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吃便聊,气氛倒也挺不错,许沐白对这种所谓的生活仪式感挺受用的。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乔瑾年倒了一杯红酒递了过去,许沐白自从上次酒后失控后便对这种东西有些戒备,“怎么还准备了红酒?”
乔瑾年神色自然,“我看你最近比较劳累睡眠不是很好,适当地喝点可以助眠。”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上次许沐白喝过酒后变得热情,所以才特意准备的。
许沐白闻言神情却有些不自然,“那个,我失眠不是因为——”
劳累。
后面两个字许沐白没有说出来。
许沐白之所以会睡不好,完全是因为乔瑾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乔瑾年总爱动手动脚,不是亲就是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会无动于衷。但是因为一些心里上和身体上的因素,即便是自己也有那个需求,许沐白也不敢随意松口,担心一松口之后又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这理由显然不能对乔瑾年说。
“不是因为什么?”乔瑾年见他话没说完便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为了不让乔瑾年多疑,许沐白还是伸手接过轻轻抿了一口。
这红酒度数不高,以前也不是没喝过,自己少喝点应该不至于失控。
“对了,你上班的时候见过你们老板吗?他是个怎样的人?”
听许沐白突然提起这个,乔瑾年惊得手里的红酒都差点洒了。
许沐白见他反应有点大有些不解,“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不是,”乔瑾年赶紧解释道,“只是有点意外,哥哥怎么突然想起问他。”
许沐白说,“没什么,就是今天有一个同事提起,想起来就问一句。”
乔瑾年心稍稍放下,他回说,“见过,但次数不多。”
“他是个怎样的人?听说他只上到高中毕业就没继续上学,那对你们员工的要求会不会很高?”
“我们老板对员工的要求只有一点在其位谋其职,注重的是个人能力不会太过在意文凭这种比较虚的东西,你看我就知道了,我也没上过大学。”
“而且——,”乔瑾年想既然许沐白都问起了自己趁这个机会替自己美言几句也无可厚非吧。
“而且,我们老板和我们副总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副总高调爱玩花心,我们老板可是很专一的,从来不会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而且据说他有一个喜欢很久的人,总之我们老板是个跟我一样的好男人。”
许沐白听他夸别人还要顺带一下自己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跟你一样都有个喜欢很久的人?”
“哎呀,哥哥你怎么又提起这个了,你再这样我不说话了,总觉得说什么都是坑。”
乔瑾年这副模样倒是让许沐白想起两人刚同居的时候,那会儿乔瑾年就是这样不经逗,动不动就脸红。
挺招人的。
“好了,不逗你了,”许沐白强忍着笑意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一口,“不过听起来你好像对你们老板很了解的样子,你很关注他?”
乔瑾年心里咯噔一跳,他抬眸看了许沐白一眼,虽然许沐白看起来像是随口一说,他还是回答地很谨慎,“都是从一些女员工那里听来的,我已经结婚了,至始至终关注的只有你一个,倒是哥哥你晚上一直问我关于我老板的问题,你看起来才像是很关注他。我听着都快吃醋了。”
听他把吃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许沐白突然觉得他很可爱,看他的眼神都是软软腻腻的。
晚上洗漱后,乔瑾年见许沐白没吹头发就坐在床头看书,便去拿了吹风机进去要帮他吹。
许沐白背靠着乔瑾年胸膛,感受乔瑾年手指轻轻地在他发间按摩,整个人觉得很放松,他仰头看乔瑾年,“以前都是我给你吹,怎么现在都反过来了,感觉有你在,我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可以放心地当个坐吃等死的废人。”
乔瑾年不赞同他的话小声反驳道,“你才不是废人,你是南大里最年轻最好看的教授。而且我喜欢照顾你,最好你什么都不用做,把你养懒了以后再也离不开我。”
“野心很大啊,乔同学,这是想谋朝篡位。”
许沐白晚上看书没戴眼镜看人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着,他的眼睛很漂亮,眼皮很薄,眼尾略微上挑,此时向上翘起看人,乔瑾年感觉心脏不轻不重地被勾了一下,突然急跳了两下。
许沐白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丝质睡衣,和他身上的是情侣款,从乔瑾年的视角看去,能看到他修长的脖颈,凸起的喉结,精致的锁骨以及锁骨往下没入睡衣白皙的皮肤。
“哥哥。”
乔瑾年轻声唤了许沐白一声,随后身体像是被蛊惑一般缓缓低下了头,嘴唇靠近许沐白,若即若离,鼻息轻轻扑打在许沐白的脸上,嗓音低沉带点沙哑。
“哥哥,晚上我还想谋朝篡位一次,你准不准。”
