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就不能出来找乐子了呢?”
“不是我没头脑跟着她,是我很喜欢赵澜兮,我很喜欢你妈妈,我选择与她同行而已。”
“还有你,陆宴,什么叫你对我宽容?难道不是你比我放肆么?”
陆宴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气急败坏地从车里跳出来。
他低下身子,朝着车窗里躺着的女人说道。
“虞舒月,拜托你讲点道理,是你深夜未归,是你在外面喝了酒,而我亲自来接你。”
虞舒月干脆也摔了车门,顺势扯着裙摆下车。
“所以,你不过和我平时一样,做了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履行了夫妻间的基本义务,那我应该怎么做?”
“我给送你一朵大红花,给你一张好老公的奖状,然后逢人就说我老公来接我了,他可是鼎鼎有名的陆总……”
陆宴从不知道柔软如虞舒月,她身上竟然也有这么不为人知的犀利一面。
她越是分寸不退,陆宴越不想服软。
他习惯于她的温柔小意,这些天住客房也已经是忍无可忍,没想到虞舒月这些天并没收敛。
大马路上,一对养眼的男女就如同所有热恋的情侣一般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争吵。
男人的双手撑在红色跑车的前引擎盖上,脸上的表情怒气冲天,女人则一旁靠在车窗上发呆,但并没有一丝要哄人的意思。
可抓拍的路人惊奇地发觉画面里的男女竟然是虞舒月和她的豪门老公陆宴。
而这位传说中“母凭子贵”的娱乐圈女星非但没有隐忍不发,像极了给人教训的猖狂模样。
这时候,夜风渐渐吹散酒意。
虞舒月总算是清醒了几分,她看着车子另一头的陆宴怒不可遏,内心当然也觉得稍稍解气,但眼下少了个司机,她可就不能晚上回家睡席梦思了。
再退一万步讲,不看僧面看钱面,云庭这里还没来得及上市,她未来多少也能从陆宴的口袋里分得一二,这下虞舒月便也决定暂且放下私人情感。
虞舒月又一次下了车。
她踩着尖头的丝绒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在节点上,脸上又很是委屈地凑近了陆宴。
“今天是我玩脱了,算我的错,好不好?”
以往从那些剧本里看见这种话,虞舒月不以为然,甚至觉得还不够甜,但当自己宣之于口的时候——
肉麻死了。
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老夫老妻还来这一套,简直丢死人了。
但陆宴偏偏就吃这一套,他表面上云淡风轻地来了句,“你知道错就好。”
说罢,本该回到司机位置上的陆司机却没有这种上岗的觉悟,而是继续逗留在原地。
虞舒月纳闷了。
她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抱一抱他?
可天呐,这可是在大街上,虽说她已经过气了,那好歹曾经也是女明星啊。
但虞舒月也渐渐发觉她要做那些事的时候,身体竟然有些不自觉的僵硬,分明身体就要靠近陆宴的时候,她会觉得是可以牺牲,但这样的牺牲未免也太大了。
于是乎,原本应该属于陆总的一个拥抱彻底沦为了他妻子如兄弟般猛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晚上的,夜色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而她老婆原本垂下的缭乱发丝是那样地迷乱着视线。
可最后,她竟然只是……拍了拍自己?
陆宴一度怀疑是他自己丧失了魅力。
—
车子在徐徐前行。
吹过一阵晚风,虞舒月也就彻底醒了。
陡然,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她手机上,地址显示同样是江城。
陆宴的眼神变得警惕,口气略为嘲讽,“在酒吧给别的男人留了电话?”
虞舒月:“拜托,大哥,我非常忠于自己的婚姻。”
陆宴吭声,“忠于婚姻的女人会半夜出去浪?”
“那是因为她的婚姻里有一位善解人意的婆婆。”
虞舒月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下了那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
“舒月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到你了吧。”
既然早知打扰呢亲,那干嘛还要打过来?
“我是从经纪人那里得知你的联系方式的。”
“哦。”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虞舒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熟悉的霸占了荧屏许多年的声线,那曾经让人一次又一次沦为备选的噩梦,如今又有可能躲在丈夫相册深处的女人。
除了于蔓,还有可能是谁?
“关于网络上的那些事情,我不得不亲自联系你讲清利害关系,虽说我们都在统一综艺,能为节目制造话题是再好不过的,但我也不大明白你让自己的朋友罗白白出面声讨我这些粉丝的缘由?”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娱乐圈这么些年也算得上是个花旦吧……”
虞舒月见陆宴好奇电话的另一头是谁,便直接把手机扔给了陆宴。
她冷声留下了这么一句。
“你当花旦的老同学。”
说完变甩了车门,头也不回地从自家车库走出来了。
陆宴不明所以。
电话那头却骤然变了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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