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陆慵展这个刺头从小就不喜欢顾寒,如果他对于沈默是那种竞争态度的话,那么对于顾寒,就真的完全称得上是讨厌了。
顾寒方才走过来时手里拿着两杯酒,一杯是准备给沈默的,一杯是自己的,他没想到陆慵展此刻会出现在这里,于是一瞬间怔愣起来。
在感受到陆慵展的态度后,也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后便自然地将其中一杯酒送到沈默手上:
“吃这么多小心噎到,我顺便帮你拿了些喝的。”
语气温柔,笑着贴向沈默的耳边,目光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的脸打量。
陆慵展当场就翻了个白眼,他冷眼看着这一幕,随后赌气般一把将顾寒手中的另一杯酒夺走,咕咚几口下肚,整个过程面色阴沉,没有多分给顾寒一个表情。
操!心情差爆了,真想干翻这个烂世界!
而看到这一幕的沈默碍于顾寒在场并没有发作,他只是默默翻了个白眼。
不然就像今天陆慵展做出来的蠢蛋行径,他高低得怼两句。
后者被抢走了酒也不恼,只是淡然一笑,对着沈默说:
“看来小陆是渴了,那我再去拿几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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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面对桌上的一片狼藉,沈默有些无奈地扶了扶头,刚才顾寒被人叫走谈事去了,好像说什么慈善拍卖马上开始,他要代表顾家要去参加。
而这种事情沈默和陆慵展其实参不参与也无所谓,他俩只是奉命走一过场,见见世面而已,谁成想陆慵展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非得用话来刺激他。
本来沈默就因为表白失败而心里堵,这下子更是被激的够呛,他二话不说,拿着高浓度的伏特加就对嘴吹。
而心情莫名烦躁的陆慵展也同样如此。
两个人一言不发,一瓶接着一瓶,颇有种喝不死就往死里喝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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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顾寒手中端着一杯酒,眼底的冷意清晰可见,他语气淡淡地吩咐着身边的服务员,一脸的不怀好意:
“一会儿我要进去参加慈善晚会,把站在那边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待到酒店xxx房间,我结束后就过去,记住,一定要好好对他,不要让他受伤!另外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的,不用管他…”
随后顾寒顿了顿,想起了刚才陆慵展抢走的那杯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淡然一笑:
“算了,楼上给他安排一间房吧,别到时候憋死了,那就好玩了…”
那个服务员看了一眼那边两个明显年纪不大的穿西装的小伙子,默默点了点头。
顾寒现在眼里的温柔彻底被一股疯狂的**和爱意所替代,他太喜欢沈默了,从小就喜欢,原本以为自己在高中毕业那天就能得到他,可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没报复他就不错了,竟然还这个态度对自己,真是可笑。
伪善的面具被摘下,现在的顾寒整个人被一股阴湿的气质所代替,他回想起当时被这小子发现并告密时的窘迫,咬了咬牙。
这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这几年在国外,他顾寒想要得到的人,还没有失手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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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陆狗,不就是…表白失败吗,至于你伤心成这样。”
沈默端着酒杯看着眼前的人,晕到晃了晃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脸被熏得莫名艳丽,和平时清冷的模样大相径庭。
陆慵展现在脑袋也有些昏沉,刚才喝的酒全是高纯度的伏特加,本来就喝的猛,结果喝的又多,现下难受爆了,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沈默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
十一点的钟声响起,慈善拍卖正马上开始,估计要进行个两三个小时,酒店外的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水哗啦啦地打到地上,清晰无比地传到沈默耳边。
沈默的感官很敏锐,虽然喝醉了,但他还是感受到了远处一道不怀好意的视线,想尽力看清楚时,却又很模糊…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沈默皱着眉头看向始作俑者,却发现陆慵展此时眼神迷离,但好像还存有理智,他凑近沈默,带着浓浓的酒气,声音压低:
“喂!沈木头,那边有人在监视我们…”
沈默闻着那酒气,好像一时间更醉了,全身因为陆慵展的这一举动而变得火热起来,他有些昏沉,连呼出的气息都有些烫。
脑子完全不够用,只能应和面前的人。
“那..那怎么办。”
“直接走!”声音非常干脆,恰好拍卖会的大门敞开,整个会场乱成一团,众人交谈着,寒暄着,涌向慈善拍卖的专场。
