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炎帝误食断肠草而亡,部落由后人承继下去。农业的兴起让他们和平发展了数百年,后因一些子孙分支出去自立门户而出现了战争。那个中就有蚩尤。
蚩尤长有牛角、铜头铁额,骁勇善战,地盘在现在的山东地带,紧接炎帝部落(北方两西流域;他还有八十一个一模一样的铁兄弟。
与此同时,位于中原的分支有熊氏也出了一个能人——黄帝。此人更加重视和发展农业生产,植树造林,并开始修路、造车,是后世帝王的楷模。他的部落发展很快,人民富足;黄土大地养育万生,他又以农为本,于是人们尊称他为“黄帝”。
黄帝与炎帝也相邻,黄帝又发展得极好,于是两方在土地、权力的争夺上不断摩擦,最后两家在阪泉大战后炎帝败了就停战下来。
东边的蚩尤看到炎帝败后便想将他吞并,于是两家又战。炎帝打不过蚩尤,只好去向黄帝求援,黄帝就差人去对蚩尤说咱都不要打了,各自发展,可蚩尤不干。于是那两部只好合并。双方又在涿鹿开战。
炎黄合并后实力虽大增却因蚩尤和他那些兄弟太过凶猛而差点落败,最后是应龙发大水淹了铁块儿们,然后把蚩尤杀了。(为此天帝还惩罚了应龙:不让它回还,永远呆在南方。——因而南方多讯。)此两次大战——阪泉、逐鹿——都在河北,因为河北是他们仨儿的中间地带。
蚩尤死后三方融合归一,在黄帝的领导下进入一个新的时期。后随着人口的增长加速了地域的开发,相继又出现了五位著名的首领,被敬称为“五帝”。他们的功绩在于基建治水、开河修渠,那其中就有人们熟悉的尧舜禹。(值得一提的是黄帝之后的继任者并不都是他一系的子孙,其中也有炎帝后裔,如治水的共工家族。)
所以后世的我们——乃至未来的后人,都是炎黄子孙。
本打算回江南故居的老夫子就此安定下来。在未来岁月的长河中他的子孙后代既有成功的商人大户,也有闻名的书香门第。
几百年后,在又一个日月晦涩的时代里这个家族出了一个辉煌的人物。一个在东瀛求学的年轻男子呆坐桌前,神情沉重……他身着斜襟的宽袍,脚踏凉爽的木屐,面前是一叠叠的书籍。一会儿他扬目看向窗外,似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不,天下医者千千万,而我不能再学医了!”他“腾”地站起。“我的国现在危险之中,我要回去,我要回家!我要去……改变他,拯救他!”
那时的他也只是一个普通孩子,但却开创了一个先河,给黑暗冰冷中满目疮痍的家国注入了阳光。当时国内早有不同群体意识到了家国将破、分崩离析,并陆续发起了许多变法和运动,但都被镇压、杀害失败了,可他毫不畏惧,仍去组织、发动爱国人士们,并高举着“振兴中华”的旗子,将散沙中的爱国力量凝聚起来与腐朽的钢刀再战……
他得到了有识之士的响应,及时平衡了将倾的大厦,后虽也失败,却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星星之火已经燃起……——他叫孙文。而世人更熟知他中国姓氏和日文化名的组合——孙中山。他是中国伟大的民族英雄、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和中国民主革命的伟大先驱。他逝后葬在故土——南京。
又过了几十年,同样有一个在东瀛从医的学子回国后,被市井落后的观念和迂腐震动:街市中人们围观着一个被侵略者血虐的同胞时竟以他的血腥惨状发笑为乐,刹时他心惊了——为那种麻木的冷漠。
“不要笑!你们不要笑啊!现在是他,不定以后是你们自己呀!”他去说着,一个一个,可被认为是疯子。从此他也弃医执笔:“我要呐喊——唤醒千千万万人!”——他叫鲁迅,是中国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教育家。他的文学作品以散文、小说、诗歌、杂文等形式现于不同的人群中,荡涤着人们陈旧的观念,转变着迂腐并萌芽出新的精神;同时深植起人民责任感的种子,去孕育和发扬爱国主义思想。
当然,其间还有许许多多倒在那条路上的无名英雄!他们的精神是不朽的!
