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梦的理解能力当然是完全过关的,奈何他并非巫师,实在是对她的言/论缺乏实感,于是他听了半天,不仅仍然似懂非懂,甚至还有些晕。他茫然地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两秒,最后耸耸肩又往嘴里抛了一颗樱桃,“所以?”
“所以你不合适学魔法。”李/明夜打开洗碗机,将已经洗净烘干的不锈钢炒锅挂到墙上,“你出身于——”
“等等,你这个结论太跳跃了,刚才还灶台呢,这就跳到哪儿去了。”靳一梦赶紧打断她,“我怎么就不适合了?这跟我出身有啥关系?你之前说了半天,我也没听出我的出身跟魔法/会有冲/突啊。”
“好吧,出身或许代/表不了什么,我跟阿斯特罗都是出身于科技类宇宙,就像你一样……但在我说了这么多之后,你依然会问我这个问题,就足以说明你不适合。”李/明夜漫不经心地说到这里,再一看靳一梦,发现他看起来不是很高兴,遂赶紧过去亲了他一下,“这没什么,亲爱的。”她安慰道,“其实你用不着舍近求远地爬那些又臭又长的魔法技能树。在我看来,阿斯加德单兵战术终端的聚能功能就是一个非常精妙的……唔,魔法化的过程。你已经有魔法啦,还是九界主宇宙的魔法,这比哈利波特的那些筷子把戏要厉害多了——你手腕上这个东西来自于他们的神!他们该把你供起来才是。”
“这个?”靳一梦晃了晃手腕,“这是纯科技吧。”
“科技,魔法,有什么区别?殊途同归罢了,当科学家与巫师归属于同一个世界,他们对这个世界交出了不同的答卷。”李/明夜索性转过身来面对他,“你还是没懂……我再举一个例子,关于魔法。”
靳一梦找了张高脚凳端端正正坐下来,示意自己洗耳恭听。
李/明夜忍不住噗嗤一笑,“这样……一个原始农耕文明部落有一个巫师,这个巫师很强大,人们传言他是风暴与雨水之神的私生子,有半神血统,能够影响天气,风霜雨雪都要听从他的指挥。这个巫师很有威望,但是他无法战胜时间,他终于老了,开始招/收学徒。他告诉自己的学徒,想要获得风暴与雨水之神的眷顾,就要通/过神灵的考验。这个考验就是找一个冰凉的水池——当然他宣称这个池子是圣地,或许风暴与雨水之神在池子里洗过澡——然后弄个冠/冕/堂/皇的仪式,鲜花、美/女、牲/畜、祷/告一类,最后把人成年累月地泡在池子里。”
靳一梦听到这里就懂了,顿时为之一囧,“这不就风湿病吗?”
“不,这是魔法,你对风暴与雨水之神不敬,神会惩罚你的。以后你一出门就下雨!”李/明夜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自己先笑得不行,“好啦,所谓魔法就是这样,天赋、知识加上营销。是不是很无聊?”