听到这句话,沈默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看着陆慵展那如同野兽般的眼神,神智模糊,但迷迷糊糊中,他点了头,随后被陆慵展攥着手腕快速向大门移去。
二人的身形都有些不稳,毕竟吹了那么多酒。
人潮如流水般向二人涌来,再加上两人喝的稀醉,服务员没太将看守这件事放在心上,于是一个没注意,就丢失了二人的行踪…
陆慵展拉着沈默顺利冲出了酒店,外面倾盆大雨,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湿漉漉的一片,无数的大水滴从天而降,像是在沈默耳边炸起了烟花。
冰冷的雨水好像并不能压抑他身上的难受,找不到发泄口的沈默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他摇摇晃晃,一下子靠在了陆慵展身上:
“喂!陆…陆慵展,我…我现在感觉有些不对劲。”
陆慵展虽然现在也难受,但却没有像沈默这样,浑身软的跟没了骨头一般。
他现在看着沈默的模样,突然一股无名的火在全身上下流窜,就连这大雨也无法浇灭。
他咬了咬牙:“沈默,你先撑住,不知道对方是抱着什么目的监视并跟踪我们的,我们现在必须先离开。”
沈默现在因为淋了雨,因此也恢复了些理智。他和陆慵展离得很近,在感受到对面这人的心跳和呼吸后,开始火热起来,完全没听清这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难受…
沈默的脑袋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重,他拉起陆慵展的衣服,颤颤巍巍地说道。
“那…那个,陆狗…,我们先在附近找个酒店吧,或者找家能登记进入的地方,这样他们一会儿追出来了,知道我们在哪里了,也不能进来,顺便…还能换个衣服。”
陆慵展喝了许多酒,但现下被大雨淋了一遭却也清醒了些,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身前之人,那件白色西装被雨水打湿,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仿佛天生定制版描摹出了这人的身材。
几缕碎发可怜地挂在额头,声音也比平日小了许多。
陆慵展突然间就有些脑袋宕机,身体越来越火热,一直绷着的某根弦终于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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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两个人在恢复了些理智后,就已纠缠到了酒店的大床房上。
房卡被陆慵展随意地扔到了地上,屋内一片狼藉,衣物到处都是。
陆慵展现在感觉自己晕乎的很,但能认出来对面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是沈默。
他对着这人笑了笑,说话已经不经过大脑了:
“喂!沈默,你不是说你跟你那女朋友什么都…了吗,怎么看起来还这么青涩啊。”
昏黄的灯光打在二人的脸上,气氛也被衬托的格外暧昧,沈默现在彻底没了力气,也没了思维。
不知道是不是怼陆慵展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他现在甚至还勉强扯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当然了,我..又不像你,谈了这么多还是个雏..你不会是不行吧。”
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陆慵展现在脸颊通红,在听到对方好像在侮辱自己尊严时,彻底发狂:
“你说谁不行呢。”陆慵展双手使劲,牢牢地压制住了沈默的手腕。
沈默现在完全没了平日里冷静矜持的模样,一双眼睛迷离的很,轻轻笑了笑,眼尾都在发红:
“就…说你不行呢,怎么了吧。陆慵展就是不行,一直不行!”
陆慵展他的脑袋好像彻底断线了,烟花不停地在脑海里升天。
看着这张一张一合的嘴时不时漏出嫣…的舌头,不愿再多听一句这人的话,于是在大脑完全宕机的情况下,狠狠地吻上了这人的嘴唇,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本来只是想堵住这张令自己厌烦的嘴的,但吻上过后,竟然意外感觉有点好亲?
不对不对!
是简直绝了!
大雨冲散了沈默今早在身上喷的香水味,现在只剩下他自己身上原先的味道。
这是陆慵展之前嫌弃过很多次的味道。
现在却完全变了一个味…
玛德!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味道这么好闻!
房间内一片火热,两个人如同沙漠里找到水源的苦旅人一般放肆。
吻着吻着,二人就失去了意识。
某种不知名的感受,像是野生的藤曼一样肆意生长。
沈默喘着粗气,神识出走。
对方的呼吸不断打在自己身上,引得他浑身颤栗。两具温热的躯体紧紧,喘息和心跳声大到要冲破胸膛。
陆慵展再也忍不住了,他浑身发力,死死的盯着那双因为难堪而攀住自己的白皙胳膊,一个转身压住了沈默。
…
一夜无眠,大雨掩盖了这一场闹剧,激荡的风雨狠狠冲刷着初秋的桂花,但花香依旧,迷人心脾,室内外的温度相差极大,迷蒙的薄雾覆盖到了窗户上,诉说着独属于二人的疯狂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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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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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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