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云海间,一座座山峰如擎天巨柱,直插云霄,这便是修仙界赫赫有名的虚无宗。
在其中一座偏僻的峰头上,住着一位名叫秋弛的仙门弟子,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代冷面剑尊,受万人敬仰。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秋弛天生废柴体质,修炼对他而言比吃糠咽菜还难以下咽。
别人打坐修炼,灵气如涓涓细流涌入体内,他打坐修炼,灵气就像撞上铜墙铁壁,死活不进去。
“哎,又失败了。”秋弛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中一片灰暗。
每逢此时,他都会想起虚无宗入门考核时的场景。
“下一个,秋弛!”负责测试灵根的老者不耐烦地喊道。
秋弛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测灵石上。测灵石毫无反应,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废灵根,下一个!”老者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宣布了他的命运。
废灵根,意味着他与修仙无缘。
正当秋弛心灰意冷之时,一位白衣飘飘的长老路过,见他可怜,便破例将他收为弟子。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长老语重心长地教诲道,“你虽然资质不佳,但只要勤加修炼,未必不能有所成就。”
秋弛将长老的话奉为圭臬,日夜苦修,希望能有所突破。
事与愿违,他修炼了三年,修为依然毫无寸进。
“秋师兄,你怎么又在睡觉啊?”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秋弛睁开眼,看到一个俊美少年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本古朴的书籍。
“南云,你不好好修炼,又跑来我这里做什么?”秋弛没好气地说道。
南云是他的师弟,天资卓绝,修炼一日千里,是长老眼中的得意门生,也是众多女弟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师兄,修炼要劳逸结合嘛。”
南云笑嘻嘻地说道,将手中的书籍递到他面前,“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籍,叫做《合欢**》,据说修炼到极致,可以……”
“停停停!”秋弛连忙打断他的话,“我对这种歪门邪道不感兴趣!”
“师兄,这可不是歪门邪道,这是双修之法,可以阴阳调和,事半功倍……”
“滚!”秋弛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
南云灵活地躲过,笑嘻嘻地说道,“师兄,别这么凶嘛,来,试试就知道了……”
“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诉师父,说你带坏同门师兄弟!”
“别啊,师兄,我错了……”
就这样,一个想成为冷面剑尊,一个却沉迷于“合欢**”,两个性格迥异的人,在虚无宗的偏僻角落里,开始了一段鸡飞狗跳的修行生活。
“一年一度的门派大比又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南云斜靠在树上,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有什么好准备的,反正都是垫底。”秋弛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自嘲。
“师兄,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志气呢?”南云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要不,你跟我一起修炼《合欢**》吧,我保证你能突飞猛进,一鸣惊人!”
秋弛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哎,朽木不可雕也!”南云摇摇头,仰头将葫芦里的酒一饮而尽。
南云见秋弛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爷这回就让你尝尝‘情’的滋味!”
他表面上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既然师兄不喜欢,那我就不勉强了。”
说着,便将那本《合欢**》收了起来,一副放弃劝说的样子。
秋弛见他终于消停了,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埋头修炼。
他哪里知道,南云心里正憋着坏水,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他乖乖就范。
南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灵草仙药。
这些都是他这些年来收集的宝贝,专门用来炼制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药。
忍不住说实话的“真言丹”,产生幻觉的“**散”等等。
当然,最拿手的还是各种“助兴”的药物。
“让我想想,该用什么药才能让师兄对我动心呢?”
南云一边翻阅着手中的古籍,一边自言自语道,“春风得意散?不行不行,太烈性了,万一师兄控制不住自己,把我那啥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有了!”南云突然眼前一亮,从一堆药材中翻出一朵粉红色的花朵,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就用你啦!‘爱情笑’!”南云小心翼翼地将花朵摘下,放入炼丹炉中,开始炼制起来。
这种名为“爱情笑”的奇花,无色无味,能够潜移默化地影响人的心智,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爱慕之情。
更妙的是,这种花炼制出来的“情毒”药性温和,不会让人失去理智,只会让人对下毒者产生好感,日久生情。
南云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将“情毒”炼制成功。
他将“情毒”小心地收集起来,装在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然后满意地笑了笑。
为了不引起秋弛的怀疑,南云找了个借口,说要下山游历一番,增长见识。
秋弛自然不会想到他会耍什么花招,便点头答应了。
南云下山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暗中观察着秋弛的动向。
他倒要看看,没有了他在耳边聒噪,秋弛会不会想起他的好来。
几日后,南云见时机成熟,便偷偷潜回山上。
他趁着秋弛修炼结束后,将“情毒”混入秋弛最爱喝的灵茶中,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师兄啊师兄,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南云躲在暗处,看着秋弛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要怪就怪你太不解风情了……”
深夜,南云蹑手蹑脚地摸进秋弛的房间,心中像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他搓了搓手,幻想着待会儿看到秋弛面色潮红、神志迷离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出声。
“师兄啊师兄,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南云一边腹诽,一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秋弛的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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