许沐白的心跳一滞,被他眼里的**给惊住了嘴唇动了动刚要说些什么,乔瑾年又开口了,此时两人的距离更近,呼吸交缠,热度相融分不清是谁跟谁的。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乔瑾年的语气听起来可怜兮兮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的话却极具魅惑。
空气骤然升温,身体上的热度将沐浴露残留的味道蒸腾后散发出的气味熏得许沐白的脑子都有些不清醒。
许沐白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受蛊惑般地回道,“我想,只是——”
许沐白知道,如果自己这次松口了,那之后两人在这事上面的关系就基本上确定了。
像是看出他犹豫的原因,乔瑾年定定地看着他,语气乖顺道,“如果哥哥想的话,这次你在上面。”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只是我从小就怕疼,哥哥能不能轻点。”
坦诚的目光,商量的语气,乔瑾年的这种退让让许沐白感到震撼。他想起两人结婚后似乎都是乔瑾年在迁就自己,唯一一次有出格行为还是生日那晚。
此时听他说怕疼却还愿意让自己在上面,许沐白心里明知道或许这是乔瑾年一种以退为进的策略,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作为承受方第一次就算再小心那种痛也是无法避免的,自己既然已经体验过一次,那遭过的罪没必要让乔瑾年再受一次。
想起乔瑾年过往的经历,短暂的思想交锋后,许沐白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你来吧,不过要注意,明天要去爸妈那,不能再在脖子上弄出痕迹。”
“知道了,哥哥。”
得到应允后,即便身体已经想要这个人想到发痛,乔瑾年还是坚持将许沐白的头发吹干。
床头灯应许沐白的要求调到最暗,卧室里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
乔瑾年俯身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人眼神缱绻,许沐白被看得很不自在刚要移开视线,额头便被亲了一下,紧接着亲吻像是雨点般落在了他的眉心,眼皮,鼻尖上,乔瑾年每亲一下都要抬头看一眼许沐白,饱含深情的夸一句哥哥这里真好看,亲到哪儿,夸到哪。
许沐白受不了这种纯情式温水煮青蛙的折磨,刚想催促让他快点进入主题,还没开口下一秒乔瑾年落在他唇上的吻突然变得急切,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之前过生日,乔瑾年没有吃蛋糕,这次补了回来。
在乔瑾年眼里,许沐白就是一个包裹在黑色包装纸里诱人的蛋糕。明明先前晚饭的时候已经吃得很饱,此时却又感到很饿。那种饿是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精神都很空虚的那种饿,急需东西来填满。
虽然很饿,但是乔瑾打开包装纸的动作却很轻也很有耐心,就好像怕动作太大会破坏蛋糕上的奶油一般。大概是饿太久了出现了幻觉,乔瑾年耳畔竟然听到蛋糕发出了一声呜咽,好像在控诉自己为什么不快点吃了他。
受到这一声的蛊惑,乔瑾年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不可耐,拆包装纸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粗鲁。黑色的包装纸被揉的皱巴巴的丢到一旁,白色丝绸般的优质奶油散发出了诱人的香气。
那奶油上还点缀着两颗樱桃,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吃蛋糕的人眼神发暗再也忍不住饥饿张嘴含住了其中的一粒樱桃,灵巧的舌头一卷,樱桃梗有点硬,他用牙齿轻轻研磨了一下,再整个含住用力一吸下一秒樱桃汁便逸了出来,果香味便溢满整个口腔。
另外一颗樱桃在奶油上轻轻战栗,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吃樱桃的时候不够小心,樱桃汁流了出来,乔瑾年感觉蛋糕上的奶油似乎都染上了一层红色。
吃奶油时,乔瑾年不喜欢直接吃。他伸手从床头柜里的抽屉摸出了一管调味料,往掌心挤了一堆再轻轻抹到奶油上。沁凉的调味品顺着奶油流下,整个蛋糕看起来更加诱人。
乔瑾年吃的时候,忍不住喊了一声给他蛋糕吃的人,“哥哥。”
许沐白送蛋糕太累了,眼含泪水和汗水,睫毛颤抖着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呜咽道,“你闭嘴,不要在这个时候那样喊我。”
乔瑾年被他那含嗔带怨的眼神瞪了一眼似乎更饿了。他从善如流,换了一个称呼,“好的,小白。”
声音含糊不清又含着浓烈的情愫。
这个称呼也没好多少,可是许沐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落入虎口的羊,老虎叼着他却不直接吃掉,而
是很有耐性逗弄了许久,舔着,含着,翻个面按着,最后逗弄够了再俯身亮出尖牙一口猛地刺入自己的身体。
许沐白呜咽着求饶,却始终没有打动那个狩猎者,他放弃了抵抗,身体越来越软,直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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