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后乔瑾年还想着先去洗个澡,许沐白却没让他去,从玄关开始两人就抱着对方一路磕磕绊绊亲到主卧。
许沐白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了,明明感觉头有点昏沉,身体却很躁动精神也很兴奋。他一把将乔瑾年推倒在床上,自己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从上方俯视对方。
乔瑾年平躺着跟他对视,眼里却闪过一丝诧异,这是他第一次从许沐白眼里看到那么浓烈的**。
那酒里,真的没加料?乔瑾年心里不禁开始怀疑。
许沐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乔瑾年的眼神也热,突然低头在乔瑾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直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完自己的又去脱乔瑾年的,动作都有些急不可耐,一点都不像平时沉稳的自己。
乔瑾年全程躺着非常配合,让抬手抬手,让抬腿抬腿,乖巧的许沐白心都软了。他俯身下去在乔瑾年泛红发烫的耳尖上亲了亲,低声安抚道,“你不要害怕,我会轻点。”
乔瑾年对他笑了笑,“哥哥,我不怕。”
话音刚落,他突然握住许沐白的手臂一个利落的翻身,两人的体位发生了变化。
“你怎么——”许沐白睁大眼睛看他。
乔瑾年看着他,虽然眼神有些闪躲说出的话却是不容置疑。
“老公,”他换了一个称呼嗓音低沉带点染上**时的沙哑,“今天我过生日,你就让让我,好不好。”
乔瑾年顶着一张乖巧的脸说出极具诱惑性的话,许沐白短暂的愣怔了一下,待回过神来想夺回主权已经来不及了,没多久房间里就传来一些难耐的低吟。
“等等,你等一下,呃......”
第二天,晨光从没拉紧的窗帘缝里透了进来落在了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身上。
乔瑾年醒来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餍足。他从来不知道让一个人属于另一个人原来是件这么幸福的事,也从来不知道“贪婪”这种**会随着得到的越多就会想要的越多。
五年前在南大第一次见到许沐白的时候,乔瑾年想如果他是许沐白的那些学生该多好,这样自己就可以每天都见到他。
和宁浩创业成功,借着给南大捐赠实验器械可以自由出入南大后,乔瑾年又这辈子想能这样远远看着他好像也挺好。
后来得知叶清要给许沐白找对象,即便知道机会渺茫,乔瑾年还是在那段时间每天跑去相亲公园守着,只为了那一丝可能。
阴差阳错和许沐白领证后,乔瑾年又在想就算许沐白不喜欢他也没关系,只要他让自己待在身边他就满足了。
但是现在,这个人就在他的怀里并且已经完全属于他了,乔瑾年心里却开始恐慌,开始患得患失,怕不能长久,怕有朝一日自己隐瞒的那些事情被揭穿,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就会像海里的泡沫一样消失不见。
许是身体不太舒服,许沐白眉头皱了一下,身体也微微动了动,睡得并不踏实。
乔瑾年察觉到后伸手在他后腰轻轻按着,待怀里的人眉头重新舒展开来,他才小心翼翼撤离,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套家居服换上,然后走到窗边将窗帘那道缝拉上。
提起这道窗帘缝,这里面还有点小故事。
昨晚乔瑾年掌握了主权后就开始撩拨许沐白。许沐白趴伏在床上,明明已经情动难耐却仍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催促他去将窗帘拉上。
乔瑾年当时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顾得上这些,却被许沐白用那种又软又欲的眼神瞪着,便妥协快速跑去拉上,没留意便留下了这么一道缝。
想到昨晚许沐白情动的画面,乔瑾年就忍不住脸红。他抬眼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嘴角忍不住翘了翘,然后轻轻打开门去厨房给许沐白准备早餐。
米下锅后,乔瑾年拿起昨晚丢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本想跟秦方说一声今天不去公司,却看到了半夜宁浩发过来的消息。
宁小浩:【怎么样?汇报一下战况】
乔瑾年本想直接划走,又一想这事的确有宁浩的功劳便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许久却始终没人接听,听到里面一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乔瑾年也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好像太早了刚要挂断,电话却接通了。
“喂——”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乔瑾年眉头皱了皱,语气有些迟疑,“宁浩?”
“是我,你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说。
乔瑾年,“你先别管我有什么事,你先说你这声音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沙哑,听起来像是犯了罪被人严刑逼供叫了一个晚上?”
乔瑾年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就一语中的,宁浩是叫了一个晚上,不过不是严刑逼供。
一想到自己为了兄弟的幸福把自己都搭进去结果乔瑾年还在这边说风凉话宁浩心里就后悔不已。
“你别管我声音怎么了,有屁快放。”宁浩没好气回了一句。
乔瑾年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别说脏话。”
“要你管,你特么别压着我,给老子滚下去。”
乔瑾年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刚想问电话却被单方面挂断,正巧他看到厨房砂锅里的粥沸了也就没再管这件事。
另外一边的醉清风酒馆,沈淮安的私人休息间内。
宁浩将自己用被子紧紧地包裹住趴在床上,双眼满脸怒火地瞪着床尾那个满脸春风得意的狗男人。
“沈淮安,你昨天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
昨天宁浩让沈淮安给许沐白调酒,沈淮安却以这事有风险为由拒绝了,但是如果宁浩晚上愿意留宿的话他还是可以冒着风险做一做这事。
宁浩思索了片刻为了好兄弟的幸福还是答应了,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共处一室,却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自己最后竟然会**,早知道这样他才不会去管乔瑾年死活。
“□□?”沈淮安闻言眉尾一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的前提是一方违背另一方意愿,但是昨晚先上嘴的好像是你,而且——”
沈淮顿了顿,看向宁浩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长,“而且昨晚到后面让我不要停的人难道不是你?”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宁浩恼羞成怒,“我怎么可能会那样。”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沈淮安慢条斯理拿出手机,“所以昨晚的时候我留了一个心眼,将你说的话录了下来。”
说着沈淮安手指一划就要开始解锁。宁浩一听他还录音并且还准备当着自己的面播放便急了直接撑起身体扑过去要去抢手机却忽略了自身此时的身体状况。
宁浩“嗷”地叫了一声,身体上的严重不适让他又跌回到床上。剧烈的动作牵扯到后面受伤最严重的地方,一时间他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身体上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气恼让宁浩感到羞愤,一瞬间委屈上了心头直接将脸往被单上一埋不坑声了。
沈淮安见状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走过去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掌放在他的后腰处不重不轻地按揉起来。
“其实你也不用觉得受到羞辱什么的,你就把我当成是你众多炮友中的一个,这次就当是一种别样的体验,这样一想心里会不会好受些?”
“好受个屁,”宁浩被按得哼哼唧唧,“被睡是我又不是你,就知道说这风凉话,有本事你让我睡一次。”
“可以啊,”沈淮安很爽快地应承下来,“那下次你在上面。”
“你说真的!”宁浩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顿时精神一振激动地直接爬了起来,又牵扯到伤口疼得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沈淮安有些无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从来都只有你骗我的份。当初是谁说对我一见钟情,后来撩到手就始乱终弃的。”
听他旧事重提宁浩有些心虚便开始转移话题,“这里,左边这里多按按,可以用力点。”
宁浩趴好理直气壮地指使沈淮安,一边舒服的昏昏欲睡一边在脑海里想着下次自己在上面的时候一定要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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