“你管‘风湿病’叫天赋?”靳一梦颇有些无语地吐出樱桃核,“这确实挺无聊的。”
“你之所以觉得无聊,是因为你知道风湿病,但其他原始人不知道。”李/明夜慢悠悠地说道,“如果那个巫师并不是依靠风湿病来预知天气呢?如果他养了一个强大的水元素,可以在小范围内影响天气;如果他真的是风暴与雨水之神的儿子,可以把老爸或是老妈叫过来下一场雨,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不过归根结底,这跟风湿病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她顿了顿,总结道:“所以我说,这就是魔法。”
靳一梦琢磨片刻,终于真正明白李/明夜的用意。“我想起你之前说的……”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魔法这个词其实跟怪力乱神无关,它最原始的含义是‘知识’。”
“对,你终于懂了。”李/明夜用湿/淋/淋的手指在岛台上写出一个传承自阿斯加德的古卢恩(如尼)符文,含义正是“巫术”、“魔法”与“知识”。她并未刻意向其中注/入力量,但符文依旧奥妙深邃,光辉自生,焕然流转。
这一类上古文/字乃是古神对宇宙规则的理解与阐述,本身就具有一丝规则之力,当它被有能力使用它的人写出来,则自然而然地对“使用”这一行为产生了回应。不过由于载体薄弱的缘故,光芒并不很强,转瞬便消失了,台面上唯剩水痕。
靳一梦盯着那个古卢恩符文。这时他想起李/明夜与阿斯特罗在阿斯加德一事上可谓是相当好说话,轻易便答应与其妥协合作——阿斯特罗也就罢了,但自家老婆是个什么脾性他心里有数,如此爽/快地合作对她而言极不寻常。现在想来,这二人皆是修/炼有成的精神系修行者,远比他更了解阿斯加德人的价值。别的不说,古卢恩符文在哈利波特宇宙中就有部分传承,李/明夜在追寻远古炼金术时也顺带学习过这一部分,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她写下的字,肯定是不会发光的。
他一念至此,想到这二人居然能够心有灵犀和谐一致,而自己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再一想那几天他们失散时,她跟那小白脸成天待一块儿,有的是时间心有灵犀,有的是时间和谐一致……顿时的,他又给气到了。
李/明夜随手将符文抹去,转身继续收拾洗碗机里的锅碗瓢盆,“其实你如果真想学魔法,可以从那些炼体术里挑——”
“我懂了,你说我是原始人。”他打断李/明夜,抱起那一大碗樱桃,气呼呼地跑去客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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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明夜走进客厅时,靳一梦正在玩游戏,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玩的是他们说好要一起玩的《刺客信条·英/灵殿》,乃是从场情局网站上下载来的优化破/解版。此时屏幕正在播放开场动画的全息投影。
“你用全息投影玩?”李/明夜坐到他旁边,“小心3D眩晕症。”
靳一梦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没搭理她。
李/明夜又是一头雾水又是想笑。怎么突然就傲娇起来了呢?她索性整个人靠过去,下巴搁到他肩上,他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却也没躲开。这下李/明夜更想笑了。
她往上蹭了蹭,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亲爱的。”
靳一梦依然不搭理她。
李/明夜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真的太帅了。”她的声音含糊粘/稠,犹如撒娇一样软/绵绵的语气,“从眉毛……”她吻了一下他的眉角,“还有眼睛,”她轻轻/吻过他的眼尾,“嗯,还有颧骨,”这次的吻落在脸上,“到嘴……”她刚刚凑过去,靳一梦微一侧头,正正好迎上。她眼中流/出一丝笑意,舌/尖探出,轻轻撬开他的齿列。
这个吻轻浅却缠/绵,节奏温柔如同滑过指间的丝绸,足以融化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一吻结束后,她感觉到他的软化,遂靠到他肩上,轻笑着问:“现在还生气吗?”
