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元树心中一直崩着的弦断了。
元树抬眼看着云苏,从他含着几分水汽的漂亮眼睛,到微张的唇再到胸前、水中模糊的身形……
低声问:“你确定?”说是问却更像引诱,引诱云苏答应。
云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却没有被人盯着看的那种恶心的感觉。
只觉得被元树视线掠过的地方都烧起来了,跟他贴在一起的地方也酥酥麻麻的。
云苏带着几分羞怯转身搂住元树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我怎么帮你?”
“小坏蛋。”元树的大掌扶上云苏的细腰笑道,“你不会?”
都看过那两本‘好东西’了,居然还装不知道。
云苏觉得元树这会儿有点蔫儿坏蔫儿坏的,但……他不讨厌。
云苏歪头睁大眼睛让他看起来天真无邪,如果忽略掉他们现在的姿势的话。
“不会呀,树哥教教我?”
元树眸光微闪,觉得他这会儿就是个小妖精,曲腿把云苏整个人顶高了些。
“啊!”云苏被吓得惊呼一声,紧紧搂住元树这个动作让两人贴得更紧了。
元树吻着他红润的唇,牵着云苏的手往下……
“乖……树哥教你。”
……
……
……
事后云苏趴在床上躲着元树骂骂咧咧,“臭流氓,得寸进尺!”
元树跪在床边给人揉认错态度十分良好:“我错了苏儿,下次不敢了。”
没想到云苏听了这话顿时炸毛:“你还想有下次?想得美!”
云苏拽着床单,越想越气一开始确实是云苏帮他,弄得他手都酸了元树还没好。
云苏哼唧着说不想弄了水都冷了,元树却不放他最后他都哭了,元树说他有个更好的办法。
他能怎么办,只想快点结束的他连连点头,导致现在腿火.辣辣的疼。
云苏委屈得又要掉眼泪,想想自己这几天因为元树哭了好多次硬是憋了回去。
这会儿又累又饿,拉过元树地方手咬了一口道:“我饿了。”
“嘶——”元树被咬得倒抽一口气,云苏这是下了力气的,是真的生气。
做错事的元树被使唤了也不敢吭声,柔声问:“我让伙夫给你整个小炒肉?”
云苏送了他个白眼,再次强调:“我现在很饿。”
“苏儿不气。”元树给了顺顺背说,“这就去给你拿,很快就上来。”
看着元树关门出去,气哼哼的想:到吝州前绝对不让元树再碰自己一下!
元树这次是真的很快,云苏感觉他刚下去就上来了。
“这么快?”
“嗯,不用下来。”
云苏这才看见元树手里拿了个托盘,虽然速度快菜色却不错。
两菜一汤加六个馒头,一个清炒萝卜一个焖鸡加一个羊肉汤。
“你不是才下去吗?”云苏见他拿出这么多菜问。“怎么就端上来这么多菜?”
“廖大哥他们让做的,一会儿咱把钱给廖大哥就行。”
“嗯。”见他有数云苏就没多说,拿起筷子吃饭。
因为有汤水元树扶着托盘等云苏吃完了才去桌子上吃,云苏今晚吃了两个半馍馍,几个菜都吃了近一半。
很不错。
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长胖些,出来这段时间云苏瘦了不少。
吃完饭元树有下去打了两碗姜汤,喝完后才躺床上。
云苏缩在他怀里问:“你是不是知道我看那两本书了?”
元树总算等到他问这个了,贴贴云苏的脸蛋说:“知道。”
“嗷。”云苏应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元树本以为会被尴尬的云苏掐两把呢,都绷紧肌肉准备好了。
等到的却是云苏的小呼噜声,元树听了轻笑一声。
又把人搂紧了些,他家云苏今天真是累坏了。
廖大哥他们只在盘舵县待一天两夜,跟在上岐县一样,他们早上可以多睡会儿下午去买干粮。
但经历了昨天的那场雨云苏发现他们还缺很多东西,比如蓑衣雨伞什么的。
于是云苏两人辰时便醒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去买东西。
盘舵县到下个县要更远些,得在路上待四五天,不过好路上有有条江,不用担心缺水。
把干粮买够就行,路上可能会停下来吃两顿热乎的,云苏还买了一小袋米,够他们吃五顿的量。
要得太少掌柜都不想卖给他们,云苏也不好意思,但要多了骡子拉不动他们也吃不完,只能厚着脸皮了。
萝卜土豆这些耐放的蔬菜也只买了几个,跟周围按筐买的居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边卖雨具的不多,他们问了几次才找到。
有了经验买东西很快,云苏甚至学会了砍价,雨伞直接对半砍,把元树都吓了一跳。
生怕掌柜气得跳起来打云苏一顿,默默地站到了云苏身前挡着。
“掌柜的你这伞前几年就做了吧?这么几年都没开过六十文卖给我又不亏,省得你拿去当柴烧。”
“要是行的话我就拿两把。”
掌柜见他们面嫩,本想坑他们一笔没想到这小哥儿还挺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
“行行行,拿走拿走。”掌柜只觉得心窝子疼,摆着手道。
云苏推了一把愣住的元树,“付钱去。”
“哦哦。”元树回过神,把云苏数好的铜板递给掌柜。
临走前云苏还笑着说:“多谢掌柜,生意兴隆。”
掌柜摸了把他的山羊胡笑:“嘿,这孩子挺会说话。”
走了一段路元树俯身低声问:“你怎么知道这伞几年都没开过啊?”
“拿起来就知道。”云苏洋洋得意道。
云苏很享受元树这崇拜的目光,让他多看了一会儿才解释:“一直放着不用的伞比一直在用的轻很多,因为不着雨水,竹条原本的水分这几年早干了。”
元树突然想起岳母娘家就是江南制伞的,当年岳父南下赶考虽然落榜却带回了岳母。
难怪云苏会知道这么多,定是岳母教的。
元树这会儿没手去牵云苏了,只能拿肩膀蹭蹭,夸到:“好厉害。”
对于他的夸奖,云苏也只是假意谦虚了一下便接受了,“阿娘就提了一嘴我记到现在呢。”
说到已逝的爹娘云苏情绪难免有些低落,不过有元树在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爹娘看的也不希望他一想到他们就是伤心,伤心就攒到寒食节的时候一起吧。
现在只想开心、快乐的。
关于伞:瞎编的
关于两人对馒头的叫法:云苏母亲是南方人所以他学的母亲,元树则是听周边人说得多了。
来晚啦来晚啦[磕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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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盘舵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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