他纠结着是迎风而上,还是...
冷风一吹,他瞬间缩紧脖子,双手抱胸,哆哆嗦嗦地一步步往回走。
笔直的马路看不到头,两旁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亮光,今晚冷的连月亮都不愿出来,慕樾慢慢地一边走一边摸摸身上单薄的外套,是该给自己添几件衣服了。
前方有一盏灯坏了,时闪时不闪,在鬼哭狼嚎的大风中,慕樾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在前方一个转弯处,慕樾突然撒开腿跑,两条大长腿一瞬间发力,整个人消失的无隐无踪。
后面的脚步没有反应过来,只好赶忙追上前去,然后一根像扫把一样的东西,铺天盖地的拍了下来。
那个身影连忙出声,急促道:“慕樾,是我。”
慕樾动作一顿,把从垃圾桶捡来的拖把重新扔回去。他面无表情道:“你来干什么。”
慕樾懒得想他为什么跟踪他,反正不外乎那几种理由,不想听他说话,直接冷漠无情的离开。
“慕樾,我恢复记忆了。”
慕樾转身回头看着他,宿嘉泽站在灯光下,双眼发红,眼里透着一丝疯狂。
橘黄色的暖光给他平添了一丝脆弱感,他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被缩短。
宿嘉泽双手握拳,指尖无意识的在手心里印上深深的月牙印子,全身的血液好像僵住一样,宿嘉泽静静的等待着青年的宣判。
慕樾在他们距离只有一步之遥停下,那一双桃花眼深情的望着他,低沉动听地叫着他的名字,“小泽。”
宿嘉泽瞳孔一缩,嘴角微微上扬,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
慕樾缓缓靠近他,离得越来越近,两人几乎可以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宿嘉泽下意识的放轻呼吸,等待着慕樾的下一步动作。
青年伸出修长的脖颈儿,头微微一偏,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却说出最残忍至极的话语,“不要再说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不合适。”
宿嘉泽脸上血色褪去,变得一片苍白,眼泪大滴大滴的止不住的往下掉落,全身的血液似乎彻底冻住了,但是都没有能够留住青年的脚步。
为什么,明明‘宿嘉泽’的日记里青年最害怕的就是他哭泣难过,为什么却可以对他如此绝情,一眼就识别出来了,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
宿嘉泽看着慕樾的背影,眼中的一丝光亮彻底熄灭。
“慕樾。”
慕樾听见了宿嘉泽叫他的名字,然后他颈部一痛,彻底失去意识。
宿嘉泽对着袖扣下隐藏的小型对讲机冰冷的说道:“把车开过来。”
宿嘉泽轻轻描摹着慕樾的精致的五官,嘴巴,鼻子,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明明唇角带笑,但是全身却笼罩在巨大的悲哀中。
***
刑鸿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宿嘉泽的母亲居然要主动邀请他吃饭,不仅如此,还客气的有点过份。
刑鸿诚惶诚恐的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明明他们也没有这么亲密,小时候还经常反对他和宿嘉泽来往来着,就怕他把他的宝贝儿子给带坏。
“阿姨,你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这样,我慎得慌。”
宿母嘴角的微笑微微一顿,接着又继续笑说着:“你这孩子,就是调皮。”
刑鸿很想说我都三十了,可不是孩子了。
他静静地听着宿母端的是一副雍容华贵的仪态,说话拐弯抹角的,他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才终于知道她到底是要干嘛。
原来就是想找他套话啊,若是平时刑鸿可能还真不会多嘴,但是今天他心情不好,那就没办法了。
“阿姨,其实不用向我打听,你只要稍微多关注一下他,自然就知道了。”
宿母皱眉,“他身边没有女人。”
刑鸿捧腹大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阿姨你思想怎么还这么古板。”
宿母手中的茶杯一撒,茶水不小心溅到地面,顿时颜色深了一片。
刑鸿点到即止,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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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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