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进行快15分钟，她磨掉了对方的第一个塔，很有成就感，紧接着就要去磨第二个，没想到被一堆人围殴了。
明净内心：也太凶残了吧。
有了这次经历，她学会了看小地图。
复活后，她继续带线推塔。
等将第二个塔磨到一半，两方正在团战，沈濯：“姐姐，别推塔了，你是战士，不是射手，打架打架，快来打架。”
这样吗？
明净操纵着英雄，慢吞吞赶到打到焦灼的团战。
“冲！冲他们法师！”沈濯指挥。
明净对着人群321AAA，疑问：“什么是法师。”
“......就是走我这路的，”乔椿柏回复，“对对对，就是她，死了，漂亮，净净行啊！”
明净：“巧合.......”
张芃点开她的装备，说：“出点肉吧，你在前面帮我们抗伤害就行。”
“什么样的？”
“就桑桑出的那些。”
明净点开看，卖了几样，按她说的重买。
没架打的时候，她就守塔清兵，或带兵线推塔，有架打的时候就顶在最前面。
“我靠，五连杀，芃芃行啊。”
“沈哥切得好呀。”
“控得好控得好，椿椿预判了得。”
“桑桑，好盾！”
......
虽然每次团战都赢了，但除了游戏界面偶尔弹出的最佳承伤外，明净这个英雄就没被人夸过，换了装备后，只能挨打，还手的伤害疲软，也让她玩得不得劲，她好像更喜欢推塔和杀人的感觉。
另一边，戚暮漪和黎雪瑟乘坐的车子盘旋在山路上，是司机来接，两人坐在后面。
“你不喜欢她吗？”戚暮漪问。
黎雪瑟一下没反应过来：“谁？”
戚暮漪看她一眼。
“哦，”黎雪瑟想到，“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觉得有点趣味。”
戚暮漪沉默。
“但有趣也只有趣在她以前偷偷喜欢我的时候，喜欢我却不靠近我，不像我之前那些。但在一起后，开始黏着我后，好像又没什么区别了，一样的在手机里面叽叽哇哇，有点烦。”
戚暮漪依然不搭话。
“恋爱谈多了，发现好像也就那么回事。陌生的时候有好奇，于是聊天互相探索；有荷尔蒙吸引的时候，想和对方亲近；每天手机聊天，空了约约会，看电影、逛街、吃饭、上床......都是固定的流程一样。我都体验那么多遍了，一想到和她要重复一遍，就觉得好没趣。”
“既然无趣，为什么又要开始？”
“因为不谈恋爱的日子，也很无趣啊。”
戚暮漪语塞。
“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不黏我，不怎么找我的时候，也是有点趣的。每天想到她，也都心痒痒的，但见面了嘛，那感觉就在消退。变得黏我了，就一点趣味都没了。”
戚暮漪欲言又止。
“我可能想要的是那种，需要的时候黏着我，不需要的时候离我远远的。最好灵魂上共振，这个有难度，那也有点共同爱好吧，不然像我和她，每天就早中晚问安，再聊点吃喝拉撒，和任务打卡一样，更无聊了。”黎雪瑟环抱着手，闭目养神。
“那怎么不和她提分手？”
“因为她还喜欢我啊，既然喜欢我，我就成全她咯，反正也无聊，也没有更有趣的人出现，先凑合下吧。”
车内安静了好一阵。
“雪瑟，虽然我和她接触不久，但能感觉到，她和你，和你以前那些女朋友都不一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劝你别招惹她，早点说清楚。”戚暮漪忍不住再次开口。
“是吗？”
“她挺较劲的。”
“较劲？”黎雪瑟不解，“听起来挺有趣的。”
戚暮漪深吸口气，没再开口。
*
打了好几把，明净的肩都有点僵了，又一场结束，她开口：“你们继续打吧，我有点吃不消了。”
“刚玩是这样的，那你休息吧。”乔椿柏朝她笑笑。
明净退出游戏，给黎雪瑟发消息。
【到医院了吧？】
【我和她们打了好几把游戏，感觉挺有趣的，我喜欢推塔和杀人。】
【你一般玩哪一路？】
黎雪瑟没有立马回她，明净起身去洗手间。出来后，她坐到谭宥贞身边，和她一起看投影的电影。一场电影结束，明净看看手机，发现黎雪瑟仍没有回她。
晚上医院人手少，应该是在忙吧，她没有纠结。
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谭宥贞领她到房间。她们是在一个套房玩，有四间房供休息。虽然不够一人一间，但每次这样聚在一起一次，大家都是玩通宵，或者躺在客厅的沙发，反而用不上房间。
明净睡得很快，半夜因为想上厕所醒来一次。房间内有厕所，很方便，不用出去。走到门口，她听到外面还有人在玩。
“你们猜这次雪瑟多久提分手？”是桑榆的声音。
明净的脚步不由顿住。
沈濯：“没准这次就一直在一起呢。”
“你还是不了解雪瑟，”张芃笑说，“她跟雪瑟不是一路的，顶多6个月。”
“这么久吗？”桑榆惊讶，“我总觉得这次会很快，她呆呆的，没以前那些聪明。”
“呆吗？”沈濯疑惑，“我怎么觉得以前那些太谄媚，太黏糊了？”
桑榆眨眨眼：“是吗？”
“别说了别说了，小心听到，”张芃声音放小，“反正都没有漪漪姐好，漪漪姐那么喜欢雪瑟，雪瑟迟早有一天会醒悟的，除了漪漪姐，别的人我都觉得不配。”
沈濯和桑榆附和：“漪漪姐确实是最好的。”
明净呆站了好一会儿。
黎雪瑟有过很多女朋友？
戚暮漪喜欢黎雪瑟？
她有点被冲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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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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