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累,天都黑了,我不知道来到了哪里,但是可以肯定是深林的深处,中间看到不少白化动物,越往深处白化动物越多,甚至可以看到极为稀少地白鹿,但是他们并未开枪。
那个被蛇咬中的人话十有**是真的,红大姐他们真的是来找白虎神的,虽然这个目标跟我一样,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了白虎神,我拿着枪也只是为了防御,或者打几只野鸡打打牙祭,对于白虎神,祂又不是什么恶神,我想找到祂,但没有想过要杀了祂,而且真的要杀了祂,不说镇上的大娘,就是老村长都得打断我的腿。
今天正好是全月,月亮高挂在空中,散发出一阵光芒。也不至于在黑暗中行走,虽然他们也有着奇怪的火把,说是火把,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因为根本没有火,什么原理我也搞不懂,但是确实很方便。
等到了一处很奇特的地方他们才停了下来。
非常空旷的地方,深林里居然有这样的平原,这里我并没有来过,让我们带路,但是我们也确实没有来过。
这个平原十分的奇怪,中间有一道不知道该说是河还是池塘,里面有水,在月光下可以明显地看到光亮。
而周围则是一片荒凉,没有树木,只有草地。
红大姐前面待了片刻,又打了一个响指,格力立刻从包里拿出一个很奇怪的物件,像是镇上有人带着的眼镜,但比之大了不知道多少,全身都是黑糊糊的,但是两个眼睛是红色的,格力将这个奇怪的东西递给了红大姐,红大姐戴在头上,然后往四周看了一圈。
她说:
“应该是这里了,这里有水源,祂的老家应该在这附近了,你们也戴上夜视仪,灭火,格力你将诱饵丢到水边,小心点。”
随着红大姐的命令,所有人都将那个奇特的火柱熄灭了,而格力也答应一声,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丢到水边后就快速地撤了回来。
我们都趴在草堆上,红大姐的手下又在周围撒着不知名地粉末,巴子跟猴子一直跟着我。
猴子小声地问我:
“黑山哥,他们在干嘛?是硫磺吗?这味道也不太像啊。”
我点点头说: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驱虫用的,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
巴子听我这样说,用手挠了挠胳膊。
“痒,痒,还饿。”
确实挺饿的,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只是偶尔喝点水,我的一袋水早就喝光了,肚子里都是水。
猴子又埋怨起了我,声音很小,用的是方言只有我们听的懂。
“黑山哥,不是我说你,要不是你非要找白虎神,我们怎么会碰上这些人,这下可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我也没法反驳,也确实怪我。
“是,是怪我,别生气了,他们也是来找白虎神的,等下要是真的找到了白虎神,他们打起来,你们两个跟着我悄悄地溜走,巴子你听到了吗。”
巴子嗯了一声,然后又摸着肚子说:
“好饿。”
猴子却有点迟疑了。
“为什么要溜走,红大姐不是说我们带完路就放我们走吗?还给我们钱。”
我抬头看了看附近,那伙人离我们并不远,即使是说方言,我也不太放心,小声的说:
“别犯浑,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找到白虎神后,也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还是趁机逃跑,钱可以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哦,也是,就跟宋江被招安一样,宋江死的老惨了,算了,我们还是悄悄地离开吧。”
我也不知道猴子听戏是不是听傻了,这怎么能跟水浒传中的宋江他们一样,但无疑是省了口水。
“对,对,跟宋江一样。”
说着说着,我头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还挺痛,止不住摸了摸脑袋,转头看到了红大姐不知道啥时候站在我的面前,顿时我被吓了一跳,还没等我说话。
红大姐又丢了两个什么东西,这次是丢在地上,我这才瞧见是一个铁盒子一样的东西,四四方方的,但不知道是啥。
“拿着吃吧,知道怎么开不?”
红大姐做了一个示范,我才知道,里面是吃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吃的,但我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红大姐,这是什么?”
“没什么,这玩意叫罐头,相当于干粮。”
红大姐也坐了下来,就坐在我们的旁边,她自己也打开了一个罐头。
一听见可以吃,巴子就爬到我跟前,一股汗臭味道就扑面而来。
一天下来,其实都有点味道,只是巴子的味道格外大,我连忙将手中的罐头递给他,让他赶紧滚蛋,之后又丢给猴子一罐。
可能是真的饥饿了,也可能是罐头味道真的挺不错,所以我很快就吃完了,吃完还有点想吃,但没好意思开口。
吃完想喝点水,但水早就喝光了,我只好拿着格力给我的酒,小口地喝了一口。
还是很辣,不过在有着准备的情况下,到也还好。
又喝了一口,却听见红大姐说:
“是酒吧,谁给你的?”
我转头就看到红大姐自己也拿了一袋水壶,应该也是酒。
“是格力给的。”
红大姐便点头说:
“我猜也是他,好不好喝?”
我果断摇头说:
“不好喝,很辣。”
红大姐就哈哈一笑,一边笑一边喝了一口酒。
“习惯就好了,一开始是有点辣,到后面就快乐了,酒这种东西,就是又痛苦又快乐,一醉解千愁。”
我完全没有办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没有回话。
但她喝着喝着,像是没话找话的说:
“你是本地人,你听说过白虎吗?”
“当然听过,镇上有一个庙,庙里供奉的就是白虎神。”
这话是猴子插进来说的,这家伙吃完罐头,就躺在地上,也不闲膈应。
“哦,这个我听说过,没去过,你们拜祂也不算错,白虎神可是帕姆的孩子。”
帕姆,这个词很怪异,我念了几遍。但让我好奇地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帕姆,更不知道白虎的来历,难道白虎不是白虎生的吗?我一直以为白虎跟其他动物一样,而红大姐却说白虎神是帕姆的孩子。
“帕姆是什么?”
提起帕姆,红大姐的声音都变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不那么随意,又有点像是叹息。
她抬头仰望着月亮,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中,在朦胧的夜色里明亮通透,映出的光线与天际的星光连成一片,月光照耀在她地脸上。
她说:“帕姆啊,不是神,是我们的母亲,是我们的父亲。”
“母亲啊,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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