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o有点站累了,后退一步,坐了下来,他的后背靠在沙发垫上,双腿微微分开,剪裁得体的西裤包裹住了那双线条分明的腿,如艺术家最完美的雕刻作品。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将思绪从帕特农神庙里拉回。
“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上?”
江修竹顿了一会儿,仿佛在犹豫,可最终还是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藤鞭递上。
又是这样,这样的生活究竟还要多久……
没有人经得住在外冷冰冰的少年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可眼前男人好像是个例外,只见他烦躁的啧了一声,一脚踹向了萧木的胸口,用力,踩在了脚底下,同时半威胁的开口道。
“那天教你的,你是都忘了啊,要不要我再教一次?”
江修竹那张向来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如听到了丧钟之鸣般,带着深深的恐惧,惶恐不安得开口。
“不!不要主人!我学会了,我学会了……”
听到这个答复, Angelo才终于大发慈悲的将脚挪开,让江修竹站起来,回身,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这一次,萧木没有半分犹豫,手握住那根藤鞭的末端,一下又一下,用力,往自己身上抽去。
“一,二,呃啊…”江修竹没控制痛呼出了声,但没等反应身体的本能已将第三鞭抽下,报数道,“三,四…”
没过一会儿江修竹身上的衣服,便被血液浸透。
一整片的红,如若一幅彼岸花海。
可Angelo仿佛并不满意,他从柜子里取下来一瓶酒,没有片刻犹豫便往江修竹嘴里灌去。
“咳咳……咳咳咳……唔……主、主人,等一下,等、等一下……咳咳咳……”
江修竹整张脸都憋紫了,可Angelo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像是想把酒瓶子都怼进他的嘴里。
他真的呼吸不过来了,好难受。
Angelo看着眼前男人痛苦的神色,反而更兴奋起来,红酒瓶的凸起处磨着江修竹的牙。
他一下又一下的将瓶身往江修竹的喉咙更深处捅去。
终于顶到了想要的位置,Angelo将酒液都倒进了萧木的喉咙里,才终于舍得将那瓶子从对方嘴里退了出来,餍足地感叹道:“啊,果然,还是你最合我的胃口。”
江修竹不敢抱怨,将嘴里的酒水都吞了下去,他的喉咙被磨破了,吞咽酒精的动作仿佛凌迟一般在割他的喉咙。
很痛很痛。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被火烧不会死,放血不会死,从高楼落下不会死,可他的感觉神经却异常灵敏,别人磕一下所受的伤,他便是要感受骨头碎裂般疼痛。
有很多人羡慕他的不死体质,认为他是幸运的,可萧木却不觉得这是上帝的嘉奖,那是地狱里的圣歌。
在乱葬岗里生长的玫瑰,只会招来蚁虫的撕咬和同类的嫌憎。
为什么他是个怪物。
为什么他是个生长于此的怪物。
没有人回答他。
Angelo看着眼前男人淡漠如薄雾的样子,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感知力,就总是想看到他因为自己露出些鲜活的色彩。
他下令道。
“去桌子上,趴好。”
一听此话,江修竹那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一度,勉强克制住喉咙里的沙哑,艰难的发出嗓音:“主人,我、我明天还得回学……”
话还没说完便被Angelo不耐烦的打断了。
“何时轮到你来对我说不了。”
江修竹自知没有回转的余地,为了让自己受的苦少一点,听话的屈膝趴在了桌子上。
Angelo用手握住桌子边缘,用力一拉,江修竹便这样趴在了离他仅30cm的位置。
他的手勾住江修竹的皮带,摸到锁扣上,轻轻一按,将之抽了出来,没有了皮带支撑的裤子,很轻松的被褪了下来。
江修竹认命的闭上眼睛,仿佛只要世界是黑暗的,便什么都没有发生。
Angelo看着暴露在他眼前的皮肤,没有任何犹豫一鞭子抽了上去。
江修竹痛得整个身体随之一颤,真的好疼啊。
他的□□被人抹上了岩浆,灵魂存在于被冰封的北极,他用淡漠掩盖他不堪的事实。
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偏偏是他呢,如果出生可以选择,他一点都不想被创造。
活着好痛苦,凭什么他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如果有人来救救他就好了,如果有人来救救他就好了。
可是11年的光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不会有人来救你,这条路,注定了只有你自己一人。
Angelo已经抽了几十鞭,不管谁看到,都会感觉江修竹再这么被打下去就要死了。
可Angelo就是认为江修竹身上的红还不够多,他明显有些不耐烦了,拿起刚刚拿来的另一瓶红酒,直接泼了上去。
辛辣的液体,刺激的江修竹生疼,他用力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本就是感觉细胞敏感的□□,现仿佛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针在扎。
终于足够鲜艳,Angelo没有片刻犹豫,将藤鞭上的荆棘对准,用力扎了进去。
“啊!!!!!!!”