靳一梦在她额头上轻轻撞了一下,又转过去盯住屏幕。他一边操作手柄推进游戏进程,一边说道:“当然生气。”
“那你生的是什么气呀?”李/明夜这下真有些好奇了。
靳一梦没搭话,只是朝她偏了偏头,她立刻在他脸上又亲了一下。
“阿斯特罗。”靳一梦说道,“想起你那几天跟他呆一块儿,我心里头就不舒服。这次你要封□□魔也直接找的他。”
“我很抱歉,亲爱的。但是心魔这件事……时间紧迫,除了他以外,我没有其他选择。”李/明夜柔声说道,“至于其它方面你更无需担心,阿斯特罗首先是一个商人,他不会执着于一些注定没有结果、且有损于他利益的事情。”
靳一梦很敏锐,“也就是说,他是真的对你有/意思,而且你也知道?”他的语气平稳依旧,甚至因语调较之平时更为缓慢的缘故,听起来还颇为温柔……却莫名地令人心头发/颤、毛/骨/悚/然。
李/明夜知道,这才是他真正有些生气了。回答这个问题需要格外小心,她心想,“怎么说呢?我毕竟还不算太迟钝。”她耸耸肩,“这就是我说‘这件事注定没有结果,且有损于他利益’的原因。我跟他谈过了,他认同我的看法。”
靳一梦沉默了一会儿,屏幕里的游戏角色漫无目的地跑跑跳跳。过了片刻,游戏角色向剧情点奔去,他冷笑道:“所以我说了,咱俩一分开准没好事儿。”
李/明夜心头一松,知道此事算是正式揭过了,“我也发现了。”她笑道,“对了,下次再遇到爆/炸,千万别来替我挡着——你知道我死不掉的。”
“我知道。当时没想那么多……”
话题逐渐发散开来。不过多时,李/明夜抱着那一大碗樱桃靠在他身上,用手环的内成象功能为靳一梦挑选合适的炼体术教程,靳一梦则是专心致志地打游戏。值得一提的是,这内成象功能颇具赛博朋克风格,比如画面乃是直接显示于眼内,又因她此时正在用眼的缘故,不仅界面皆是作半透/明处理,现实视野亦是得到了直接作用于神/经方面的凸显强化,因此并不太影响她的感知。
这算是李/明夜第一次亲身/体会这种超新科技,不由颇感有趣,不知不觉就玩起了别的,一边玩兴致勃勃地跟靳一梦分享。靳一梦含笑听着,手上行云流水般玩着游戏,只中途插了句选男角色还是女角色。等她兴/奋稍止,才道:“把你的界面共享给我,我教你怎么玩。”
“这个怎么共享?”李/明夜打开一张蛋糕图片看得正欢,闻言颇为惊异。她不仅可以闻到蛋糕的香甜气味,甚至可以“亲口品尝”……当然,她“吃下”的蛋糕是不可能真正落到肚子里的,不过除去能量摄入之外,一切与真/实相差无几,就连吞咽时香甜微沙的颗粒与滑腻绵/软的奶油都能被分毫不差地感知。待蛋糕“咽下”后,回味亦是如现实般真/实,甜美无比。
“共享有两个要求,第一得有网,我们做了灵魂绑定,这个没问题。第二就是我们神/经配适连接的等级要差不太多,否则传输信号会有一定的失真。”靳一梦说着就弹了个共享请求过去,李/明夜秒接,共享连接建立后他沉默一秒,笑了:“才吃饱没多久,又想吃了?”
“肚子是饱了,嘴还没饱呢。”李/明夜拿起一颗樱桃吃到嘴里,“这个能共享到吗?”
“就我们目前的等级来说,共享仅限于涉及手环的部分,不涉及现实体验。这样最安全,按阿斯加德人的评估,我们暂时无法对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体感知作彻底的分割处理,很容易出现紊乱。”靳一梦解释道。他在手柄上按了几个键,又对着屏幕鼓捣几下,“不过你可以先适应适应……这样吧,就这游戏,你来玩玩看。”
“哦,好。”李/明夜点完确认一抬头,一只体格硕/大的野狼对她猛扑过来,兽眼通红,姿态凶猛,直袭咽喉。她本能地抬手就是一记“原力·冲撞”,下一刻只听几声巨响,那台价值不菲的裸眼3D投影电视瞬间彻底报销,连带后头的墙壁也一起跟着倒霉,破开一个大洞。
灰土砖泥纷纷扬扬,半透/明的冰天雪地之中,野狼一口咬住游戏角色抬起的手臂。角色的游戏血条少去一截,李/明夜感到手臂上有些许刺痛,却并不明显,像是被硌了一记,就连布莱克都不如这野狼“下口”的温柔。这是靳一梦在设置里做了痛觉削弱的缘故……不过以上种种皆不是重点,重点是惨遭痛击的电视机,以及墙上那个洞。
李/明夜看着电视机的残骸与墙壁上的大洞,整个人都囧住了,“我的电视!”她发出一声惨叫。这电视是她挑的,造型特别好看,外壳还是浅蓝灰色的!
