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们知道吗？”
“只要干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兄弟了！”
早在艾斯拿出酒瓶子的时候，银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转身想要溜走，却被萨博发现了意图。
“阿银，别想跑。”
“就是嘛。”
艾斯眼神示意路飞上。
路飞直接就是一个熊抱，死死缠住银时不放。
银时泄气，干脆坐下不动了。
“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兄弟了！”
“嗯！！！”
——
“我们独立了——aslg”
达旦:“……臭小鬼们！”
——
“不好了，艾斯！路飞！阿银！”
萨博一边喘气，一边焦急地说，“我刚刚看到一些人悄悄把一些箱子往垃圾山上丢，结果我打开一看，发现上面都是燃油和炸药。”
说到这里，萨博满是不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银时抠着鼻，“说不定是想要火烧垃圾山。”
萨博瞬间瞪大了眼睛，“可是，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啊！”
“在王公贵族眼里，为了给三天后莅临的世界贵族一个好印象，垃圾的清理是势在必行的。”
萨博握拳，“难道，所谓的垃圾，也包括人吗？”
——这就是，贵族吗。
艾斯一下子坐了起来，“那我们要赶紧通知大家才行！”
路飞:“嗯！艾斯说得对！”
萨博:“那我们就分头去通知大家。”
“好！”
——
萨博:“你那边通知到了吗？”
路飞:“都说清楚了。”
艾斯:“虽然有些人不信，但在切实的证据面前，还是决定暂时离开垃圾山。”
萨博:“咦？阿银呢？”
路飞:“我刚刚看到他往港湾那边跑了。”
艾斯:“可恶，这家伙，老是擅自行动。”
萨博:“算了，我们快去找他吧。”
远远的，萨博就看见垃圾山附近的港湾停泊着一艘双桅帆船。
银时正站在岸边，跟一个披着黑色斗蓬的大叔对话，大叔的左脸上还有一个占据半张脸的奇特纹身。
旁边还站着一个同样披着斗篷，脑袋特别大的紫蓝发男人。
“哟，你们来了。”
银时不在意的抠鼻，“介绍一下，这位是播种了路飞之后就不管不问的父亲。”
“什么！这是真的吗？龙！”
紫蓝发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也是反应最大的那个。
被称作龙的男人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路飞身上。
……已经这么大了啊。
自打那通电话后，艾斯如今对于父亲的字眼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最多只是好奇地打量了几眼。
萨博则是礼貌地问好，“您好，我是路飞的结义哥哥。”
末了，他匆匆忙忙补充，“阿银和艾斯也是结义哥哥。 ”
路飞歪了歪头，睁着大眼睛，“原来我有父亲啊，嘻嘻。”
艾斯:“笨蛋，人肯定有父亲啊！”
龙:“抱歉，不能时常陪伴在你身边。”
路飞:“你是故意的吗？”
龙:“……不是。”
路飞:“那我原谅你了！”
龙:“……！”
忽然，垃圾山那边开始变得嘈杂起来，有浓烟冒出，隐隐还能看见冲天的火光。
萨博:“可恶，为什么这么快！还有好多人没来得及走！”
艾斯转身打算往垃圾山那边冲，萨博连忙拉住了他，
“艾斯，你干什么去？”
“笨蛋，去救人啊！”
“你才是笨蛋！火势这么大，连你也会搭进去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们死去吗？”
“……”
路飞的脑袋因为用力思考，已经开始冒烟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龙出声了，“交给我吧。”
只见他抬起右手，一阵飓风吹过，硬生生从火场那边撕开了一条无火带，直通停泊在港湾上的双桅帆船。
“只要还有奴役存在，像这样的火是永远烧不完的！”
“愿意为自由而战的人们，就上这艘船吧！”
——奴役
——火
——自由
萨博的眼睛越来越亮，他好像……找到自己最想做的事了！
曾经的他，成为海贼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条接近自由的途径。
但，还不够。
还不能完全抚平自身贵族的血脉。
为自由而战——为所有不自由的人而战！
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自己真正应该做的事情！
萨博深深地向龙鞠躬，“可以，带上我吗？”
