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江澄跟温若寒一起夜猎一个月,厉害的邪祟都被温若寒斩杀殆尽,弄得他没有发挥的余地,导致他夜猎时总是不尽兴。

当江澄提议不再与温若寒一同夜猎时,温若寒除不愿意外,他不理解江澄为何如此,脆弱的内心受到了小小的创伤,“阿澄,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夜猎?”

结婚后,他发现了温若寒的另一面,有些小孩子气也有些话痨,在面对自己时他还有些迟钝,江澄撒开温若寒的怀抱,无奈道:“邪祟都被你灭了,我还夜猎干嘛!”

温若寒重新怀住江澄,全力卖乖道:“以后夜猎时我不会杀邪祟。”他不是不放心江澄去夜猎,单纯是新婚夫夫不舍得分开罢了。

“温若寒,我去夜猎又不是不回来,你干嘛非得跟着我,而且你不用处理宗务吗?”温若寒太粘人了,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像个连体娃娃。

“宗门中的事务有旭儿在处理。”

“你把所有事务扔给温旭,突然觉得有个儿子挺不错。”

温若寒用手轻轻地揉了揉江澄的肚腩,紧紧贴近江澄的耳朵,故意压着嗓音说起了话,“要不我们要一个?”

“滚!”

江澄气得踢了温若寒两脚,起初面对温若寒他敢言不敢怒,现在不但敢随意生气,还时常对他拳打脚踢。

温若寒前脚刚离开,温晁就幸灾乐祸地进来了,“江澄,刚才我又瞧见父亲衣脚处的鞋印,他这次是怎么惹到了你?”

从来没人敢如此对温若寒,自从江澄来了后,他们才能看见温若寒这副难得的惨样,每每这时温晁都会觉得与父亲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遥远。

听到来人的话后,江澄抬眼不解道:“我打你父亲,你就这么高兴?”

温晁自然地拿过茶杯,又给自己倒起了茶,“你不懂,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父亲,所以见到他这副模样时,私下里我们都会笑话他。”

“我们都有谁?”他们之间的情趣竟被他人当做了乐子,江澄有些无语。

“我和大哥啊!”

对外人时温晁才会嚣张跋扈,对家人时他像个长不大孩子,尤其是在温旭面前。

温晁接着哼道:“几日前宗门内招了几个新的弟子,大哥他现在忙得都不怎么搭理我。”

招收新弟子的事江澄知道,那天他和温若寒还到现场监督了一阵,只是他有些意外温晁的吐槽,不得不说与温若寒是父子,这粘人的性子也太像了。

“习惯就好了。”

温晁本想着从江澄处得到些许的安慰,才特意过来找江澄说话,谁知道江澄反倒不安慰,还说习惯就好,气得他回道:“你别把对父亲的火撒到我身上来。”

江澄迟疑地反驳道:“我…没有。”

温若寒将一盘的荔枝放到了桌上,面带笑容,语气放软道:“阿澄,过来吃刚到的荔枝。”

温晁立马站起身,看了自家父亲和江澄一眼,行礼告退道:“父亲,那孩儿先离开了。”没等温若寒点头,他就以飞快地速度离开了房间。

温若寒剥开荔枝给江澄喂了一粒,“他来找你说什么事?”

江澄欣然地接受了温若寒的投喂,边吃边回道:“说温旭没时间陪他。”

温若寒坐到了江澄身侧的椅子上,又聊起了关于夜猎的事,“咋们不聊他们,就聊咱们的事,以后夜猎让我跟着好不好?”

温若寒的执着让江澄忍不住怀疑,他侧过身问出了心中的猜忌,“温若寒,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夜猎,待在家里乖乖给你生孩子?”

温若寒连忙否认道:“阿澄,你这可冤枉为夫了,孩子你不想要咋们就不生,夜猎你想去就去,只是得让我跟着,我承诺除非不得已,我不会轻易出手。”

很显然,江澄被温若寒这番话给取悦到了,他允了温若寒要一同夜猎的请求,“我准你以后跟我一起夜猎,荔枝我还想吃。”

“为夫立马给你剥。”得到到江澄的允许后,温若寒加快了手上剥荔枝的动作。

“你剥完放到盘子上,我自己会拿。”

结婚后他们一直同榻而眠,按理来说他早该习惯温若寒亲昵的举动,可他控制不住害羞,也许是因为从来没人像温若寒那般愿意宠他。

“阿澄,我也想吃。”

“自己剥。”

“可我想吃你嘴里的。”

说完他低下头撮了江澄一口,又在江澄咀嚼的片息间,灵活的舌头冲进江澄的口中大肆搅动了一番,“这荔枝果然好吃。”

江澄敏感的嘴唇和舌头微微发麻,他娇嗔道:“老不知羞。”

“阿澄,这是嫌我老了?”