“我的错,我没注意有狼。”靳一梦虽然也有点囧,却并不非常意外。他看了看那一地狼藉,起身开始收拾,“你别愣着,赶紧把狼打了。注意,用你的脑子打,身/子别动,感受分开,行动也要分开。”
李明夜郁闷地应了一声,“我试试。”她心痛万分,“我的电视……这就是斗兽场里不流行VR设备的原因……我还要那台电视。”
“好。”
靳一梦手脚利落,收拾得极快,可饶是如此,等他大致收拾完,李/明夜也已经被狼咬死了三次。最后她彻底气急败坏:“我受/不/了/了!该死的,我控/制不住,这简直像是大脑跟身/体打架。你来!”
“成吧,那你看着。”靳一梦说着接过控/制权,然后他就一边用吸尘器吸着灰,一边将那只狼给打了,干脆利落得堪称残/暴,简直像是在打发一只真正的野狼一样。完/事后,他将控/制权转交给李/明夜,“你得找到诀窍。其实就我们目前的神/经连接程度,虚拟刺/激跟真/实感受的差别还是挺明显的。”
“什么差别?”
靳一梦想了想,觉得不是很好形容,“不好说,我是感觉它的虚拟感知跟真/实感知比起来有些太薄了,就跟漂在水上似的……从机制上来讲,你可以把它当成是某种直接刺/激神/经的幻术。”
“懂了。”李/明夜顿时了然。直接作用于神/经的模拟设备她确实土包子没见过,幻术她可是太熟了。
正所谓一理通,百理明,李/明夜找到诀窍之后,报复心顿起,连剧情都不去触发,只漫山遍野地屠/杀野兽与殴/打小兵,把靳一梦看得直笑。随着她操作逐渐娴熟,效率稳步上升,很快便杀无可杀,遂兴致缺缺地将控/制权转交给靳一梦,自己只时不时看一眼游戏剧情,一边继续翻阅炼体术。二人一起窝在沙发上,小声讨论各种话题,气氛温馨而宁静,令人舒适,像星期六的早晨。
——直到阿斯特罗的消息传来。他已经从堡垒领/取了下次历练的信标与基础资料,鉴于时间紧迫,他希望他们尽快过去与他会面,共商前期历练计划。星期一的脚步迫近了。
“正好,我可以去找他买一些……”李/明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靳一梦一眼,“算了,还是你去吧,你一个人去,我开张单子给你。你已经长大了,我的宝贝,我相信你能靠自己做到。”
靳一梦若无其事,脸皮极厚,“行吧,你不肯陪我我就自己去,我长大了嘛,不用人陪了。”他语气还挺委屈,并趁势提出要求,“但你得亲我一下。”
“……”李/明夜又是想翻白眼又是想笑。她承认自己被他难得的撒娇给萌到了,但与此同时,她更想将靳一梦这一刻的表现录下来,然后跑去卡洛城最高的塔楼上弄个天空投影,每天播放一百遍。
“干嘛,亲/亲都不给的?”靳一梦哼哼唧唧地撒娇:“亲一下嘛,亲一下,亲一下……”
“亲!怎么不亲?你等着。”
李/明夜说着去往衣帽间,靳一梦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目睹她打开专门放置正式服装的衣柜,从抽屉里摸出一根口红,将嘴唇涂成浓艳纯正的大红色。在他百般抗拒之下,她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端端正正极其醒目的唇印。熟料他照了照镜子,突然宣布自己现在这样比平时要帅十倍不止,遂得意洋洋地决定就这么出门,李/明夜这下子彻底囧住,万万没想到此人竟然能不/要/脸到如此境地。在交涉之后,他终于貌似很不情愿地去洗脸,条件是一个深/吻加亲三次脸颊——被吻上唇印的那半边脸要额外多亲一次作为补偿,因为“这等于是把之前的亲/亲给夺走了,这半边脸会很难过”……