江修竹已经被疼痛迷晕了神智,甚至忘记了他一次次的克制。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2203,萧木,江修竹,你还真是变态啊,叫得很勾人啊。”Angelo喜欢在惩罚他时叫萧木名字,是在提醒他,你的一切都可被我支配。
“你的身体在邀请我,你看它颤抖的多卖力,比你这张嘴听话多了。”
“放松点!真是饥渴。”
“萧木,你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只属于我,你逃不掉的……”
污秽不堪的话语从Angelo嘴里蹦出,可身下的男人仿佛没听见一般,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甚至连痛苦的叫声也没有。
“叫!给我叫出来!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装给谁看呢?信不信我明天给你下药扒光了,丢给他们去!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人前高傲的2203被**所支配的样子!”
不过这注定只是一句恐吓,2203的身体不能用来做这些,当然,这些江修竹永远也不会知道。
就让他带着恐惧生存在这里,只有这样他才会听话。
Angelo更加用力的抽打起来,同时用手一下一下的扇在萧木的伤口上,愤怒得想听他在自己手下失控的样子。
“萧木,你这个身体我都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你早就不干净了!”
“你在忍什么?你在忍什么!”
“□□□□!”
江修竹松开了被咬的残破不堪的嘴唇,呼吸了一口气,又重新的咬了上去,他不能叫,他早就失去自己了,可是还是想可笑的保留这一点尊严,来告诉对方,这一场□□他并不是自愿的。
他在赌,赌Angelo的占有欲,不会把他交给别人。
Angelo鞭挞的越来越用力,一下又一下的簌簌声,听在萧木的耳朵里,如深渊的怒吼,凄厉而刺耳,他努力的屏蔽自己的五感,尽力不去感受。
他的感觉神经本就比他人灵敏的多,现在更是痛的仿佛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痛啊真的好痛。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在即将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时候,他用手捂住嘴,将手指里藏的药丸送入了嘴中。
竟是深深毒哑了自己!
疯子。
他的喉咙本就被对方的□□磨破了,硬生生毒哑的疼痛,更是如在刀割的伤口上泼了一杯浓硫酸。
那是比身上的伤口还要痛百倍的疼,幸好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他可以放肆的喊出他的疼。
没有人听见,也不会有人心疼,这样最好了。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Angelo停了手
江修竹趴在桌前,疼痛让他短暂失去了起身的能力,整个身体如被车压过般的疼,全身的骨头都如碎了般,痛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努力呼吸了几下,手撑在桌面上,让双腿坠入到地面,勉强站了起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自己,站在了男人的眼前。
江修竹知道还有不到5分钟的时间,眼前的男人就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实验成果需要回去查看,他一定会离开。
果然,下一秒,只见Angelo两手一张,他的眼前便凭空出现了一个带着炫彩光芒的洞,他随即没有任何犹豫的张腿迈了进去,在他后腿迈进的瞬间,那个光洞也随之消失了。
这个房间又恢复了黑暗,只剩下了萧木自己,唯有一句话,在空中飘动精准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2203,你放心,这不是终点。”
世界终于又恢复了黑暗,萧木心里一直紧绷的一根弦啪的一下断了。
他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跌坐在地上,愣怔了几秒,屈膝,用双手抱住了膝盖,将自己的头埋了进去。
没有人会想救他,包括他自己,可是老天却在一次次告诉他,你不得不救。
可笑又可悲。
5分钟过去了,他能听到房间内时针摆向12点的声音。
他默默地想,希望22岁的我可以迎来生命的终点。
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在这血腥的痛苦之后,他许下了对自己的生日祝福。
他恨上帝,又渴望上帝,他不知道该求谁。
他将头埋的又深了一点,尽情地享受黑暗给他带来的安稳。
人们都喜欢在光明里寻找安全感,可对他来说只有在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时候,才是安全的,伴随他的,一直都是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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