“你说呢,自己什么年纪不知道?”

温若寒知道江澄不在意,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回道:“也就比阿澄大了二十岁。”

江澄清楚地知道人在不经意间说的话有多伤人,他不舍得因为自己几句戏言让温若寒伤心,“我没有嫌弃。”

“我知道。”

江澄的性子有些敏感多疑,温若寒猜这是因为江枫眠夫妇,他想抚平江澄内心因父母关心留下的沟壑,为此他也会尽全力。

*

某日清晨

江澄在不夜天内散步,突然听到下人在议论教化的事,他觉得此事有千万不妥,便去书房找温若寒商量,“温若寒,你是要把所有世家弟子叫到不夜天,对他们进行教化?”

“是啊,这几个月内他们所作所为有些嚣张,不给些教训,他们还真以为我温若寒是吃素的。”可能是因为他结婚后,将大部分宗务交给温旭处理,让那些仙门世家觉得岐山温氏不可怕。

江澄同意温若寒想震慑那些世家的想法,但不赞成以这种方式去威慑,他轻笑道:“然后称霸天下?”

“也不是不可以。”温若寒确实有过这个野心,只是不那么强烈而已。

“我不同意教化一事,你知道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温氏与所有世家作对?”

江澄不害怕麻烦,但也不想惹麻烦,在他看来给那几个嚣张世家一些警告,便可起到儆效尤、杀鸡儆猴的作用。

温若寒不屑道:“我知道,那又如何?”

“你再厉害也敌不过仙门百家联手,届时你想让不夜天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吗?对那几个嚣张的世家,除了武力镇压,你可以采取其他的措施,总之我就是不同意。”

说完后江澄愤然地直接离开了书房,没给温若寒继续说话的机会,甚至都没听到温若寒的叫喊。

“阿澄……”

看着江澄离开的背影,温若寒摇了摇头,他真的载了,栽在了一个少年的身上,他转头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告诉大公子,教化的事算了。”

随后他放下手上的笔,看着江澄越来越小的身影立刻追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江澄,“阿澄,教化不搞了,你别再让我睡书房。”

江澄将身体转过去与温若寒面对面,“真的取消了?”

“不信你去问温旭。”

“我信你。”

“那阿澄,我们去睡觉吧!”

“天还没黑!”

“……”温若寒一把将江澄抱在了怀中,迈着敏捷而着急地步伐走向了寝卧。

虽天未黑,可江澄眼前是一片黑的,他的腰提前疼了起来,为此他试图挣扎道:“今晚咋们休息一晚。”

“难道是我的技术不够好,让你不舒服?”温若寒刚得了一本崭新的春|宫|图,他正想实践书中的姿势,哪能让江澄轻易逃脱。

“那就只做一次。”

“可以。”信香一放,江澄就会缠着要,到时一次哪够。

温若寒答应的这么爽快,让江澄有些不安,“温若寒,你不要耍赖!”

…………

次日,温晁特意来找江澄喝茶,他目光紧紧地盯着江澄,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没有任何发现后他叹气道:“江澄,你跟话本里的祸国妖妃很像。”

江澄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不禁好笑道:“祸国妖妃?”

“是啊,你一生气父亲就取消了教化,你也长得没多看,怎么就让父亲如此色令智昏,幸好我最近得了个美人。”温晁本来计划在教化时找找有趣的玩意、随手打发时间。

昨夜温若寒整整折腾了他大半夜,到现在他的腰还酸疼着,双腿还打颤着。

上一次,他让温若寒搬出卧房去书房睡,是因为温若寒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狼,每晚都会跟他索要,导致他睡眠严重不足,身体也难以承受,无奈之下将他把温若寒赶出了卧房。

看到江澄发呆,温晁叫道:“江澄,江澄……”

“额,怎么了?”

“我说我最近新得了个美人。”

“美人?”江澄知道温晁花心,但没想到他换人换得这么快。

温晁豪言壮志道:“我是要做话本里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浪子。”

……

一身红色的薄衫,让江澄妖艳无比,见温若寒露出痴迷的目光,江澄笑道:“你儿子说我是让你色令智昏的妖妃?”

温若寒一把将江澄扑倒在了床上,“他说的没错啊!”

江澄下意识用膝盖顶住了温若寒向下靠近的身体,威胁道:“给你一次好好说话的机会。”

“阿澄不是妖妃,是本座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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