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贵妃整理好衣着后,来到了清心殿,就看见秦盈舒在皇帝身侧哭的梨花带雨,乌贵妃淡淡的看了一言,绕过清心殿,来到后林,将手中的信绑到鸽子腿间将其放飞。
乌贵妃坐在后院里,皇上从其后面走过来支走下人利声询问“是你,害死了那无辜的孩子。”皇上使劲抓起乌贵妃的手腕将人拉起来失态的疯喊“你非要朕对你恨之入骨!失望至极吗!”
乌贵妃看着疯癫的皇帝,眼底一片平静“皇上,臣妾早就对你恨之入骨了,臣妾早就不在乎你对臣妾的看法了,臣妾早就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皇帝嘴角抽了抽阴狠的开口道“倘若你再如此,朕定会陪你一起赴死……”说完甩开乌贵妃的手腕愤怒离去。
乌贵妃站在原地盯着皇帝的背影喃喃自语“皇上,您一定比臣妾先走,臣妾会亲自送您下黄泉…”她说的那样坚决,不容置喙,乌春漾立在原地看着她,她不明白乌行季为什么要她以第三者的身份去看自己的过往。
乌贵妃走在小路上,迎面走来秦盈舒,她丝毫不让路,秦盈舒微微弯腰识相的退到一边,乌贵妃经过她的时候,秦盈舒忽然抓着乌贵妃的胳膊,脸色骤变,满是狠厉与疲惫,恨不得生吞了乌贵妃般的阴森地开口说“乌贵妃,往后日子,您还要多多关注妹妹啊……”
乌贵妃丝毫不畏惧轻轻拍下秦盈舒的手回敬道“妹妹放心,本宫,会多多关照妹妹的。”乌贵妃满眼的疯狂,令人不寒而栗,说完之后面无表情的绕过秦盈舒渐渐离去,丝毫不在意身后秦盈舒是多么可怖的一张脸,和嘴里狠毒的诅咒。
又过了些时日,乌贵妃收到了从边疆来的信,夜半三更,乌贵妃的房间露出微弱的灯光,乌贵妃一脸凝重的看着手中的信,久久没有说话。
“娘娘,可是将军有什么指示了?”黑衣人恭恭敬敬的问道。
乌贵妃将信放在烛火当中烧尽,才慢慢的开口说道“尽快行动吧,你先下去。”
“……是。”
乌春漾看着眉头紧皱的乌贵妃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口中的行动到底是什么?
直到边疆战事大胜,皇帝一瞬间喜笑颜开,下令召回边将战士前来中央庆祝,可谁都知道,这是皇帝要收回乌家长子的权力,乌贵妃也知道,这是皇帝给她的一个警示,皇帝在告诉乌贵妃,你给我下蛊了,但我是皇上,你不能然一国之君离奇死亡,我也杀不了你,但是还有一个人——乌家长子。
庆典那天,乌贵妃坐在与皇帝齐平的位置上,淡淡的扫了一眼底下的人,视线停留在乌家长子身上,乌春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乌春漾双目瞪大,那不是别人,而是乌行季!
乌春漾心中震惊,但细想一下,同为乌家人,必定又纠缠,乌贵妃不动声色的撇开视线,面无表情的看向别处,但在她的袖口当中,藏着一个蛊盒,她慢慢打开,一条乌黑细小的蛆虫慢慢爬向皇帝。
“诸位将士!中央的安危全权依仗边疆的你们,此次战事大胜而归,朕心中倍感欣慰,这杯酒,朕……”皇帝话还没说话,手中的酒杯便掉落在地,他的身体倾斜,从台上‘哐当’一声滚了下去,一瞬间,四方筵席乱成一团,乌贵妃坦然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看向扶着皇帝地物行季,嘴角上扬。
乌行雪寄给乌贵妃的你封信中,写着莫要心急,稍安勿躁,可乌贵妃她等不了了,一刻都等不了了,乌春漾没有在乎底下的慌乱,她再担心乌贵妃,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筵席以皇帝的驾崩而结束,等到太医验尸,众人才得知皇帝早已‘病入膏肓’,早晚会有这一天,皇帝没有立下遗嘱传位与谁,秦盈舒瘫倒在皇帝床边哭的泣不成声,众人纷纷看向坐在椅子上无关紧要喝茶的乌贵妃。
秦盈舒停止了哭泣,乌贵妃放下茶杯,对上众人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乌行季的脸上,眼底满是胜利者地得意语炫耀,最后声音不大不小的开口道“皇上驾崩,无人治理朝廷,本宫与皇上本是夫妻,乃是皇上身边最为亲近之人,皇太后已逝,皇后之位仍在空缺,本宫,愿暂替朝廷之责。”
乌贵妃的话里听不出一丝失落与悲伤,但她说的话所言甚是,众人一时也无法反驳些什么,但总有些老顽固非要不怕死地顶撞乌贵妃。
乌贵妃随口几句便将人一一打发出去,只留下了乌行季和躺在床上的皇帝。
“我不是说了吗!你为何不听!”乌行季压着声音气急败坏的问。
乌贵妃站起来微微仰起头与他平视淡淡对开口说“倘若我听了兄长的话,兄长会给我一条生路吗。”边疆本就远离中央的管辖,乌行雪这些年来早就成了边疆的主心骨,杀了原本驻疆大将后,将统帅的地位一夺而去,乌贵妃早就直到乌行季的野心是什么,乌贵妃敢给皇帝下蛊,倘若乌行季成了皇帝,乌贵妃的不死即残。
