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头野回来,苏行提着行李箱登了门,彼时徐洄刚睡醒,他被这阵仗惊到了。
苏行先是看了黑莓,后来缠着他不放。
“你知道的,下周就是我的生日。”苏行捧着他的脸,笑得又娇又柔又媚,“我搬过来住,就当是给我的礼物了。”
他们才交往不到三个月,于徐洄来说,快了点。但苏行等不了,她仰头亲他,撒娇卖萌,“好吗?我的画室最近有点冷?偶尔还会下大雨漏水……当然,最关键的是,我有时候会想你想得漏水……”
徐洄没让她往下说,低着头,耳根略红。苏行知道,他同意了,扭着腰上了楼,在楼梯口喊他搬行李。
帮她摆衣服时,苏行走过来,伸手从背后抱住他,“你有想我吗?”
出发前苏行说这次是个长途旅行,没十天半月回不来。他也知道,她闲不住,他偶尔想她是不是完全忘了他的存在,回来也没个时候。除了朋友圈每三小时播报外,他都不知道她居然能干这么多事。
这几天他去了他们去过的影院、书店,又回了趟上姚二中。
她晚上是有和他视频,但总是感觉……
“快说话!”
徐洄扯开她的手,把衣架挂好,“……有。”
“我看看你有多想我?”说着,苏行便伸手往他的裤兜里掏,摸索半天,却掏出了颗青柠味的棉花糖。她拿着糖纸在唇边扇了扇,“新口味。”
苏行在外风尘仆仆却没有晒黑,一张小脸嫩红白皙,睫毛上翘惹人怜,桃花眼妩媚多情。看她歪着头,咬了半块棉花糖。徐洄心里一软,低头吻她额头。
“徐洄,我想晚上庆祝一下。”
“想去哪?”
苏行弯唇,指尖妖娆地缠上他的衬衫,戳戳他的腹肌,“我这几天安全期。”
徐洄包住她的手指,眼神严肃,“不是这几天。是,也不可以。”
路被堵死了,苏行嘴角一抽,难不成要在套子上做手脚?这办法风险大,一眼就能被识破。“徐洄,我生日那天,你总该让我尝点不一样的……我吃药。好嘛~好嘛!”
徐洄停顿,视线轻巡过她的脸,摸了摸,却没说话。
苏行也没逼太紧,仰头吧唧亲了他一口。
事情还算顺利,苏行生日那天,她半软半硬威胁,有了徐洄的首肯。后续,接连几天她都偷偷去药店买验孕棒,但很可惜,没中标。
「感谢各位媒体的关心,家父已痊愈出院了,现阶段在家休养。过几天就会和各位媒体朋友见面的。」
苏行在画室刷到这条梁程商的采访,慌乱间倒翻了颜料。
徐洄过年洄了趟老家,守岁时分给苏行发了个红包,她则是抱怨一人独居在上姚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人气儿,撒娇嗔怪,喊着叫他快点回去。
但说真的回去时,她偏又拒绝了。
“小洄,你谈恋爱了?”
徐洄的母亲徐女士在走廊上瞧见他问了一嘴,女人的直觉总是敏锐的,早已察觉出儿子的异常,有时他痴痴傻傻,有时无辜轻笑,偏偏他自己浑然不觉。
徐洄敛色:“改天,带来给您瞧瞧。”
“等你们稳定了再说吧,”徐女士扇扇手,神态柔和,“你原是个有分寸的。”
徐洄眨眼。
“也是件好事。”徐女士拍了拍他的胳膊。
正月初三这天,徐洄陪他母亲参加酒会,那场酒会举办在一艘豪华游艇上,宴会参与者来自五湖四海,他随徐女士见了几位名人。他早已练就浑水摸鱼的本事,在劝酒与挡酒之间把控得游刃有余。
偶然得空间隙,他会掏出手机查看苏行的微信。距离上条回复已过去两个小时,他原本是等得起的,想着她在描摹什么大作,没有多加打扰。
但与其和这群人虚与委蛇,他更愿意听苏行说胡话。
借上楼更衣的空隙,他绕到游泳池边拨苏行的电话。
砰砰砰!甲板上已放起了烟火,徐洄驻足。这样的烟花表演苏行如果见到,一定会欢呼雀跃的不成样。
触电般,他瞧见角落里的苏行,她正披着某个不知名纨绔子弟的外套,媚眼如丝、有说有笑的和外套的主人聊天。
苏行笑着接过男人递来的酒水,听见烟火的爆裂声,抬眸往那个地方瞧去,正好对上面色僵硬的徐洄。她大脑宕机,陡然从泳池里站起身来,旁边的男人还诧异,欲伸手去拉她的腿,却被她一脚踹进了泳池里。
眼见徐洄越走越远,苏行边跑变脱外套,玲珑曲线展露,引得现场的男人吹哨起哄。听苏行喊他,徐洄脱下外套折返,半牵半搂地把她带离现场。
苏行眸光怯怯,她不知道如何解释。水滴顺着直白的大腿往下滴,待关门声一响,她整个脑海拉响了警报。
“徐洄,你听我说。”
徐洄打断她,“听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你网兜里的青鱼?还是聊胜于无的...按摩-棒?”
“不是!不是这样的,那只是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苏行慌得发抖,企图抱住徐洄求得他的体谅,“我对他没感觉的....”
徐洄推开她,下颌线紧绷,脸色沉压压的,“原来,只有我一个。”
苏行手抖,极力否认,“我只是,只是,没有拒绝的权利。徐洄...”她捂着胸口,“...你不一样,我,”她看他板着脸,冷冰冰的,泪水决堤,“我没有你不行的!我不能没有你,徐洄。”
她哭着拽住他的衬衫,低声重复,“不行,徐洄,别和我分开,求你了。”
徐洄闭眼,他听不得她哭,软下声,“是你父母安排的,对吗?”
“徐洄....我没有母亲了。”她哭到哽咽,“现在,我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我需要你。”
这点她没撒谎,他能感觉到苏行身上的恐惧。徐洄伸手楼抱住她,听她哭岔气,缺乏逻辑地交代了身世。
泳装沉甸甸坠落,徐洄的视线游走在她的唇瓣,脖颈,长发,身体,他的喉结滚了下。白嫩紧翘的肌肤在大掌下,被又是揉又是打又掐的,寂静的房间里,巴掌声连响几下。
“徐洄 !痛啊!徐洄 ....”苏行流泪道歉,“以后我不会了....徐洄,徐洄。”
额头汗珠滴落,徐洄扯了件毛毯给她披上。施予温柔和力道,如海藻在隐秘疯狂蠕动,他低眼看着她,眼眸在黑夜里熠熠。
“苏行你记住。这船沉了,我们也就散了。”
户外烟火绽放,炸开了响,轰隆隆、闹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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