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服装店里传出女人尖锐的笑声。
“你小点声!”秦恬自觉丢人,忙捂住魏知许的嘴。
魏知许抬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花:“我是真没想到,你们发展的这么快,你都把人给睡了?”
某人的小脸“噌”地红了。
“别胡说八道,没睡成。”
“对对对,没睡成的原因是你把人家娇嫩的地方划破了皮。”
魏知许把刚才拿起的衣服挂回了原位,拉着她走出服装店。
“去哪啊?”
“美甲店!把你的美甲卸了。”
商场后身地商业街,魏知许自然地略过两家美甲店,自然地走进了第三家。
“小希姐,把她的美甲卸干净,指甲也剪剪,照我的标准来。”说完,魏知许朝那个被称为小希姐的女人递过去一个眼神,后者秒懂,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秦恬十分心疼自己刚花了一百元大钞做的美甲,要知道,平时上班是不允许做美甲的,好不容易放了假,她终于能贴上心心念念地美丽甲片,可刚做没几天,就被魏知许强制卸下。
当事人表示十分后悔,今天就不该出来赴约,老老实实在妈妈怀抱里躺着不香吗?!
“我为什么要卸啊?”秦恬将心中不解说了出来。
那被魏知许称为小希姐的女人愣了下,而后不着痕迹地在秦恬身上打量了一遭。
“你的朋友该不会是雏儿吧?”
这话听着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魏知许假意不悦,撅起嘴:“小恬恬,你可太给我们女同丢脸了!”
“什么意思?”秦恬眨巴着她那对卡姿兰大眼。
“笨死啦!哎呦,我是不好意思说,小希姐,你阅历丰富,你来告诉她女同为什么要卸美甲。”
小希姐之所以能被称为姐,那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比如,她可以做到一边卸美甲,一边给顾客讲解女同知识,还能脸不红心不跳,期间甚至接了一通电话,回来还能接上刚才的话题。
秦恬听后,如孙悟空破石而出后第一次被教化一般,她醒悟了,幡然醒悟!
“原来有美甲不能做那个呀?”
魏知许扶额:“唉,我是不知道你进到什么程度,但哪怕破了点皮,想来沈秋文这几天都不会喝水了。”
“哦...难怪沈秋文今天像是要杀了我,原来是想让我给她陪葬啊。”
很快,秦恬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指甲陷入了沉思。
她失去了她的“多巴胺粉嘟嘟糖果猫眼”...此时此刻,她只觉胸中郁结,像有一口老血即将喷涌而出。
等一下!
为什么要卸了!她沈秋文就不能在上吗?
不对!
谁说她还要和沈秋文做了?
魏知许大方的替她付了钱,看她一脸吃了翔的表情,用腿毛想都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
魏知许揽上秦恬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恬恬,姐妹这是为了你好,一味的枕头公主是没有意思的,爱是相互的。”
“可是我...”
“哎,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先别说,听姐妹一句。”
秦恬白了她一眼:“说。”
“你交往的这些个男友中,你与他们身体接触时是否感到不适?”
秦恬微怔,伤疤被人揭开的感觉很不好受。
“和沈秋文接吻的时候,是否觉得浑身酥麻,还想要更多?”
秦恬:......
见秦恬不说话,魏知许又要开口。
“打住!”
魏知许闭上嘴,笑而不语。
“你说的并不能代表我的性取向,我对白一程就没有不适。”
魏知许没有说话,她知道,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随你吧,别到最后把人的心伤透了,那就彻底挽回不来了。”
秦恬十分自信:“谁?你是说沈秋文嘛,狗皮膏药似的,不会走的。”
魏知许对秦恬的家庭略知一二,她会迷茫和正常,就像很多女孩分不清自己缺的是另一半的爱,还是父爱。
天边渐渐卷起粉色云海,太阳一点点落下,另一端,月亮缓缓升起。
临别前,秦恬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魏知许。
“你的女朋友,小心一点,她可能会给你戴绿帽子。”
魏知许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秦恬犹豫了下,但魏知许是她很好的朋友,有些话哪怕说出来会被记恨,她也要说。
“她想勾引沈秋文,我听见了,也看见了,只是沈秋文没理她。”
空气安静了几秒,秦恬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失去朋友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捧腹大笑,完全不顾及自己穿的裙子会不会走光。
“我是认真的!”秦恬急的想跺脚。
魏知许笑够了,揉揉秦恬的头:“姐妹,你想多了,她就算想戴绿帽子也不可能当着我的面,那是我允许她去做的。”
“为什么?!”
“嗯...当然是为了给你们助攻啦。”
唇瓣张了又合,一口老血马上就要喷到魏知许的脸上。
“所以...你说你大学暗恋我也是假的!”