乌行雪被戳中心思后,抬手便将巴掌甩到了乌贵妃的脸上怒喊道“闭嘴!我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猜测!”说完甩门而出。
乌贵妃站在原地,左脸颊火辣辣的腾,乌春漾却感觉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抽痛,关上的门又被忽然打开,黑衣人连忙进来,跪在乌贵妃的身后着急担心的开口“娘娘……属下该死……”
乌贵妃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淡淡的开口说“无妨,本宫事先未与你商量……兄长来了,你可以去看看他。”乌春漾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还在想他是谁,黑衣人就将头低下坚定无比的开口道“娘娘,将军将我赠予您,您又救过属下的命,属下就是您的……”
乌贵妃嘴角慢慢浮现笑意转过身附下身捏起黑衣人的脸,脸上浮现少有的柔情,指腹轻轻摩挲黑衣人的侧脸轻声开口“本宫有你,何其有幸啊……”
乌春漾看不见黑衣人的面孔,只能看见那双清澈的眼睛,满眼全是乌贵妃,不掺和一丝杂质,眼尾微微泛红,乌春漾一瞬间,就想到了徐有容,泛红委屈的眼睛。
乌贵妃眼底忽明忽暗,晦暗不明,过了许久才放开黑衣人的下巴轻叹一口气后绕过它道“安排好皇上的后事后,来找本宫。”
“是。”
夜半深更,乌贵妃独自坐在房中喝着闷酒,黑衣人站在身后沉默无言,乌贵妃脸上浮现绯红,她抬手招了招,黑衣人来到她身边,乌贵妃抬手附上黑衣人蒙面的面纱带着酒气开口说“你会以为本宫喝闷酒是因为皇上吗?”
“不会……”黑衣人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
乌贵妃试探的摸黑衣人后面的蒙面结声音带着尾音开口说“本宫…想看看你的样子呢……”
黑衣人头微微低下哑着声音开口“属下……长的很……”它话还没说完,乌贵妃一拽硬生生的将面纱拽下来甩到一边,单手捏着黑衣人的下巴不由分说的稳了上去。
乌春漾“……”这次震惊的乌春漾是话都说不出来,乌贵妃面前的人正是徐有容,她们正在接吻。乌春漾一瞬间呼吸困难,她愣在原地。
乌贵妃灵活的撬开贝齿,吻到两人呼吸困难,徐有容轻轻推脱乌贵妃艰难的开口“娘娘……我……”
乌贵妃抬起拽起她的头发,令徐有容的头朝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她的双目赤红,脸色绯红,呼吸急促,气息不稳的开口“闭嘴,不要说话,抱我去床上……”
乌春漾脸色唰的一瞬间红透,乌贵妃顶着一张和乌春漾一样的脸,却那么开放,乌春漾一瞬间有些接受不了,而徐有容竟然没有拒绝,她的手疯狂在徐有容和乌贵妃的之间摆动,却一次次的穿过她们,乌春漾急躁的喊出声“我靠!停下来!我去,停下来啊!”
徐有容嘴里含着酒味,相比乌贵妃,她才像那个醉酒的人,单手一勾,横抱乌贵妃的腰间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乌贵妃的内衫微开,眉梢满是春色柔情,眼尾弯弯,她抬起胳膊环着徐有容的脖颈微微抬起腰往上送去,去贴近徐有容,边起伏边诱导的开口“有容啊,亲我,我好难受……”
徐有容不由自主的吞咽,不敢去看乌贵妃,只是将衣服给乌贵妃拉上,盖上被子压着声音开口“娘娘,您醉了,属下喊人来伺候您……”
乌贵妃另一只手伸进徐有容的衣裳里,嘴里露出柔情,动心撩人,让人听之欲醉的声音,靠在徐有容的耳畔边委屈的开口“有容…陪着我,亲我,抚摸我,爱我……”
徐有容猛地回头看乌贵妃,放手将帘子放下,跨坐在乌贵妃身上,低头俯进温柔乡,迎接缠绵醉人的亲吻抚摸当中。
乌春漾愣在帘子外,脸上的红潮不减反增,她的身体却感觉有人在抚摸,触及隐秘之地,乌春漾震惊的看着床帘上微微露出的影子,腿软瘫倒在地上,她的身体慢慢燥热,嘴里慢慢吐露破碎的声音。
身体与乌贵妃共感,体验极致快感。
……
重桢四十五年,皇帝驾崩入葬之后,乌贵妃统掌朝廷,晋升为帝后,坐上龙椅第一件事除掉了乌行季,彻底断开了与乌家联系,昭告天下,坐稳了帝位,第二件事,将后宫所有的妃子活埋,以追随皇上,并将其葬在一起,做完这些事,帝后位置无人可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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