事实证明,在这坑爹的世界上,更不/要/脸的那个人往往更占便宜。协议达成后,李/明夜被摁在衣帽间的沙发里连亲带摸,各种深度调/戏,最后她扳回一城,用原力把已经完全不打算出门的靳一梦丢/了出去(不会造成伤害与负/面效果的技能可以对友方使用)……她听见靳一梦在外头嘀嘀咕咕磨磨蹭蹭,不久之后大门一声轻响。她发出一声堪称痛/心/疾/首的呻/吟,捂住脸彻底倒进沙发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靳一梦其实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二人相处时他并不在乎形式,只要能哄得她高兴,他完全不介意偶尔撒撒娇耍耍赖扮扮可爱,这是恋人之间的情/趣。只不过以往的每一次,都没有像这次一样的……一样的……
李/明夜暂时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认识到这回的靳一梦有些反常。这种反常来自于不安,其来源或许是醋意,又或许是其他,更有可能两者兼备。她带给他的消息——关于她的心魔与她的生命倒计时——无疑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只是他更加习惯将困扰压抑在心里,用行动去解决,而非表露在脸上。实际上她也是如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确实很合适,难怪最开始勾/心/斗/角兵刀相向,最后竟然成了一对儿。
李/明夜长长舒出一口气。她举起自己的手,那只手有纤细柔/弱的骨骼与白/皙细腻的皮肤,干净而文雅,只有少少一点长期书写所留下的薄茧,像任何一名养尊处优的少/女一样。可是她记得这只手曾经染上的色彩,从渗入肌理的干枯血迹到种种奇异药物造成的皲裂、脓包与褶皱。它甚至死亡过,皮肤是零碎的破布,肌肉像晒干的薄纸,骨骼如腐朽的枯枝……
顶灯放射/出近乎辉煌的光线,透过指缝投映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眯起眼,忽然将手指用/力攥紧。光线随之扭曲,被她握在手里……就像握住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一年多以前,刚刚成为角斗/士的她是什么模样?得益于她如今高超的精神力修为,记忆从来不曾模糊,一切犹如时光倒流般清晰,可心境几乎完完全全是两个人。要是再过一年呢?
“一年也好,两年也罢,你们永远不可能出来。”她对自己说,声音轻柔平静一如既往,“我会找到你们,然后吃了你们……最后留下的,只能是我。”
这里我必须要吐槽一下英灵殿。
是这样的,土豆宣传英灵殿用的都是男角色嘛,所以我玩英灵殿就顺理成章玩了个维京猛男。烧杀抢掠,大胡子,毛皮衣服,跟其他猛男击剑,跟漂亮妹妹贴贴,一切非常完美,美中不足的是,该猛男叫艾沃尔。
这尼玛是个女名啊!
算了算了,女名就女名,反差也挺萌的。真男人就该取名叫小花!我都给胡子扎麻花辫了,我会在乎一个名字?
所以我就快乐地玩着我的小花,我的维京猛男,到处烧杀抢掠,跟其他猛男击剑,跟漂亮妹妹贴贴,吃饺子玩/嫂/子,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直到我发现,我的小花姓瓦林多尔德。不是瓦林森,是瓦林多尔德。
艾沃尔·瓦林多尔德。
这名字啥意思呢?
换成中文大概是这样:瓦林家的闺女瓦小花。
我特么!!!
————
对了,顺便征集一下意见。
下个世界整体大纲我写了,细纲还没写,目前属于“不管什么世界观都能往里套”阶段。选择恐惧症发作,有点迷茫。
大家有想看的世界吗?(神夏福尔摩斯这种纯搞事又武力值太低的世界就算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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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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