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饱了就很好了,七分饱有益于身体健康。"
"没想到辛姐这么养生。"
陆商看向辛霁月,心想真是看不出来平时零食是瓜子的人说什么养生。
他蓦地看向辛霁月,他确定辛霁月没有化妆,这个姐似乎也没有什么化妆的场合。
白天就是闲逛,晚上就是大棚,暗淡的灯光面对着一些已婚大姐大哥,毫无显示女性魅力的场合。
只是他在想,辛霁月跟他在一起出门也觉得没有化妆的必要吗?
这个想法只有一瞬间。
紧接着,他又发现她是杏眼,眼影圆弧形像是小鹿。
他承认他喜欢网红脸,尖下巴,细腰身,清纯感要有,可又得媚眼如丝。
他脑袋空空,平时不读书就刷社交软件,认识的不认识的美女点赞关注,没有什么道德感。
实在漂亮的也约出来逛街,买包吃饭,再漂亮的旅游喝酒,他也记不清他们准确的名字,不过都很漂亮就对了。
在他约出来的女生里好像没有长鹿眼的女生。
不过他也只是惊诧于自己的发现,毕竟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他只是个头脑空空只服从于瑜望的男人。
他喜欢那种能挑起他感觉的容貌,可不是来鉴赏什么是纯天然什么是整容脸的。
他又流连了一会辛霁月的双眼,喉结微微滑动。
把目光收回来,他才听到辛霁月竟然一直在说话,可是他竟然没有察觉。
辛霁月在抱怨,"干我们这一行是有淡季旺季的。"
他喉咙里似乎有羽毛划过,他觉得痒痒的,说不出为什么,"什么时候淡季?什么时候旺季?"
"现在就是旺季,过了教师节之后就变成淡季了,当然到了年宵花的时候又回到了旺季,只是淡季的这几个月也够人吃一壶的,所以最近忙的时候要珍惜,不要觉得累,不然等淡季来的时候想要忙都忙不了了。"
陆商才发觉辛霁月是在教他,很好,姐感又回来了。
他因为她的鹿眼而微微愣神的神经可以重新回来了。
在他心目中姐感和妈感没什么不同,大他几岁可以当他小妈了。
他觉得这会就仿佛陆夫人在教育他,跟教育他多吃几口蔬菜感觉并没有不同。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一个类似陆夫人的女人而觉得喉咙痒痒的。
他冷哼了一声,那声冷哼是对着他自己的。
辛霁月没有察觉他的阴阳怪气,把吃完的包装扔在了垃圾桶。
回家路上陆商才没话找话,"那辛姐你淡季的时候都会做什么?"
"打包水果啊,或者就像刚才的摊贩卖点路边摊?"
"路边摊卖什么?"
"卖过奶茶,卖过烤饵块,卖过清补凉。"
"卖的东西还真不少。"
"确实。"
陆商脑子在转,他在想辛霁月可以开个花店,可转念又一想,开店是有资本的人玩的游戏,里边不光是打包花认识花那样的事情。
他不能提出来,提出来就想给一个没有希望的人撕开了一个口子,让没有能力的人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对其来说更是一种残忍。
他口不对心,"卖点小吃不错的。"
"是啊。"辛霁月应和。
回到出租房,陆商发现偷他行李的耳钉女生的朋友圈更新了。
他觉得怪新奇的,毕竟酒店报了警她竟然还敢发朋友圈。
陆商看了眼,才发现对方定位东南亚,陆商没有丝毫窥探蛛丝马迹的想法就退出去了,毕竟他已经报警了,他觉得他可以大脑放空了。
北城的好友季宁打电话看热闹,"哎哟阿商,怎么了,听说被制.裁了,现在连回北城的盘缠都没有了?"
都是从小认识的北城二代们,说话一脉相承的阴阳怪气。
陆商不能说自己在这里打包鲜花呢,现在是旺季也才一个小时平均一百块钱。
他抓了抓自己的碎发,"说什么制.裁啊,这是哪的话啊。体验生活你懂吗,你不懂,你的世界单调又匮乏,不像我短短两天经历了很多。"
"快跟哥们说说咱们□□少爷的生命怎么就变得不单调不匮乏?不会吧,被制.裁了都有精力泡妞啊,看来你泡妞的资本不是钱和背景,是你的脸啊,果然长得好看变成穷鬼也有人爱啊。"
"你才穷鬼呢,我现在生活自洽又自由,但绝没有在这泡妞啊,我在这里工作呢。"
"详细说说。"
陆商乱扯,"哥们不是喜欢车吗,现在在车行工作呢,今天刚卖出一辆,不贵,也就几百万而已,小打小闹。"
季宁皱眉,"还真是小打小闹,这到手能有一万块钱吗?"
他没有发现陆商这边语音停顿了。
陆商生生的停了一分钟才说道,"确实不到一万块钱。"
两天七百。确实不到一万块,他也不算撒谎。
季宁却是真的心痛了,"真是去体会生活了。"
陆商真是不爱听他说话了,"所以没事少给我打电话。"
当天晚上,陆商又去装了一晚上玫瑰。
国外运来的品种,陆商听辛霁月介绍才知道玫瑰竟然有四万种品种,其中最贵的是种比人高的玫瑰,只在三千米海拔生长的枪.炮玫瑰,每年只能从厄瓜多尔进口。
陆商根本不知道那些花的名字,可是听到比人高,就想起自己好像送过女生那种花。
他也不懂花的名字含义,送花只讲贵不讲别的,服务员跟他说有种玫瑰要空运过来。
他一听要空运就知道买对了,就要这种难伺候的,当下就刷了卡。
后来他也没见过那花实物好不好看,据朋友们说女生晒在了朋友圈,他并没有看。
现在听辛霁月提起这种玫瑰花,陆商想说我买过啊,可是一抬眼,就看到辛霁月看着自己。
他微微皱眉。
辛霁月的瞳色是琥珀色吗,还是灯光的原因看错了。
他再次有点梗了梗喉咙,又有一种喉咙痒痒的感觉。
仿佛花瓣从天而下降落,而他好像仰着头,那些花瓣被他全部用身体接住。
他的喉结似乎太过敏.感,所以只是碰到了花瓣就觉得痒。
辛霁月对视后移走目光,陆商却没有移动。
他快速的眨了下眼睛,这才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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