时至今日,当我们提到这两位伟人时断不敢直呼其名,而一定要加上“先生”二字以示尊敬;也才能表达我们实诚的敬仰和哀思。如你去过中山陵,那在敬重的感情、苍松翠柏的视野外也一定无法忘记那个中一隅的红色花海:高高的枝干上一朵盛开的花,颜色浓烈而鲜艳,如血一般;瘦短的花瓣里花蕊长长伸展出去,张扬如锋利的刀尖。——它是地狱花。
又说远了,回吧。
北山,回后海世宽就去了枫林,看到烈风在里面。他表现得自然,如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烈风!”他高兴喊去。
烈风看他一会儿。“去哪儿了这么久?”
“去福建了。贤儿不在,有些生意得我去弄。”他笑道。
“……可有娃他娘的消息?”
“当然有。捎了口讯来说好着呢,娃儿们个个粘她。”
“……是吗?那太好了。那样泽婉就高兴了。”
“对。咱们回去吧,明儿就回庄子。”泽婉去世的事儿他谁都没说,包括阿忠。
西北,木兰成家后甘霖就卸了当家的重任,订了些蜂箱出远门了。有南方送货来时吴瑟常会问起他的去向,都说不知。
“木兰,爷爷到底去哪儿了?咋谁都没他的消息。”他便对木兰言去。“还真让人担心呢。”
“没事儿,去大山里了,养蜂呢。”木兰应他。“还要找好货,所以只要货品来着爷爷就好。”
“意思也不定在哪儿了?”
“是,爷爷有太多老朋友,从北到南的可远呢。”
“好。”
琼州。码头,进宝走进商行。库房里,一排排木制的箱子有专门的标识,十分贵重。门口的店面里,来买货的商人们却个个耷着脸如霜打的茄子。
“太贵了,这真的太贵了!”遇到熟人他们总会懑去一句。
“还真得放些儿空额出来,以防万一。什么都涨得厉害!”那边说。
“我这可都老客户,真不知咋说呢!”
“谁不是啊,不信也只能让他们去问问了。”……梅叔暗里看着听着……
抚着那些箱子,进宝心绪感概……他已知泽婉过世,在前京城的一个会上。——由冯家主持的,内容惊心动魄。现在到处缺钱,库房空虚,他这一条线的补给靠的就是一些赞助,而每每想到那些无私奉献着自己收成、不问得失且没任何怨言的人们他总心怀愧疚。
“老爷,”梅叔回还。“反应如何?”进宝问。“不大。”梅叔说。“商人嘛,卖价也水涨船高的。”
“这么贵也有人买了!”
“出货没以前多。”
“……也没那么多的。”
谍国。皇宫御书房,下午渭和听着奏报,左手握着两颗从天竺而来的紫檀赭珠……
“皇上——”末了报臣敬问。
“金子的事儿就不用追究了,但再没下次。船厂的木材、铁矿需求必须保证,能储多少储多少。”渭和说。
“臣遵旨!”
“……还有呢?”
“还有金疮药和火药。”老臣便道。“皇上,现在南方的金疮药价格大幅,而我国中没有战事儿,所以臣等以为今年就不采购了。当下硫磺和硝石出现紧俏,所以工部稍后会到他地儿去找货源,要一大笔开支;否则我们就得开采自己的用。”
“准了,都是小事儿。”
“谢皇上!老臣告退!”
渭和转着珠子看了几本折子后看向门口。“大奴……你瞧,这老了老了还这么闹腾呢!”大奴便低个头反应了下。“哈哈,”渭和看着笑道。傍晚他在休憩中突感头晕恶心,以为老毛病又来了,便欲喊大奴,不想那人已经进来,瞬间将他扛起走了。
薄岛发生地震,同时引发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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