艾斯、路飞:“萨博？！”
只有银时意料到了，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决定一个人职业的，从来不是经历，而是自己的内心。
只要给萨博一个机会，他终究会被革命之火吸引，踏上注定的那条路。
萨博看着艾斯、路飞、银时，“抱歉，但是，我找到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了！”
龙:“少年，你决定好了吗？”
萨博双手握拳，“嗯！”
“虽然我是贵族，但我以身为贵族而感到耻辱。”
——为那些坐视放火烧垃圾山的贵族感到恶心。
“呆在高镇的每一天，我都感觉不到自由。”
“那里，满是恶臭的气息。”
“带我走吧！”
“我想为所有人不自由的人而战……”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自己是真正的活着！”
艾斯抹了抹眼泪，装做坚强的样子，“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好阻止你，站在你自由的对立面。”
“不过，听好了！”
“给我好好记着——我们是兄弟！”
“总有一天，我会出海！”
“到时候，大海上再见！”
路飞直接一个死死抱住不放，“萨博，我舍不得你呜哇哇哇哇”
萨博被这一下子弄的，简直快窒息了。
银时看不下去了，强行把路飞从萨博身上撕下来。
艾斯一个拳头过去，路飞瞬间安静了，“不许哭，萨博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话虽如此，但他早已控制不住泪流满面，只是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罢了。
萨博的脸上也满是泪水，“艾斯，虽然，我们还是分不出谁才是大哥。”
“但我走后，七岁的弟弟路飞和八岁的弟弟阿银就拜托给你了！”
艾斯哽咽，“少啰嗦，他们我肯定会照顾好的。”
路飞:“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的呜哇哇哇”
银时:“……以后虽然见不到面，但不代表不能时常交流啊。”
萨博、艾斯、路飞:“……啊？”
只见银时掏出了一个眼熟的电话虫，“你们是不是忘记还有这玩意了？”
“……”
——
艾斯:“萨博，保重啊！”
路飞:“呜哇哇哇”
银时站在火灾后的焦土上，目送着双桅帆船的远去，总算是松了口气。
比起原著中的，经历苦痛之后的再重逢，果然还是像这样好好告别比较好。
艾斯:“走了，阿银！路飞！”
路飞:“哦！”
银时:“知道了。”
——
山贼之家，气氛空前的低迷，所有人身上都有一种烟熏火燎的味道。
“找不到他们四个人……”
“会不会已经……”
“快别说了，马古拉，没看老大正伤心嘛”
忽然，大门出传来被踹开的动静，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们回来了！”
“肚子好饿！”
“有没有草莓牛奶？”
像是一阵风吹过，急速赶到门口的达旦直接把艾斯三人抱了起来。
“你们没事就好，臭小鬼们！”
达旦哭得眼泪鼻涕直往艾斯三人身上掉。
“……快放开！”
艾斯本来还在剧烈挣扎，但听清达旦口中的担心后，瞬间不动了。
马古拉:“1，2，3……萨博呢？”
达旦连忙放下艾斯三人，发现确实没有萨博后，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她的脑中。
“难不成……”
她瞬间腿软在地板上。
一看达旦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艾斯连忙说，“萨博没事！”
“他只是……”
“……”
“这样啊。”
达旦已经相对刚才冷静了不少，只是眼泪还挂在脸上。
“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没有告别就走了。”
艾斯:“阿银，电话虫！”
银时:“给。”
——“抱歉啊，达旦，时间紧急，没来得及告别就走了。”
——“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
——“请多保重身体！”
达旦一家:“可恶的臭小鬼，干嘛这么煽情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银时的罗马音是gintoki，asl就多了一个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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