魏知许十分坦然:“不然呢,你也太可爱啦小恬恬!”
秦恬拿起自己巴掌大的MLB小蓝包往魏知许身上砸去,边砸边骂骂咧咧:“去你大爷的魏知许!你敢耍我!等死吧!”
时近黄昏,秦恬乘坐地铁一号线往家的方向走。
地铁车厢人头攒动,她不幸地赶上了晚高峰。
她被挤在中间,手机都没办法看,只能紧紧攥在手里,防止会被旁人偷了去。
秦恬无聊的四处张望,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轨道显示屏上。
她和沈秋文从不对付,到结婚,到现在可以和平共处,再到逾越,她们似乎没有用太长的时间,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以前她很讨厌沈秋文。
讨厌她对什么人都冷眉冷眼,讨厌她目空一切的样子。
这是换乘站,她本该再下一层,乘坐二号线,往相反的方向走。
下了地铁,天已经完全暗下去,从地铁站到小区,有一段路的路灯坏掉了,逼仄的小巷鲜少有人,秦恬突然后悔,她不该为了节省时间而去抄近道的。
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耳边偶尔传来狗吠,生活垃圾的味道刺鼻难闻,她总觉着身后有人,这让她不得加快脚步。
“啊!”
在巷口,秦恬猛地撞到了人,两个人都不由得踉跄了下。
“低着头走路?见不得人?你不会又没化妆吧?”
这声音,是沈秋文!
秦恬扑到沈秋文怀里,这使沈秋文僵硬了身子,怀里的柔软让她始料未及。
“你……怎么了?”
秦恬在一阵淡淡地薄荷味中缓过神:“没事,被你吓到了而已。”她松开怀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吓到你?明明是你突然出现撞到我。”
秦恬悻悻地回头望去,一望无际的黑暗让她无法判断是真的有人,还是她因为怕黑而产生的幻觉。
沈秋文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这路灯坏了好几天了,忘记告诉你了。”
秦恬嘴硬:“没事,我又没害怕。”
沈秋文:“我也没说你害怕啊?”
秦恬愣了一下,转移话题:“哎,你怎么在这呀?”
沈秋文提起手中沉甸甸的塑料袋:“显而易见,我从超市回来的。”
秦恬殷勤地抢过袋子:“我帮你提吧。”
说是帮忙,她最后也就提了一小段路,袋子里不知道有什么,看着不重,但提着没多久就感到了手臂酸痛。
回到家,电视剧的声音开的很大,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滔滔不绝地讨论着剧情。
厨房里,许清在忙碌,听见开门声,拿着锅铲走出来。
“秋文,我只是让你买瓶酱油而已,你去了半个小时?!”
沈秋文慢悠悠地把换鞋:“嗯,突然想吃点零食。”
“楼下超市没有你要吃的零食吗?”
“我想吃进口零食。”
许清无奈,拿了自己的酱油就回到她的厨房战场了。
沈女士听后不禁咂舌,她的女儿她最了解,这哪是突然想吃零食了,这明明是想接某人回来,又不好意思说,只能在某人回家的必经之路蹲点,又担心去的时间太久,只能多买点东西。
唉…这幅傲娇的样子绝对随了她那个爹。
秦恬下意识的要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刚迈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家长的注视下,和沈秋文走进了一间屋子。
两个人从小长大,经常跟着父母去温泉馆,游泳馆这样的地方,一起换衣服,已经见怪不怪了。
秦恬的睡裙直接套上就好,她换的比沈秋文快一些,在沈秋文要换裤子的时候,她突然凑过去。
“还疼吗?”
“什么?”
秦恬指了指白色内内下的小山丘:“那里,还疼吗?”
沈秋文的耳尖霎时爬上粉红,她推开秦恬,快速穿上睡裤。
“你是变态吧?”沈秋文嗔到。
“哎呀,你别生气了,我是喝多了,而去我为了给你道歉,我已经拆掉了我的美甲讷。”
说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摊在沈秋文眼前。
甲片卸掉,她原本饱满透粉的指甲暴露在外,沈秋文觉得比那个花里胡哨的好看多了。
沈秋文没有贬低美甲的意思,只是一想起来,她就疼!
沈秋文倒是想借机敲诈一笔,好好整治一下她,但随后她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哪有拿自己**去报复人的?
而去…这家伙一副天真无邪我很抱歉的模样,任谁也无法再怪罪下去了吧?
“我没事了。”
“真的?”
沈秋文点头,她想出去,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可接下来,秦恬的话让她差点气到昏厥。
“我不信,除非给我看看。”
看你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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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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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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